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一桌看着走進來的兩人川蜀漢子,心下詫異,福州與川蜀相隔何止千里,怎麼會突然出現這兩個川蜀人呢?
葉玄卻是知道,這兩個川蜀人卻是青城派的弟子,那個年輕的矮漢子正是青城派掌門余滄海的兒子,名字叫什麼,卻是忘記了,原因卻是因為這個傢伙一出場便被發了盒飯,端得悲催至極。筆下樂 m.bixiale.com&l;
「要什麼酒?」看到來了客人,扮成酒女的岳靈珊也不好再坐着,走了過來,低着頭低聲道。
岳靈珊雖面容易得醜陋,但聲音卻沒有絲毫的掩飾,極是清脆動聽。
那余姓漢子聽了卻是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宛兒的下頦,搖了搖頭笑道:「可惜!可惜!」
突然被摸了一下,岳靈珊一怔,一驚,急忙朝後退去。
「余兄弟,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張臉蛋嘛,卻是釘鞋踏爛泥,翻轉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張大麻皮,哈哈哈!」另一個漢子看清了岳靈珊的面容,哈哈大笑道,另一旁那余姓漢子聽了同樣哈哈大笑起來,貌似張狂。
看着兩個川蜀漢子目中無人的模樣,一旁坐着的林平之氣為之上沖,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喝道:「什麼東西,兩個不帶眼的狗崽子,卻到我們福州府來撒野?」
看着林平之一臉正氣凜然的喝罵,葉玄暗中點了點頭,前期的林平之品格還是有保證的,行俠仗義啥的就不了,單單在家破人亡,身無分文之後,卻不偷不搶,找普通百姓借食被辱罵,他非但沒有借着自己會武功而恃強凌弱,甚至餓得快暈了連人家栽在路旁的龍眼都不去摘。人品決對是槓槓滴。
「賈老二,人家在罵街呢,你猜這兔兒爺在罵誰?」那余姓漢子聽到林平之的喝罵,先是臉色一變,隨即似變臉一般撇了一眼林平之,笑嘻嘻的道。
林平之的樣貌像他母親,眉清目秀,甚是俊美(當然,否則也不會最後逆襲了令狐沖,吊到了岳靈珊。)。平日裏只要哪個男人敢對他擠眉弄眼的瞧上一眼,他勢必一個耳光便打過去,現在聽到有人當面叫他「兔兒爺」,堂堂福威鏢局的少鏢頭又怎生忍得了,直接右手一掃,桌上的一把錫酒壺直接被橫掃了出去,朝着余姓漢子的方向飛了過去。
那余姓漢子側身一閃,錫酒壺直接摔到了酒肆前的草地上,酒水濺了一地。
史、鄭幾位鏢頭看到事已如此。紛紛站起身來,將兩人團團圍住。
「這子上台去唱花旦,倒真勾引得人,要打架可還不成!」那余姓漢子被幾人包圍了。也不害怕,依然嘻笑的道。
「這位是福威鏢局的林少鏢頭,你大的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話音一落。鄭鏢頭左手一拳朝着余姓漢子的臉上擊去。
旁邊幾人在打鬥,葉玄卻沒有參合進去,而是起身走到了站在一旁的岳靈珊身旁。看着沒有一絲懼意的岳靈珊笑道:「姑娘,你看,看來並非在下一人看清楚了,剛才那兩位川蜀的漢子可跟在下了同樣的話。」
「無恥登徒子,離本姑娘遠點!」看到葉玄又湊了過來,岳靈珊臉現嫌惡的神色,撇了他一眼,身子朝旁邊移了幾步,繼續看着外面的打鬥。
葉玄微微一笑,看着外面的打鬥,或者是亂鬥,原本在他的想像中,江湖中人打鬥,定然是刀光劍影,高來高去,你來我往,最不濟也得有之前被他抓到的採花賊的層次,只是看了現在看來,這青城派的弟子與福威鏢局的幾人卻是一人你一拳我一掌,破綻百出,端得讓人失望之極。
不過仔細想想也是,福威鏢局要是厲害的話,也不會被一個青城派給滅了滿門了,林震南練了幾十年的辟邪劍法,最後卻在一個青城派的弟子手上走不到幾十招。
「喂,臭書生,你不害怕嗎?」岳靈珊原本以為葉玄在她走開後會再纏上來,但等了一會兒,卻看他沒有半點動靜,轉過頭,卻看到靜靜的坐在那裏看着外面幾人的打鬥,但臉上卻沒有半點普通人應該有的懼色,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道。
旁邊突然傳來岳靈珊的聲音,葉玄微一怔,轉過頭道:「你一個姑娘家都不害怕,我這堂堂七尺男兒又何懼之有?」
「哼!」聽到葉玄這句帶有濃重的大男子主義的話,岳靈珊冷哼一聲,心中想,要是這些人打鬥的時候
第二百二十七章 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