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聽到盧子遠的話後頓時一愣,想到了種種可能愣是沒朝這方面想過,暗暗一嘆,隨即上前將盧子遠扶起,沉聲說道,「盧兄,秦某定當竭盡所能救出嫂夫人還侄兒侄女,具體如何還請盧兄明言。」。
盧子遠滿是仇恨的看了地上的鄭三一眼,隨即開口說道,「半月前,夫人帶着孩子去上香,本應天黑之前就該回來,可是來的卻是這鄭三,帶着夫人的玉釵還有琳兒金兒的金鎖,要我不要節外生枝,更不要派人去張家村。」。
「當時我就預感到不對,因為夫人還有孩子原因,我沒敢妄動,開始他們只是派人去張家村查探造紙還有印刷技術,誰成想,屢次探查不成,竟然動了擄人的打算,最終演變成一場廝殺。」。
「鄭三這次來,就是要盧某將事情抗下來,盧某死不足惜,但盧某的妻兒卻是無辜的,秦兄,看在以往的交情上,還請秦兄一定要救出盧某的妻兒,否則盧某死不瞑目。」。
盧子遠痛哭流涕的說完,對着秦羽再次深深的鞠了一躬。
秦羽聽到這裏,眉頭頓時一皺,鄭重的點了點頭,「盧兄放心,秦某定當全力相助。」,隨即看了地上昏迷過去的鄭三一眼,開口問道,「此人身份盧兄是否知道?」。
盧子遠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隨即開口說道,「此人絕不是什麼商人,之前盧某也懷疑過此人是滎陽鄭氏,但是他的口音不對,別看他之前百般阻撓又加以掩飾,但騙不過盧某的眼睛,此人口音帶着些許塞外胡人的口音。似乎來自吐谷渾。」。
「吐谷渾?」秦羽聽到這裏頓時一愣,這時長孫衝突然點了點頭,開口說道,「秦兄,確實如此,之前我還有些奇怪這人說話為什麼這麼彆扭,感覺似曾從哪聽過,現在想來,這人的口音中確實帶着吐谷渾的口音。」。
「是啊,秦兄。我也想到了,今年就有吐谷渾的使者來長安,我上街的時候聽到過他們說話,口音很特別,這鄭三說話的口音和那確實像。」房遺直也跟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秦羽聽到這裏,眉頭頓時一皺。「吐谷渾?他們怎麼會對這東西敢興趣了?還深入到大唐境內。怎麼進來的?這鄭三口音改變了這麼多,看來在大唐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我問他是不是滎陽鄭氏,這傢伙極力掩飾,掩飾的有些明顯了點,挑撥離間?」。
秦羽想到這裏。看了地上的鄭三一眼,隨即看向盧子遠,開口問道,「盧兄。你可知道嫂夫人侄兒侄女被關在何處?」。
盧子遠無奈的搖了搖頭,秦羽見狀暗暗一嘆,隨即開口說道,「石頭,打些涼水過來潑醒他。」。
「是,老爺。」石頭躬身說完,便跑到井邊去打水去了。
秦羽隨即看向長孫沖等人,開口說道,「一會,暫時不要提及吐谷渾。」。
長孫沖等人微微一愣之後,隨即點了點頭,秦羽的意思,他們自然能明白,這是不想節外生枝,因為還要去救盧子遠的妻兒。
「嘩。」的一聲,一大桶井水被石頭潑到了鄭三的臉上,鄭三的眼皮動了動,隨即睜開眼睛,頓時就是一驚,連忙看向盧子遠,開口便喊,「盧子遠,你敢出賣滎陽鄭氏。」。
秦羽不屑的撇了撇嘴,開口諷刺道,「什麼出賣不出賣的,滎陽鄭氏竟然如此下作,擄人妻兒,這筆帳秦某會找他算的,現在秦某問你,盧兄的妻兒被你關在哪裏?」。
鄭三聽到這裡冷哼一聲,隨即閉目不言不語,秦羽呵呵一笑,隨即開口說道,「秦某的耐心有限,你說出來,秦某還能留你一命,不說,嘿嘿。」。
秦羽說完隨即看向柴令武,開口說道,「柴兄,弄些竹籤過來,木籤也行。」。
柴令武雖然不知道秦羽要做什麼,但是還是很配合的,嘿嘿一笑,開口說道,「好咧,等着,馬上就來。」,說完就跑去弄竹籤去了。
鄭三迷迷糊糊的看着秦羽,不知道秦羽要做什麼,沒多久柴令武弄來一把竹籤,都是剛削的,「秦兄,這些夠不夠,不夠我再去弄點。」。
秦羽微笑着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夠了。」,隨即拿起一根竹籤對着鄭三晃了晃,一邊朝自己的指甲縫了比劃一邊開口說道,「看到沒,一會,秦某就會把這竹籤扎到你的指甲縫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