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黛還是去找紀銘臣了,她怕自己後悔,但是她又不能直說,只好絞盡腦汁婉轉地去說了。
紀銘臣一看到她就問:「你怎麼又來了?案子有進展了?」
唐黛簡直無言以對,她坐下來問:「怎麼?不歡迎我?我找你只能為了案子?」
紀銘臣笑着坐下說道:「行了晏太太,您可別生氣,我沒那意思。」他斂起笑問:「什麼事兒?真不是案子?」
唐黛說道:「我看你想案子想瘋了。是有關宋裊裊的事。」
「她?」紀銘臣臉上的笑消失不見,問道:「你怎麼還想着她的事?」
唐黛說道:「我是想,如果晏寒墨真的是兇手,那她的結果……」她小心地問:「你對她還有意思嗎?」
紀銘臣的下巴揚的高高的,他很是高冷地說:「沒了,一點都沒。」
唐黛一看就知道他這是拿捏着架子呢,她又問道:「假如她做這一切是有原因的,你會原諒她嗎?」
「什麼意思?」紀銘臣看着她,莫名其妙。
「我的意思是說,你要聽從你的內心,拋去一切因素,她在你的心裏,是什麼位置?」唐黛問他。
紀銘臣看着她問:「這有意義麼?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是朋友就不能談談感情,只能談案子?聊聊總行了吧!」唐黛問他。
「行,那你和晏寒厲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紀銘臣問她。
「紀銘臣!」唐黛氣的站起身問他:「你是不是想我現在立刻就走?以後別找我問案子。」
「唐黛你威脅我!」紀銘臣咬牙說道。
「威脅你怎麼着?有本事你就有骨氣讓我走!」唐黛叉起腰,難得蠻橫起來。
這個男人,你不能和他斯文。
紀銘臣慫了,他低頭說道:「好好好,我錯了,你坐下!」
唐黛重新坐了下來,他擦把汗說:「晏寒厲真是娶了個母老虎!」
「紀銘臣!」唐黛又叫他,眉重新挑了起來。
「得,祖宗,我又說錯話了,行嗎?」紀銘臣抬手求饒。
「老實說吧,她在你心裏的位置,別再扯別的!」唐黛盯着他,炯炯的,好似要用目光給人燒出個洞來。
紀銘臣被她這探究的目光看的渾身不自在,他別開目光,有些不自然地說:「好吧,我承認我心裏有她,可是現在這種情況,你說我能怎麼樣呢?一點辦法都沒有是不是?」
他沒注意到,他現在已經可以在唐黛面前坦然地承認他對宋裊裊的感情。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與唐黛已經是純粹的友情,他的內心也可以住着另外一個女人。
唐黛聽到這個答案,既高興又心酸。如果紀銘臣的答案是否定的,那她說什麼也要阻止宋裊裊的計劃,因為不值得。
現在,她要努力促成宋裊裊與紀銘臣的婚事。
說完,紀銘臣說道:「八卦聽完了,滿意嗎?我現在就是個失意的男人。」
「酸酸的喲!」唐黛笑着說。
「你來看我笑話的?」紀銘臣看向她,目光似着火。
唐黛擺手說道:「說案子,晏寒墨現在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大,你不想救她離開火海嗎?」
「怎麼救?那也要她願意才是,我找她談過了,可是她拒絕了,就這樣吧,不要再提她了。」紀銘臣轉言說道:「案子的事,接下來要怎麼進展?」
唐黛說道:「現在關鍵點是要看晏寒墨把卡藏在哪裏,或者他的家裏有沒有可以作為證據的東西。」
紀銘臣說道:「你說的容易,你能進去找?」
「我可以試試!」唐黛說道。
「那不行,太危險了,我不會同意的!」紀銘臣斬釘截鐵地說。
作為朋友,他都如此,如果他知道宋裊裊為他做的,不知道會做何想法。這一刻,唐黛的心中百味雜陳。
「我自然會選擇晏寒厲在的時候去了,我怎麼可能單獨行動?」唐黛說道。
紀銘臣鬆口氣說道:「這還行。」
他站起身,從身後柜子裏拿出一本書,遞給她說:「自己回去看看吧,這是各種藏東西的真實案例。」
「嗬,你
第二百五十三章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