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奉上今天的更新,順便給『起點』515粉絲節拉一下票,每個人都有8張票,投票還送起點幣,跪求大家支持讚賞!
鬍子是為了救我,才被那些人開槍打中了手臂的,要不是他我已經死了。他之前受的傷只不過是擦彈傷,而現在我們卻不得不將他丟在那麼危險的地方。
休佑說擦傷才是致命的地方,這讓我感覺腦迴路不夠用了,屍毒難道是瀰漫在空氣里的?我腦子裏閃過鬍子被子彈轟得不成人形的左手,那血腥的畫面簡直不敢看。
這真是一場豪賭,我們為了救人,卻將他置於死地,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只盼鬍子福大命大了。
我跟着他們往裏面跑,腦子裏記憶也胡亂跑着,比我的腳步更是快了不止千萬倍,忽然想到了阿依慕。當時她是犧牲自己救了我們,和今天的情況不說完全一樣,倒也有些類似。
我又想到李亨利,其實他不也經常為了我們做出這樣的事情嗎?不過不同的是鬍子並不是個長生人,付出的代價不一樣,所以他這樣的行為才顯得更加難能可貴。
我想到了很多犧牲的隊友,包括那些並不能算真正加入了我們隊伍的臨時隊友,這些所有的情感記憶,如今似乎都集中在了鬍子身上,爆發、沉澱。這種情感,讓人心裏既暖和,又傷感,像在原野里淋着細雨,無法迴避,無法抽脫,那天那地和人,凝固成了一幅油畫,構成了我生命的完整。
是的,如果從那些日子裏抽取掉這些,我恐怕已經崩潰沉淪了,我其實很平凡,什麼大烏,什麼倒斗高手,什麼成熟老到,地下的一切全都像是夢囈,它們離我的本心很遠很遠,遙不可及,卻偏偏如此怪異的被我抓握在手心裏。這種重合而又剝離的感覺,撕扯得我簡直要精神分裂,靈魂離體。
前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密集的槍聲,肯定是他們碰到了什麼,或者因為得到了什麼東西分贓不均而互相攻擊,甚至是他們成員裏面還埋有暗線,要殺人滅口什麼的,情況越是混亂,我就越是胡亂猜疑。不過我想可能性最大的,是他們遇到了那個鬼東西。
零星響了幾槍後,槍聲突然間停了,我的心也提了起來。那究竟是什麼,還沒有接觸到祂,我就已經開始緊張了,恐怖的氣氛籠罩了這個墓室夾道。
張弦忽然像離弦的箭一樣沖了出去,我聽到前方一聲悶響,像是霜鋒劍敲打在敗革上面一樣,但是我們已經協商過,不敢貿然開燈,我也就不清楚張弦在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弦沒有再回來,也沒有喊我們,生死未卜,李亨利突然慌亂地喊了起來:「快開燈快開燈!」
由於李亨利從來沒這麼不淡定過,這根本就不像是他喊的話,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等我摸上手電筒開關的時候,他們已經有人率先摁亮了兩盞燈。
張弦蹲在不遠處的地上,好像是受傷了,和四周的黑色融為一體,有些看不清。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有個紅色的影子一晃而過,要不是經驗足,我都要以為是自己眼花了。
「那是什麼東西?」反正燈都可以開了,我索性問了出來。現在最重要的,已經是爭取時間而不是隱蔽自己了。
休佑說:「還不清楚,大家注意警戒,保護好自己,千萬別走散了!」
東海問:「這是李老闆說的鬼東西?祂怕光嗎?」
李亨利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太模糊了,一下子辨認不出來。」
我忙問:「以咱們的能力,這東西能對付嗎?」
李亨利撇了我一眼說:「別拿我當神,我也沒把握。你問問小佑吧,他可能有法子,他以前碰到過這東西,並且生還了。」
休佑笑道:「千萬別吹,就是像野狗一樣逃命罷了。」
阿勒說:「你還笑得出來,那就是有辦法嘞。」
休佑尷尬地笑了笑:「我這是苦笑。一百多個兄弟,就我一個人逃了。」
我實在看不出他是在苦笑,有點半信半疑,忍不住道:「一個粽子,真能滅掉一百多個摸金校尉,其中還有長生人在場?你不是開玩笑的吧。」
休佑忽然擼起了自己的襯衣,嚴肅地說:「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
我朝他肚子上看去,一條傷疤從上到下,就像是開膛破肚了一樣。我說怎麼以
第二十章血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