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炳山那邊有什麼反應?」
柳城縣中,城裏面最大的米行老闆王武正坐在自家的店鋪暗房裏面對自家手下詢問道。
「丁炳山回來之後沒有任何反應,除了通知城內各家商行老闆和地主老財出人出錢之外,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了!他們的意思好像在等待我們同意他們之後就動手去對付呂天昊!」
丁炳山的手下全軍覆沒的消息在丁炳山幾個殘兵剩將回來之後便直接在柳城縣中宣傳開來了,而因為丁炳山之前在柳城縣中的名聲並不是非常好,所以當得知丁炳山現在虎落平陽的時候,城內一些曾經遭受丁炳山折磨的商戶和集體已經開始隱隱約約要聯合起來來對付丁炳山了。
「城南和城西的那些老傢伙都已經打定主意要反了!以前他丁炳山手下是有兵,所以他們才會對丁炳山百般的承受,而現在呢!現在丁炳山已經沒有任何的實力,所以現在一個個都忍不住了!」
作為柳城縣中最大的米鋪老闆,王武在某種程度上對柳城縣來說,其地位是非常重要的,因為王家米行在柳城縣中的實力非常大,甚至在廣西整個地區內,王家米行都有一定的實力。
「老爺,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答應那個丁炳山?」
能夠站在王武的身邊,這名男子其實也是王武的心腹愛將,所以平日裏面王家米行的一些重要事情,王武都會和自己的愛將好好商討一下。
「答應?為什麼要答應?現在這個丁炳山也就是一個光頭將領,如果是以前,他要錢的話,我們或許會給,但是現在呢,為什麼要給!這傢伙之前不是挺囂張的嗎?現在終於要嘗到自己坐這些事情的後果了吧!給我回他們,一分錢不給,一個人不給!」
「什麼!老爺,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王武非常肯定地擺擺手,然後說道:「這件事情其實你看的不是非常清楚,根據那個丁炳山所言,這一次偷襲他的勢力很有可能是古木縣的呂天昊,這個呂天昊在古木縣可謂是風靡一時,現在在廣西內部,他呂天昊的名氣可是非常大的。在上面的眼中,一個呂天昊永遠要比丁炳山重要的多。」
「可是……」
「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你照我說的去做,另外去通知其他家的人,就說這個決定是說的,建議他們都按照我說的做!」
「嗯,知道了!」
當得知城中的這些老闆一個個都不想出力的時候,丁炳山頓時火冒三丈。
「該死的,這些傢伙果然和那個呂天昊有一腿!縣長那邊如何說,有沒有消息?」
「沒有,縣長那邊沒有任何的消息,而且縣長已經將我們的消息傳給上面了,現在上面應該在討論給我們的處分問題!」
聽到喬亞的話,丁炳山雙拳緊緊握起,他不服,為什麼?為什麼呂天昊的手下竟然會有這麼強大的一支軍隊,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就不能擁有這麼強大的一支軍隊!
「喬亞,看樣子我們現在的形勢非常不妙啊!」丁炳山十分無奈地說道。
聽到丁炳山的話,喬亞心中冷然,他明白,自己接下來很有可能要考慮一下自己的後路了。
「團長,我們還是好好考慮一下我們的後路吧,現在各方力量都將目光放在我們的身上,如果現在我們還呆在縣裏面的話,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後路?我們現在能夠退到哪裏去?」聽了喬亞的話後,丁炳山雖然臉上充滿了憤怒,不過他的眼神深處卻是出現了一絲慌亂和期待。
「我記得團長在廣州城裏面有一個遠房親戚,你看我們能不能過去投靠那邊?」
跟隨在丁炳山的身邊這麼多年,喬亞和丁炳山的關係雖然是上下屬關係,但是暗地裏面,喬亞對丁炳山的了解卻是非常透徹,尤其是丁炳山的背景。
聽了喬亞的建議之後,丁炳山十分無奈地搖搖頭,但是他並沒有直接說否定的話語,沉默了一會兒,丁炳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喬亞見到丁炳山忽然沉默下來,還以為丁炳山落不下自己的面子,自己也不好逼迫,只能是慢慢轉身離去。
院子中,丁炳山躺在自己的太師椅上,一邊喝着茶水,一邊看着天空,看樣子是在仔細思考自己日後的人生了。
不過和城中的暗潮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