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定位系統上面顯示的位置,旺角新鋪街一棟三層樓房二樓,這幫人果然小心謹慎,竟然還想跟他兜圈子。
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咱們走着瞧。
冷冷一笑,葉玄先是放出三個在極樂空間中順手帶出來的護衛型機械人讓他們守好家,隨後拿起身旁兩個早就準備好的旅行箱,朝着院外走去。
幾公里之外,一個男子拿着一個望遠鏡正遠遠的看着葉玄,看到他拿了兩個旅行箱放進車裏,眼中閃過一抹貪婪的笑容。
「狗哥,那小子上勾了,還拿了兩個挺大的箱子,好像是裝錢的。」那男子拿出一個大哥大撥通匯報道。
「嗯,有看到條子嗎?」瘋狗在電話對面道。
「暫時還沒有看到,狗哥!」男子道。
「哼,諒那小子也不敢耍花招,叫蛇仔跟緊他,隨時匯報他的行動。」男子道。
「是!」男子掛斷了電話之後,隨後又開始撥打起另一個電話。
葉玄在出來之後,便感覺到有一道目光在看着自己,只是可能對方觀察的地方比較遠,不在神念的範圍之內,一時之間,葉玄也沒辦法將這個人給找出來。
上了之前買別墅時送的車,葉玄一踩油門,直接朝着別墅之外開去。
葉玄所在的石澳離那幫匪徒所在的長沙灣還是有一段路程的,更何況中間還隔着維多利亞港,若非紅墈海底遂道已經建成,交通將更加的不便。
緩緩的開着車朝着銅鑼灣的北面奇力島而去,一路之上,葉玄一直散神念在四周,他相信那幫人不可能不監視自己,肯定會有人跟着自己的。
果然,等他開車開了十分鐘之後,他便現了跟蹤了自己的人。身後二十米左右的一輛破麵包車,麵包車上有兩個身上紋着紋身的年輕人。
葉玄想了想,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繼續按着自己的路線繼續前行。開了近一個鐘頭,任由着後面兩個紋身的年輕人吊在身後,由海底遂道開過維多利亞港,從紅墈道出來,隨後並沒有朝着長沙灣的方向而去。而是車頭一拐,朝着旁邊一個較為偏僻的路開了上去。
「蛇哥,好像不對啊,這條路不是去長沙灣的吧?」旁邊的一個寸頭青年看着葉玄開車的方向道。
「先看看這小子耍什麼花招,不行再打給狗哥!」那個蛇哥看了看開在前面葉玄的車,沉聲道。
汽車越走越偏,不一會兒,葉玄的車突然拐進一條人煙稀少的土路上隨後停了下來,跟在身後的二人怔了一下,也跟着停了下來。
蛇仔與另一個寸頭青年看着前面突然停下來的車。兩人對視了一下,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陡然,兩人見到葉玄的車門突然打開,隨後葉玄竟然朝着他們走了過來。
「蛇哥,怎麼辦?」寸頭青年有些不知所措的道。
「你在車裏打電話給狗哥,我先下去看看!」那個叫蛇仔的混混吩咐了一句,隨後將車門一開,也走了下去。
「小子,你他、媽、的幹什麼,不知道這條路不能停車的嗎?」蛇仔下了車。看着朝着他走過來的葉玄,一臉兇猛的罵道。
聽着蛇仔的罵聲,葉玄沉着臉沒有說話,兩步走到蛇仔的面前。在蛇仔驚駭之下,右手直接一把就抓住蛇仔的脖子,就像拎小雞一般提起來。
啪!啪!
兩聲響亮的脆響,蛇仔只覺得眼前一花,臉頰兩邊傳來一股劇痛,嘴裏大半口牙齒夾雜着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坐在車中的寸頭青年看着被葉玄一隻手擰住脖子。滿嘴鮮血,慘嚎大叫的蛇仔,不禁臉色變得煞白,手一抖,原本在打電話的大哥大直接啪的一聲掉了下去。
對於這些小嘍囉,葉玄一點也沒有興趣,看了一眼滿嘴是血,正痛苦的掰着自己手的混混,隨手一甩,就像是丟一個布娃娃一般將他丟了出去。
將手中的混混丟了出去之後,葉玄轉身看了一眼坐在車中驚駭的看着自己的青年,走到車旁直接打開剛才那個蛇仔下來的車門,很乾脆的坐了上去。
寸頭青年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葉玄,再看看那個被像一隻死狗般丟出去的蛇哥,嚇得臉色煞白,雙腿狂顫,想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