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康連連否認道:「不不不,我可沒有那個途徑賣掉那種東西,我也沒有能力特製那東西,所以我聽火鳳凰的安排,把東西扔到了唐宅外的垃圾筒內!」
紀銘臣明白,在他們發現田雪蓮死後翻找過垃圾筒,可惜那個時候已經晚了,東西被人拿走了。火鳳凰手底下有多少做事的人?他的習慣是找不相干的人做事,所以不可能太多,人一多不穩定性就會太大,畢竟不是每一個人的心理素質都如同宋康、王英綱那般過硬!
如果多幾個像趙亮那樣的人,火鳳凰自己也就離露出來不遠了!
紀銘臣推測,王英綱應該沒說完,這皮多半是他做的!以王英綱的水平,做這種事情相當簡單!再說王英綱也有自己的實驗室,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紀銘臣跟着問道:「田雪蓮一案中,你是怎麼進入唐黛房間的?」
「很簡單,我爬牆上了唐如的房間,等唐黛房間裏沒人了,然後再躲進去!」宋康說道。
果真是如此!紀銘臣跟着問他:「唐如知道你進了他的房間?」
「自然知道,後來她為了這件事還跟我吵過架,不過我篤定她不會說出來,她那種大小姐啊!最要面子了!她是不可能讓人知道她藏了個男人在閨房裏的!」宋康十分有自信地說道。
紀銘臣再次看向宋康問道:「容緋的案子是你做的,說說經過吧!我們已經掌握了部分證據!」
宋康笑了,他十分自豪地說:「如果不是我的身份敗露,我怎麼可能再次坐在這裏?你們也絕對不會查出來的!好吧!現在我說,我是從後門出去的,原本我以為我的秘密沒有被發現,可是現在看來,唐黛她就是在為你們做事!」
「你是用什麼交通工具去的商場?」紀銘臣問他。
「自行車!」宋康臉上笑的十分燦爛,他抖着腿說:「我扮成了大媽,騎着破自行車,去了商場!」他的表情有幾分嘚瑟!
紀銘臣無語,這上哪兒查去?本來自行車就是最難查的,他要是再改了裝,那發現的機率的確非常的低!
董奇偉真想為自己的隊員淚,監控都不知道翻了幾十遍,最後失誤在這上面!不得不說這個宋康,夠狡猾!只可惜腦子沒用在正路上,如果容緋不死,他經營這麼一個酒吧,不也是很好?
「接下來你有沒有再接到火鳳凰的命令再繼續對唐黛動手!」紀銘臣突然轉言,希望把工作做到前面,如果能知道火鳳凰的計劃就好了。
宋康搖頭說道:「沒有!」他臉上是遺憾的表情,他攤開手說:「唐黛是我見過的最有氣質的女人,那種不動不開口就能讓人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她讓你有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如果她能在我手下被剝下那張動人的皮,那將是我畢生中最漂亮的藝術品!」
「住口!」紀銘臣拍了桌子,突然站起身,目光如梟般猛鷙,鋒銳逼人!
宋康被這種突如而來的氣勢嚇到了,一時間目光中露出恐懼,但是他馬上就又鎮定下來,問道:「你喜歡唐黛吧!我也喜歡她!」
紀銘臣覺得這就是一個變態,白長了一副好皮相,他讓手下的人繼續審着,自己走了出去!
真擔心自己忍不住會把他給弄死!他出了門之後,又讓人再次提審王英綱!
紀銘臣坐在桌前,玩着筆,他沉了沉氣息,說道:「其實你真是一個人才,我是很想救你的,可是你的態度,真讓我沒辦法啊!」
王英綱一聽就着急地說:「紀局,我都招了啊!我就幹了那兩樣事兒,沒幹別的啊!」
紀銘臣扯了扯唇角,頗為譏誚地反問:「是嗎?」
「是……啊!」王英綱的汗已經流了下來,但他又不敢去擦,生怕暴露了自己內心的害怕。
「如果我說了,性質可就變了!」紀銘臣說罷,放下手中的筆說:「我提醒你一下吧,田雪蓮的皮!」
王英綱面色大變,立刻說道:「我想起來了,那晚在唐宅,火鳳凰的確讓我從垃圾箱拿了黑色膠袋,裏面是張皮,他讓我把這個處理一下,做防腐處理!」
「後來你怎麼給的他?」紀銘臣問道。
「他讓我把東西放在實驗室門口的垃圾堆上,我放了,後來東西就不見了!」王英綱快速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