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哥,有事你直說唄,你看我這眼神讓我心裏沒底啊!」宋宇飛皺眉道。
那一剎那劉忙自己也猶豫了,難道自己的眼神真的猥瑣到了這種程度?看來以後要收斂收斂了。
「別說沒用的!」劉忙再次從兜里把圓規掏了出來,掰開圓規的腿兒,手握着中間,走到宋宇飛面前。
「哥,你要弄我也行,我不反抗,不過……哥,你這口味也太重了吧!圓規雖然不粗,可這玩意帶尖啊!」宋宇飛下意識地捂住後面,緊張地說。
「你他媽就不能不這麼齷齪?」劉忙恨道。「看着我的手,看清楚了!」劉忙把左手伸到宋宇飛的面前。宋宇飛以為劉忙又要扇他,下意識地往後躲了躲。
劉忙看到宋宇飛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左手上,一咬牙,右手猛地舉起圓規,狠狠地在自己左手戳了過去,血頓時流了下來。在劉忙哆嗦的同時,宋宇飛也跟着哆嗦了一下,心說劉忙口味也太重了,這都開始玩帶血的了?還好他只喜歡自虐,否則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忙哥,你脾氣也太大了,剛才得罪你你不都削我一頓了嗎?你別這樣啊?這我受不了!」宋宇飛是真有點害怕了,一面道歉,一面要給劉忙找東西包紮。
「沒事,不用包,我就是想和你說一件事,怕你不往心裏去,給你加深點印象。」
「哥,有啥事你說吧,我現在印象老深了。」宋宇飛緊張地說。
「宋宇飛,記住,從現在開始,三年以內,不許碰刀!」劉忙一字一句,斬釘截鐵地說。高二的時候宋宇飛就是持刀行的凶,不讓他碰刀,自然可以避免那件事的發生。「能不能記住,記不住我給你刻臉上?」
「啊?」宋宇飛有點懵了,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三年以內,不准碰刀!尤其是匕首、三棱刀之類的!」劉忙又說了一遍,怕他印象不深,還抬手拍了拍宋宇飛的臉,順勢把手上的血也抹了他一臉。「給我記住了,否則我的血就白流了!我剛剛說了什麼?給我重複一遍!」
「三年以內,不許……摸刀,不是,是碰刀!」宋宇飛戰戰兢兢地說。
「大聲點!」
「三年以內,不准碰刀!」宋宇飛幾乎崩潰,不過看來這次印象是足夠深了,以後抽空再提醒提醒他,應該問題不大。劉忙把語氣緩和了下來,拍了拍他肩膀,「宇飛,你不用問為什麼,但是請你相信我,我這是為你好,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不會自殘身體,所以你一定要記住,並且一定要做到,知道麼?」
宋宇飛顯然還沒從刺激中回過神兒來,現在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是茫然的點頭。「你……你的手,沒事吧?」
劉忙心裏一暖,這麼刺激他,還胖揍了一頓,他還沒忘了關心自己手上的傷,其實圓規扎的,雖然很深,流了點血,但並不重。「沒事,快上課了,回去吧。」
再次回到教室,劉忙特意收斂了一下自己猥瑣的表情,不過在看到許童童的大胸,錢蓉蓉的長腿的時候,猥瑣的表情又會自然地流露出來,於是劉忙明白了,其實猥瑣的不是表情,而是內心。這是發自內心,由內而外的猥瑣,沒有半點虛假,根本無法掩飾。猥瑣就猥瑣吧,又不是偉光正,還接受得了。
中考前的最後半天課,像是美術、體育、歷史、地理這些中考不考的「副科」早就停了,主科的任課老師也沒講什麼實質性的東西,除了髮捲子就是講一些應試技巧。97年根本還沒有「減負」的概念,相反,正是在逐步「加負」的過程中,那些老師,與其說他們是在研究教育,還不如說是研究考試,研究中考試題,研究出題人的思路,我們考試的成績,很大程度取決於老師和出題人思路的相似程度。劉忙看着這些試卷,突然發現,自己一個重點大學的雙學曆本科生,竟然看不懂那些公式、符號,尼瑪,這才是初中水平啊!△abc知道是三角形abc,∠acb表示角,sin,cos還知道怎麼讀,但表示什麼意思已經沒印象了,我去,正在看書的各位大神,你們離開學校10年後有幾個還知道什麼是平面直角坐標系?有幾個還會解二元二次方程?因式分解、不等式解集,忘了,都忘了。劉忙看着試卷心裏這個罵街啊,老子小時候學的都是什麼玩意?上班這麼多年,一點都沒用上!也不知道自己穿越是誰安排
第5章裝一把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