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個呂天昊能有今時今日,我確實看走眼了原本我還以為我們高看他了,但是沒想到,如今,我們還是小看了,真不知道他的極限到底在哪裏。」
李宗仁詫異地看了一眼白崇禧,別人或許對白崇禧的這番話不在意,但是和白崇禧相處的這段歲月裏面,李宗仁對白崇禧的脾氣卻是非常明白,度對待任何一個人,白崇禧都不會如同現在這樣誇讚得太多。
「健生,今天你的話倒是有些多了,看來你對呂天昊還是非常看重的啊」
白崇禧笑了笑,說道:「嗯,既然你也知道,但是我也不得不佩服你的眼光,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你準備怎麼辦這個呂天昊的羽翼已經豐滿起來了,如今你再想剪掉他的話,或許要花費很多功夫吧而且還是在賀州地區。」
李宗仁眉頭一翹,稍稍一頓,盯着白崇禧,頗有些笑意地說道:「呵呵,我什麼時候說要剪掉這對翅膀了」
白崇禧一怔,並沒有立馬開口,思慮了一會兒,似乎想通了什麼,開口說道:「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了,不過這樣做你真的下定決心了嗎此時如果不動手的話,日後等這小子的勢力真正成長起來,你可就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李宗仁擺擺手,「這魚兒只要在水裏面游着,我們就沒必要去操心太多,就算我們給他足夠的養料又能如何,魚兒終究是魚兒,離開了養育他們的河水,最後還不是死路一條」
「你的意思是」白崇禧雖然明白李宗仁的意思,但是這世界上未知的變數實在是太多了,就算白崇禧也不敢百分百地保證沒有什麼事情會是一帆風順的。
「我的意思其實很簡單,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既然這條魚兒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那麼到時候如果我真的想要對付他的話,只要將他提出水裏面就行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不是嗎」
李宗仁的語氣異常堅定,白崇禧對此也是有些無奈,但無話可說。
「德鄰,這件事情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就行了,不過我還是建議,當斷則斷,有些人物,給他成長的時間,到時候你將會受到很大傷害的。」
對於白崇禧的勸告,李宗仁倒是沒有太放在心裏面,點點頭,也算是表示自己的態度了。
「快逃快逃,那些正規軍又來了又來了」
樹林之中,槍聲大作,慘叫聲,劇烈的喘息聲,一切的一切都彰顯出這一座戰場的悲慘和無奈。
「大當家的,我們這該怎麼辦怎麼辦啊,這些正規軍士兵一個個都像瘋狗一樣,我們現在真的是沒有退路了,弟兄們都快扛不住了。」
「扛不住了扛不住也得扛下去,該死的傢伙,要是被抓到暗地裏面散播消息讓我們來的那個傢伙的話,老子一定要將他們大卸八塊,該死的混蛋。」
進入賀州地區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現實的發展與譚天寶的預期並不符合,所有的一切都好像脫離了實際一樣,雖然表面上這一次土匪聯軍有三萬多人,但是這三萬多人在進入賀州地區之後,也沒有什麼人來領導,而且各自部分的土匪也互相不服對方,在對付八十四軍的戰鬥中,往往是輸多贏少,正是在這種不斷的消耗戰中,當初的三萬多土匪,如今也就剩下幾千多人了,而譚天寶身邊的人,也從當初的幾百人到現在的幾十人,不可謂不慘。
「大當家的,我們現在往哪邊逃跑啊」
「是啊,大當家的,這四周都是山林,我們根本就跑不出去啊,而且子彈、糧草統統都沒有了,要不要去搶劫一番」
譚天寶雙眼圓乎乎地一瞪,開口說道:「你找死啊,現在老子還不想死呢你要是想暴露行蹤的話,你自己一個人去,不要將老子拖下水」
被譚天寶盯中的人下意識地縮了縮腦袋,不敢說的太多。
「好了,我們往東邊方向逃跑」
「東邊」
譚天寶的手下們還想問為什麼要選擇東邊,但是一看到譚天寶臉上的憤怒和不滿,這些人一個個都不敢開口了,生怕招惹到譚天寶這麼一尊煞神。
古木縣,呂天昊這幾天真的非常煩,雖然剿匪行動進展的非常順利,功勞也是斬獲得非常豐富,但是上面遲遲不給自己明確的態度,這讓呂天昊覺得上面快要放棄自己了。
「老頭,你的計劃會不會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