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興晟面色鐵青地站在門口,緊緊盯着企圖拐走他女兒的這個小子。
唐黛看到爸爸,表情一怔。紀銘臣卻沒看到門開了,他還在興奮地說:「我怎麼就沒想到男人輕易做到的事,女人要費很大力氣呢?早知道我就該……」
他想說的「早點找個女人來還原現場」還沒說出來,就被打斷了,「你還想干點什麼?」
紀銘臣一怔,轉過頭看到唐黛的父親,立刻禮貌地開口叫道:「伯父您好!」
「誰是你伯父?別亂攀親!」唐興晟瞪眼睛,看起來十分的嚴厲。
紀銘臣脖子一縮,完全不明白唐黛的父親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嚴厲,他想詢問,哪知剛說了兩個字,「伯父……」
就又被打斷了,「說了別叫我伯父!」唐興晟看向唐黛厲聲叫道:「黛黛,過來!」
唐黛走過去,同情地看了看一頭霧水的紀銘臣。
唐興晟拉着她的手就給拽出去了,好似是看到女兒早戀和臭小子約會一般。事實上在黛黛正青春期的時候,他就想着,如果哪個臭小子敢勾引他寶貝閨女,他就毫不客氣地出手收拾。
誰知道沒讓他遇到,現在雖然不是青春期了,可這臭小子想破壞他女兒的家庭,一樣地可惡。
唐黛和他坐上車,無奈地說:「爸,停止您的想像力吧,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唐興晟被氣得夠嗆,他又瞪起眼睛說:「啊?你還為他說好話?我可是親耳聽到他向你表白的,這要是寒厲聽到了,不就完了?」
「爸,他說的不是那個意思好嗎?你沒聽前面啊,我幫他破了案……」
「不管怎麼樣,那三個字是不能亂說的,難道你不知道?」唐興晟固執已見地說。
「我知道,可是他就是隨口一說,沒有那方面意思。」唐黛很清楚,紀銘臣剛才說的,絕沒有示愛的意思,不過是因為案子要破,所以非常興奮。
「你既然知道,還維護那小子?他給你灌了什麼*湯?嗯?」唐興晟不依不饒地說完,又教育起來,「黛黛,寒厲他對你這麼好,你可不能有別的心思啊!這離了婚的女人,就像是抹布一樣,看起來那些男人在你沒離間對你好,等你真離了就不是那麼回事了,知道嗎?」
唐黛頭疼,她點頭說:「爸,您放心,我沒有喜歡別人,我和寒厲挺好的,您怎麼來了?」
趕緊把話題轉移開吧,難道這就是代溝嗎?簡直就沒辦法溝通。
「還不是因為這件事鬧得這麼大,今天紀菱的喪事剛辦完,你沒事兒別自己在外面溜達。」唐興晟教訓道。
原來是擔心她的,唐黛心裏一暖。
她的手機響了,是紀銘臣打來的,唐興晟斜着眼睛想看誰的來電,唐黛很快便接了,他沒看到。
「唐黛啊!我剛才忘了問你,蘇紫她那天穿的什麼禮服?你當時有注意到嗎?」紀銘臣問她。
「嗯,注意到了,是紫色的。」唐黛說道。
「具體款式呢?」紀銘臣又問。
「那個沒注意。」唐黛說道。
「好,知道了!」紀銘臣掛了電話。
他要馬上去搜蘇紫的家裏,找到證物。
以當時唐黛用的力氣,手套上肯定會有絲巾的纖維,另外沙發後面應該也會留有禮服纖維,沙發下面的腳印,他已經讓人去提取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讓人盯着蘇紫,她應該沒有機會把禮服給處理掉。
唐興晟瞥了女兒一眼,問她:「誰來的電話啊?」
唐黛當然不能說是紀銘臣了,那不是找訓嘛!她若無其事地收了手機說道:「爸,我現在是成年人了。」
唐興晟覺得心裏像小針扎一樣,就好像他的寶貝女兒要急於掙開他的保護一樣。
雖然他對她缺失了那麼多年的相處之情,可是他與含玉一樣,時時刻刻地關注着她,她從來沒有離開他的視線,傾注的這份感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他傷感地說:「唉,女兒長大了!」
這句話聽的唐黛頗為心酸,她原本心就軟,聽不了這樣的話。她忙說:「爸,沒有那個意思嘛,剛剛是幫朋友個忙。」
一聽說是幫忙,唐興晟沒往紀銘臣身上聯想,他立
第二百二十九章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