「你滾,死胖子。你連你也打趣你老姐,我是我家小天的,你們誰也別想。」
說着話,簡紅鸞借着一點酒勁柔若無骨的一雙玉臂摟上了邢天的脖子。
甦醒他們嫉妒的直搖頭:「嘖嘖,你說好哪了,從小就天天領着。紅鸞姐,看了二十多年了,還沒審美疲勞呀?沒事也看看我,我長的比他帥。」
這時門口也傳來一個聲音說道:「看你們有毛用呀,你們這幾塊料能有什麼大出息呀。」
說着話,從外面進來幾個年輕人。
為首是個大高個,好像還有點混血的意思。剛才的話就是他說的。
在他身後一個體型和他差不多的高大青年。
再後面是一個小白臉和一個小黑臉。
簡紅鸞挽着邢天的胳膊說道:「你就是魏炎?」
簡紅鸞回國剛三個月,所以還沒在正式場合見過魏炎呢。
其實就算沒見過,猜也能猜到這是魏炎。因為另三人她都認識。
在魏炎身後的,和他一樣高大威猛的就是簡紅鸞的死對頭,前西北軍區司令員的孫子:劉權。
小白臉是岳經,小黑臉是孟夷。
「如假包換,您是紅鸞姐吧?您可是艷色遠播呀。怎麼着,晚上有個舞會肯賞臉嗎,一起去談談人生?」
簡紅鸞活得很妖嬈:「你得臉還不夠大,我晚上要陪我家小天。」
魏炎來這半年裏,一直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聽到簡紅鸞這麼說,不由的面色一窒。
就在這時,站在他身邊的劉權陰陽怪氣的說道:「都快嫁不出去了,還扮嫩呢。」
「你特麼的說誰呢!有種再給老娘說一遍!你個流一褲是不是又欠收拾了!」聽到劉權這麼說,簡紅鸞立刻就像是被點着的爆竹一樣,火星四濺。
聽到簡紅鸞喊他流一褲,劉權當時臉紅得像是關公一樣。
他小時候在家裏被寵得不像樣子。五歲之前還吃奶呢,大小便都是下人給伺候好好的。
結果有一次和小夥伴們一起玩,可好奶媽和保鏢都有點事兒,劉權倒也不麻煩人家,和小夥伴一邊瘋跑一邊放水,結果把褲子尿得里外三層都透了。
從此他就得了一個雅號叫:流一褲。
「流一褲,你是不又皮痒痒了?幾年沒見,你這嘴還這麼賤。」敢說自己的紅鸞姐,那邢天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他和劉權從小就分屬不同陣營的,這輩子也不可能成為朋友了,但卻也一直沒有很深的矛盾。
沒想到一看邢天說話,劉權惡狠狠的瞪着他說道:「我警告你,小雜種,你最好離芊芊遠一點兒,否則老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邢天聞聽深深看了他一眼,並沒和他計較,而扭頭和有些無措的菜奶奶一家人說道:「聽人勸吃飽飯,就叫這位劉公公的,吃不了兜着走。麻煩您給打包,我帶回去給老人嘗嘗。」
然後扭過頭對劉權說道:「你也別bb,等一會兒咱們外邊見真章。我特麼得好好問問,你是怎麼認識我老婆的。」
接着邢天又對魏炎說道:「還有你,魏炎,為了邊強,老子今天至少打你個胃出血。都去外邊撅好了,哥一會兒挨個臨幸你們。」
「艹,從小就牙尖嘴利,老子去外面等着你去,誰不出來誰特麼就是有人生沒有養的玩藝兒。哈哈~~」
因為知道邢天從小就沒父母,所以劉權故意這樣刺激他。
最終他為他這張賤嘴又付出了劇痛的代價。
給大家提個醒,在前面邢天被抓的時候,陳忠國曾力薦女兒和兒時的一個小夥伴見面,那個就是劉權。
這劉權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在近身搏擊、射擊等方面確實有天賦。
遺傳了父輩良好基因的他,現在在西北特種部里綜合實力排在前五。
他就不信強悍如斯的他,還會讓小時候一樣被邢天揍成豬頭的。
而像魏炎這樣極為自信的紈絝,一般也是極為自強自律的。
現在的他是跆拳道的****選手,同時還曾在奧地利的地下拳場創造過五十場連勝,並全部ko對手的紀錄。
所以見到邢天如此囂張,魏炎同樣沒生氣,而是笑眯眯的說道:
第二四一章溫酒斬華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