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帶領的隊伍稍作休整以後,便又開始了忙碌,掩埋故去的將士,收拾凌亂的戰場,很快的,戰場被打掃完畢。
清掃完畢以後,眾人可謂是已經累得虛脫了,再也沒力氣與大軍前去會合了。於是,軒就令人就地搭起了簡易的帳篷,隨便的吃了些乾糧就就地休息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眾人才算是徹底的緩過神來,開始各自的收拾行囊,隨時準備撤離。
軒見所有人已經準備完畢,便集結了隊伍,傷殘士兵由擔架抬着,路上輪流抬擔架。
由於傷員要多一點,所以,一路返回,速度並非很快,直到天擦黑的時候,軒總算是趕回了軍營,像上次一樣,軒先是安撫了征戰歸來的將是以後才去赴宴。
還是跟上次相同,軒去赴宴的時候,所有人已經入座等候了,軒表達了歉意以後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可能是何軍尚已經習慣了軒總是能帶給自己驚喜,所以說,何軍尚此次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很是吃驚,只是連說了幾個好。
之後,何軍尚端起酒杯站了起來道:「好啊!青出於老而勝於藍,我這把老骨頭算是可以安心了……」
誰知道,這句話剛說完,酒杯還未湊到嘴邊,意外發生了……
咣當……
酒杯掉到了地上,何軍尚也順勢倒了下去,軒坐的位置離何軍尚最為近,看情況不妙,軒瞬間翻出,將欲摔在地上的何軍尚給接住。所有在宴的將領們急忙站起來,湊身來到了軒與何軍尚的身邊。
軒看着何軍尚在看着自己笑,軒卻顧不了那麼多,連忙問道:「元帥!元帥!你怎麼了?!」
何軍尚看着軒的臉上佈滿了擔憂,有氣無力的安慰道:「薛軒!你別擔心,本帥只是因為天氣轉涼,偶感風寒而已。」
「那我服你去休息!」
「好!走!」
得到了何軍尚的同意,軒攙扶着何軍尚回到了帥營,將何軍尚放到了床上。馬帥站在一旁看着,默不作聲。
之後,軒拿出尚的手來,把起脈。
何軍尚不知道的是軒竟然還懂醫學,當自己的手被軒拿到手裏的時候何軍尚就知道不妙,急忙想抽出手來,但,怎奈軒本手力氣就大,自己現在又覺渾身毫無力氣。
最終還是沒有掙脫掉。軒開始認真地把起脈來,可是越到最後,軒的臉色就越是難看。
軒大聲問道:「元帥!告訴我你到底怎麼了?!
何軍尚笑了笑有氣無力的道:「」薛軒啊!你不要那麼緊張,我這是老毛病了,休息休息就好了。
「可是你……
軒沒有說完,何軍尚就打斷了軒的話道:「好了!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知道!你們兩個出去吧!我有點累,想睡會。」
「可是……」
軒剛說了可是,馬帥急忙拉着軒往外走。一邊走一邊道:「別可是了!元帥要睡了!走,我們走!
軒被馬帥拉出了軍營,軒頓時覺得不對勁,扶着馬帥的雙臂道:「快說!我知道你知道一切!快告訴我元帥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脈象那麼弱?!」
馬帥猶豫了一下,搖搖頭嘆道:「唉……,薛兄,其實,元帥是帶病出征的。」
「帶病出征?到底是怎麼回事,說清楚!」
如今,自從軒加入了大華軍營以後,整個軍隊已經是風貌大改,說是以何軍尚為首,倒不如說是以薛軒為主。軒未來之前,整個東疆大部地區被佔領,而且,倭奴人不守信義,多次使奸耍滑,導致華軍節節敗退,倭奴國軍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大肆增兵東進,施以奸計,奪取城池,整個大華情況岌岌可危。
但是,自從從軒,帶領國義武館加入華軍陣營以後,情況,發生了微妙轉變!軒熟知倭奴人善用奸計,便以其人之道緩解其人之身,每次戰役,就如同事先所知一樣,準備被充分,讓得倭奴國的軍隊次次措手不及。兩次戰役,從長雁關到溧陽關,共殲敵六萬,用兵一萬五千,沒一次,無不是以少勝多,以謀取勝!創下不菲功績!
雖然何軍尚明白,自從軒到了軍中,便一直被軒搶去了風頭,但是,何軍尚也算是正直之人,一心只為大華,為國家利益着想,倒是也就任由軒去了。畢竟自己老了,以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