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真是反了!」
性情火爆的炎烈一聽到打傷炎澤的人是陸家和韓家的族人,當即便是火冒三丈,吹鬍子瞪眼地連連怒喝道:「這個韓嘯和****謙到底要幹什麼?他們的眼裏到底還有沒有皇族?」
炎政目光之中湧現着一抹駭人的精光,只聽他似是喃喃自語地說道:「愛酒之人求不得,不懼烈日怕寒露……」炎政口中所說的正是當下金陵城中流傳最廣的那首暗諷韓嘯和****謙的童謠。喜歡網就上。
「陛下!」炎烈猛然轉身,對着炎崇拱手請命道,「此事還請交由老夫去處理……」
「不可!」不等炎烈的話說完,一直默不作聲的炎浩突然急聲否決道,「炎烈兄長性情直爽,若是讓你去處理此事,只怕那被羈押的人一個都活不了,到時候非但不能威震皇族,反而會將事情越鬧越大!如今正值多事之秋,更何況此事始末我們並不知情,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依我之見不如待此事完全查清楚之後,陛下再做定奪不遲!」
「怎麼?難不成皇族做事還要顧及韓家和陸家?」炎烈不滿地冷哼道。
「並非顧及韓家和陸家,而是要顧及聖域當下的局面。」被炎烈這麼橫眉冷對,炎浩不禁苦笑道,「尤其是對韓嘯更要小心謹慎,如今北疆之事我們還未解決,如果此時節外生枝的話,只怕後面的事會越來越麻煩!」
「你……」
「不要吵了!皇城金殿之內你們如此吵鬧成何體統?」不等炎烈再度開口說話,領皇炎崇卻是猛然低喝一聲,當即便是將炎烈和炎浩二人的爭執給平息了下去,領皇炎崇先是對着下面的白銀衛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繼而炎崇慢慢地坐回到寶座上,而他的目光也與此同時直直地看向了炎敕,似乎是在詢問他的意思。
炎敕的心情此刻也漸漸平息下來,眼神也由剛開始的緊張激動變得冷靜了許多,只見他沉思了片刻之後,方才眉頭緊皺着緩緩開口道:「我這個孫子到底是個什麼性子,我最清楚不過了!雖然我並不知道此事的來龍去脈究竟如何,但我料想炎澤被打的這麼慘,其中定然有咎由自取的成分!」
「那你的意思是……」
「炎浩所言不錯!」不等領皇的話問完,炎敕則是忍着心頭的不滿,忍氣吞聲一般地低聲說道,「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尤其是此事又關乎到韓嘯和****謙這兩位極為敏感的權臣,所以在查清楚一切之前,還是先不要貿然問罪的好!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是先把北疆和獸族的麻煩解決,以免夜長夢多!」
「聖東王深明大義,本皇甚是欣慰!」領皇炎崇在聽到炎敕的話後,不由地暗鬆了一口氣,其實現在炎崇自己也不想因為此事再分出心神。說罷,炎崇便對着下面的一名黃金衛開口吩咐道,「你先去告訴****謙一聲,就說他的族人不知是何原因打傷的炎澤公子,現在已經被本皇暫且關押起來,待日後查明一切再做定奪。」
「陛下!」就在此刻,炎政目光眺望着金殿大門之外,口中卻是陡然呼喊道,「韓福來了!」
果然,伴隨着一道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只見白起和柴松親自押着戰戰兢兢的韓福邁步走入金殿之中。
「回稟陛下,韓福到了!」白起對着領皇下跪施禮,態度極為恭敬。
聽到白起的話,領皇炎崇不經意地點了點,繼而輕輕揮手令白起和柴松站到一旁,炎崇用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眸緊緊地盯着垂頭喪氣、渾身顫抖的韓福,神色之中不由地閃過一抹疑惑之色。而此刻肖寒等獸族之人也滿臉凝重地望着韓福,心中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麼。
「抬起頭來!」領皇炎崇淡淡地開口說道。
聽到領皇的聲音,韓福那老弱的身子再度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繼而只見他顫顫巍巍地抬起了自己的腦袋,臉色煞白的有些嚇人,雙眼之中的驚恐之色更是令他此刻顯得六神無主,韓福只用自己的眼睛看了一眼領皇,當即便是嚇得趕忙連連對領皇磕起頭來,口中不停地哀求着:「陛下,老朽是被冤枉的……老朽根本就沒有去過北疆,更不認識什麼獸族之人啊……」
「你是韓嘯的管家?」領皇炎崇沒有理會韓福的哀求,依舊自顧自地輕聲問道,「那你跟隨韓嘯有多少年了?」
「老朽打小就在韓府為奴,至今少說也
第二百九十六章:是非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