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怎麼?沒本事拿賞金,還想搶劫主顧嗎?」西斯蒙德鎮定自若地打了個哈哈,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只見那柄大斧在地里撬動了兩下,隨即又被扯起,在空中劃着一道嚇人的弧線被扛回到了之前那個滿臉刺青的戰士肩上……
「呸!扯兩句臊就想離開,我看你們這幾個尖帽子是故意跑來炫耀優越感順便砸場子的吧?!」大斧的主人獰笑着問道:「別給我說得好像是在黑沼沒人會接的任務,在別的地方還能找得到人選一樣!」
「魔法院的人就了不起啊?!」那刺客模樣的傢伙此時也是施施然地抱着雙手擋在了酒吧的門前,掩在腋下的手掌卻緊緊貼住了別在腰間的匕首:「不過就是一幫子變戲法兒的怪胎而已嘛!」
「就是就是……」那名遊俠不知何時已經將一把上了弦的重弩平放在了酒桌之上,箭頭對準了西斯蒙德,自己則是雙腳搭在桌上,整個人靠着椅背輕輕搖晃着說道:「酒你們都喝過了,一點東西都不留下就走的話,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
「領隊?」一直蹲坐在吧枱角落喝水的阿夜這個時候也感覺到氣氛不對,急忙端着杯子從那小圓凳上站了起來,有些緊張地向西斯蒙德探問着……
西斯蒙德卻沒作任何回答,只是若無其事地回頭瞅了瞅屍鬼。可就見那酒吧老闆正吹着口哨,仿佛事不關己似地再次拿着抹布擦起了台面……最//快//更//新//就//在黑//岩//閣
「死老鬼……」西斯蒙德暗暗罵着,扭回頭眯着眼睛從那三個挑釁的傢伙臉上一一望了過去,又從酒吧里其他人幸災樂禍而默不作聲的反應中判斷出——這三個傢伙,應該就是黑沼現任的傭兵頭目了……
略略思考一番後,西斯蒙德的心中已是有了打算,只聽他當機立斷地喊道:「阿夜!克萊爾!」
「在了!」阿夜緊記着對方關於要服從領隊命令的叮囑,於是趕忙打醒着精神站到了西斯蒙德的身後。而克萊爾卻是在依舊坐在吧枱旁邊,擺弄着什麼東西沒有答話……
西斯蒙德沒有回頭去看身後的二人,深吸着一口氣鄭重其事地開口說道:「我說過,身為你們的領隊以及魔法院的前輩,我將在這次的任務過程中極盡全力地為你們提供指引和幫助。而今天,我要教你們的第一件事就是……」
「無論在何時何地,哪怕性命不保,也決不允許任何人辱及我們皇家魔法師的尊嚴和榮譽!」西斯蒙德大義凌然地說完後,微微地揚起了下巴,臉上的表情在燈火的映照下顯得無比的毅然決然……
「原來這就是高階法師的風範嗎……」阿夜耳聽着那義正言辭的教誨,看着西斯蒙德愈發變得高大的背影,胸中一時也是湧起了豪情萬丈,情不自禁地便大聲答應道:「是!看我的吧!」
「哦,那就看你的咯……」西斯蒙德突然回過頭,衝着阿夜豎起大拇指燦爛地笑道……
「誒?!」阿夜還沒反應過來西斯蒙德話里的意思,就見對方嘰里咕嚕地吟唱了一串法咒,高大的身影陡然便向地下沉了下去……
「要好好加油哦!」西斯蒙德最後叮囑了一句,便撇下他那張口結舌的後輩,潛入酒吧的地面不見了蹤影……
阿夜目瞪口呆地看着西斯蒙德離去的位置楞了好久,直到確認這孫子是真的不會再回來了之後,才訕訕地抬起頭望了望那三個同樣是莫名其妙的傭兵頭目,躊躇着放下手裏的杯子說道:「其實……我剛才就是喝了杯水而已……」
「喝的什麼也得給我漏出來!」那遊俠被西斯蒙德和阿夜挑逗得火冒三丈,身子靠着椅背向後一仰,抬起的腳跟猛地便磕在了那重弩的第一機括上。隨着一聲幾乎是振聾發聵的弩弦響聲,一枚尖利的弩箭已是流星閃電般地向阿夜射了過去……
「要死!」阿夜聽着那弩弦的巨響就是一陣頭皮發麻,能發出這麼大動靜的重弩根本就是用來打熊用的吧?如果人被射中的話,身上必須留下一個對穿的血洞,尺寸肯定不會小……
好在那遊俠似乎也是不欲傷及阿夜的性命,重弩在擊發的時候微微向着右邊錯了一錯,准心便從阿夜的左胸移到了他的肩膀之上……
而阿夜也在電光火石只之間,借着那箭頭錯動時所反射出的一絲微光判斷出了對方射擊的方
第五十二章箭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