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聰明的人也有犯傻的時候,更何況唐黛認為他難得有需要她的時候,所以她當然義不容辭地安慰他了。
她竟然還傻乎乎地說:「不怕,這都是假的!」
親,您在哄小孩嗎?
晏少惱羞成怒了,他瞪向她問:「你在幹什麼?」
唐黛愣了一下,問他:「你不是害怕嗎?」
她在安慰他,有什麼不對?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害怕了?」晏寒厲的臉上露出一股寒氣,這簡直就是對他的羞辱,他堂堂大男人,會怕這種無聊的虛構東西?
還不承認?唐黛理直氣壯地指出他的兩點症狀,「你看你剛才肌肉緊繃,整個人處於緊張狀態。還有,你嚇的往我身上靠,不是想尋求安慰是什麼?」
「我看你不僅是眼睛有問題,腦子還有問題。我是被那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這種片子毫無看點,全靠一些音樂和一群人亂叫來達到他們想要的氣氛,也不知道你怎麼就喜歡看這種爛片子!」晏寒厲忍了很久,在她的不識趣下,終於爆發了。
唐黛看着他,陳述道:「我沒說我愛看啊,可片子是你挑的。」
晏寒厲怔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說道:「你不是喜歡看刑偵懸疑?」
唐黛點頭說道:「是啊!可你挑的是驚悚片,我以為你愛看!」
她心裏得意,看他怎麼說?這回沒藉口了吧!
晏寒厲又怔了一下,發現自己掉進了她的圈套里,心中暗火滋生,他的表情卻平靜下來,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唐黛以為自己終於讓他無地自容了,再沒理由反駁她,不由笑着說:「哈哈,沒想到你竟然害怕鬼片!」
得,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晏少何時這樣丟過臉。
他簡直恨得牙痒痒,可是這個女人呢,又不能打,也不能罵,大過年的甩個臉子,要是把她惹急了,最後先低頭的還得是他,你說娶個小女人就是得讓着她,又能怎麼辦呢?
所以他只好又把她按在沙發里,「死去活來」了一番,這個辦法雖然直白,但只要管用就行,每次這樣,她就乖順的像只貓兒一樣。
他這簡直就是殺招,唐黛毫無抵抗之力。看他這麼冷的一個人,可吻起來卻是天雷地火,炙熱猛烈,大有不把人烤軟了不罷休。
每次唐黛都是被那太過炙猛纏綿至靡麗的「死去活來」給弄的全身無力,大腦徹底罷工,別說反抗了,連那張利害的嘴都說不出什麼反抗的話。
晏寒厲看着她染了媚意的眸,水氣暗繚,鮮艷欲滴的唇,微微地撅着,邀他任意採擷一般,巴掌大的精緻小臉,妍麗無雙,簡直讓他不知道該怎麼愛才好。
他緊摟着她,與她耳鬢廝磨,一部驚悚片硬生生地讓兩人看出了愛情片的味道。
溫馨有愛地過完了大年初一,晏寒厲覺得生活就應當如此,工作之餘,適當的和她放個假,溫存一下
。
大年初二,唐黛把自己收拾妥當,出門後看到晏寒厲正在大包小包地指揮人往車上裝東西。
她走過去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呢?」
「這些都是拿到你娘家的禮物。」晏寒厲轉過頭看到她,眼裏露出一抹驚艷的神色。
儘管昨天已經見過她穿這身衣服如何艷貴逼人,可今天再看,還是又讓他忍不住多看幾眼,他的妻子,怎麼能如此出色呢?
唐黛面色微赧,回娘家要準備禮物的事她自己忘了個乾淨,還要靠他來想着準備。她說道:「可是你怎麼裝這麼多?有幾樣不就行了?」
晏寒厲不認同地說:「那怎麼能行?這樣顯得我這個新孫女婿太小氣了些,都是給爺爺的,你二叔和唐修的有一些。」
唐黛笑了,說道:「這一套誰也玩不過你,估計容宛靜要氣死了。」
「到時候你得看緊我,免得你妹妹又來勾引我!」晏寒厲開玩笑地說。
唐黛挑了挑眉問他:「怎麼?你好像很期待?」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期待了?看來你眼神真有問題,過完年我就給你配幅眼鏡。」晏寒厲攬了她的腰說:「裝完了,走吧,我的貴美人!」
唐黛笑得眼睛都彎了,「呀,你怎麼學會油嘴滑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