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冷少的貴妻
唐黛怎麼也不會想到,蘇紫竟然會幫她說話。
可事實就是如此,唐黛此刻坐在紀銘臣的辦公室里,看着電視。
蘇紫看起來比以前瘦了很多,本來就不胖的她,幾乎有些瘦骨嶙峋的樣子。
年剛過不久,正是萬物復甦的季節,她卻穿了件黑色的上衣,大概是還在孝期吧!領口有些大,鎖骨顯得十分突出,太瘦便少了美感,讓人看着有些觸目驚心。
可以看出,她過的並不好,不然她本應青春的臉,不該如此蒼白而憔悴。她和唐黛相比,老了至少五歲以上。
她微微垂着眸,像是懺悔一般,斂着眸說道:「真正的第三者是我,我一直暗戀謝子懷,可是他眼裏只有唐黛,沒有我。我不甘心,請我姑姑幫忙,為晏少向唐家提親。而我趁謝家公司有危機的時候,讓我的爸爸跟謝家聯姻。」
她臉上的表情仍是木然的,似乎這段往事對她已經無法造成任何的影響,她的眼珠在眼皮下略略動了動,聲音有點哽咽地說:「事實證明,人真的不能做缺德事,如果當初不是我的任性,拆散了他們,或許我的哥哥就不會死於非命,或許我的爸爸也不會因為傷心過度而亡!」
說着,她的淚滑了下來,無聲的淚水沒有抽泣,滴落在黑色的衣服上,迅速隱去,無聲無息。
&沒有一天不在後悔,可是已經晚了!我一直夢想着得到謝子懷的愛,雖然我現在如願嫁給他,他對我也非常好,但如果這是以我哥哥和爸爸的生命為代價,我寧願不要這份愛,這太沉重了,即使得到,我也不幸福,我知道第三者沒有好下場,但悔已晚矣!」
蘇紫說完這句話,抬手關了攝像頭。
顯然,這是一段在家裏錄製的懺悔錄相,蘇紫的一番內心獨白震驚了一乾熱聊八卦的人們,怎麼事實是這樣的?
怎麼是這樣的?
形勢發生了大逆轉,雖然有很多對小三恨之入骨的人們大罵蘇紫,可她那形象實在太過可憐了,有人扒出她以前光鮮照人的照片,感慨一句,「她以家破人亡為代價,報應也夠慘的,大家還是放過她吧!」
可是有人卻不以為然地說:「那人家唐黛現在是幸福了,如果不幸福,唐黛的一輩子不就被她給毀了嗎?」
&在唐黛過的更好啊!如果她過的不好,那就願意怎麼罵便怎麼罵,過的好了,有什麼不能過去的呢?」
&就聖母了,看你男朋友要是有小三了,你還同情的過來嗎?」
&事論事,不要人身攻擊嘛!」
……
紀銘臣靠在桌邊,一頭霧水地問:「不是,這什麼情況?」
女人的世界他真是不懂,之前蘇紫還恨不得殺了唐黛,怎麼這就跑來給唐黛澄清了?是謝子懷逼的?可這事兒也逼不來啊!
唐黛跟晏寒厲都很無語,兩人如臨大敵的要對付兇手的,一下子危機便解決了,這有點拳頭不知該往哪裏使勁兒的意思。
可是讓兩個人更沒想到的是,蘇紫的內心獨白剛剛結束,霍二的臉又出現在電視上。
他談笑風聲地面對門外的記者,說道:「我倒是想和唐家聯姻呢,可惜讓晏寒厲捷足先登了,十分遺憾啊!」
記者再欲問下去,他擺了擺手,上車離開了。
只是一句話,便將事情說明了,外面傳的唐黛與霍成梵之前打算訂婚的事也給澄清了。
紀銘臣笑呵呵地說:「唐黛,你人緣夠好啊!」
唐黛瞪了紀銘臣一眼,然後看晏寒厲,果真這廝黑了臉,又吃醋了!
真讓人頭疼!
外人總說,晏少和霍少一起看上的女人該有多幸福?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你只能嫁一個人,多出來的那枝,不是桃花劫就是桃花債,哪個都不好!
紀銘臣收到唐黛刀片似的目光,自知說錯話了,摸摸鼻子,清清嗓子說道:「那個唐黛,我一會兒讓董奇偉給你做個筆錄,咱們就走正常程序。」
唐黛說道:「這點小事還用董奇偉親自來?他要忙的大案多着呢,你找個文職人員就行了。」
&你的事可不是小事,你是我們的大功臣,董奇偉一直記着呢!」紀銘臣說道。
&什麼功臣?凶
第一百九十章 惡有惡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