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成堯看她一臉鬱悶,不由側着頭問她:「怎麼?真的生氣了?這么小心眼啊!」
唐黛悶悶地說:「沒,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事!」
霍成堯沉默,他明白她指的是什麼了,他立刻說道:「沒關係,我教你騎馬!」然後輕打了一下自己的馬頭,訓道:「不許再笑話我妹妹!」
黑馬打個響鼻,很不滿地別開頭去,生氣了。
唐黛原本還不怎麼明朗的心情,瞬間被這馬給逗樂了,這馬怎麼就這麼通人性呢?
霍成堯笑着說:「一會兒我教你騎會了,你就能騎我這匹了!」
「它讓我騎?」唐黛覺得他那匹黑馬傲的很,到時候還不把她給甩下來?
「它聽我的話!」霍成堯很是自信地說着,彎腰摸了摸它的頭。
黑馬享受地晃了晃頭,顯然和主人情深的樣子。
霍成堯說道:「它是我從克拉國帶過來的,一直跟着我,別看脾氣不怎麼好,可十分聽我的話。一會兒你餵它吃顆糖,它恨不得能跟你走!」
唐黛笑着問:「怎麼?你都不給它糖吃嗎?」
「糖要用在關鍵時刻,比如說幫你籠絡它,你說你怎麼謝我?」霍成堯笑着問她。
唐黛卻不理他的話,高興地說:「一會兒你得負責給我拍照,多神氣!」
她要拿回去給晏寒厲看看,她能騎上這麼高大的馬,叫他在家還笑話她半天。
好容易有唐黛不擅長的活動,這群男人不得可勁笑話,不然都讓她比下去了,太沒面子。
紀蕊站在馬場旁的vip休息室里,她拿着望遠鏡,看到霍成堯給唐黛牽着馬,她坐在馬上也不知道笑着和霍成堯在說些什麼。
紀蕊現在才知道霍成堯笑起來是什麼樣子,原來他那時候對自己只是客套罷了,根本就不是出自真心。
不用任何人去說,她已經相信外面的謠言,霍成堯愛的就是唐黛,而她則徹底的讓人給利用了一把。
「我要把她們拍下來!」紀蕊怨憤地說。
沙發上坐着悠閒喝茶的霍成梵說道:「忘了我之前和你說的話了?」
紀蕊突然轉過身看向他問:「唐黛她有什麼好?為什麼不讓我對付她?」
霍成梵沒有回答,而是說道:「我說過,就算你把照片放到網上又怎麼樣?更何況你根本就沒辦法拍到照片,如果我不帶你進來,你看的到這一幕嗎?」
這就是地位帶來的差異了,這種高級vip區域,的確很難進。
霍成梵說道:「你進來已經很難得了,想照相根本就不可能,即使拍了,也帶不出去,霍成堯已經做了萬全的安排,不會讓你得逞的!」
紀蕊奇怪地問:「我怎麼聽你的意思,好像霍成堯知道我在這兒看他呢?」
「你以為他不知道嗎?」霍成梵眉目含笑,俊逸脫俗。
紀蕊一臉驚愕。
霍成梵說道:「不信你就試試,但後果自負。」他雙腿交疊,說道:「其實他一點都不在乎你是否看到,他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想法,你非要自己找刺激!」
紀蕊的眼中,露出濃濃的不甘。
她一定要找個結果,一定要!
唐黛騎夠了馬,差不多也到中午了,她與霍成堯一起在馬場旁的度假木屋裏休息,午餐就在這裏用了。
她笑着說:「雖然它看不起我,可夠給你面子,沒把我給甩下來,我是不是得謝謝你?」
想到那匹黑馬她就覺得有趣,她騎在馬上,它其實很不情願,雖然她給餵了糖,但它仍舊覺得這麼一個菜鳥騎在自己身上就掉價,於是他幾次投給主人怨憤的目光,均被霍成堯給瞪了回去。
所以黑馬沒敢造次,乖乖地駝着她走了幾圈。
關鍵她還非得和自己拍照,那幾個白痴的姿勢,它都不忍直視,以前見這麼蠢的,它都是直接給踢飛的,它是貴族血統,什麼時候淪為和馬戲團里的雜種馬一樣了?
霍成堯坐在木椅上,姿勢閒適,笑了笑,說道:「和我還客氣什麼?」
他側過頭吩咐道:「把鑽石拿上來。」
唐黛瞪大眼睛問他:「不是吧!你把鑽石帶到這裏?不怕不安全嗎?」
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