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忙在白榜前拍了張照片,還特意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這照片不但可以看得清白榜上的每一個字,而且連日期都記錄的完完整整。幫他拍照的是楊柳依,拍完照片女神忍不住說:「你好賤啊。」
「我還有更賤的一面沒表現出來呢!要不要看看?」劉忙壞笑道。
於是,更賤的一幕出現了:不久之後,一張劉忙被評為三好學生的紅榜貼到了相同的位置上,而劉忙,把那張照片貼在了紅榜下面,細心一點可以發現,紅榜和白榜的日期是同一天。
照片第一時間被學校撕了下來,老左義憤填膺的告狀,這劉忙簡直太囂張了,老龍看着照片不為所動,點點頭道:「沒事,他沒豎起中指已經很給我面子了。」
左主任已經發現了老龍的反常,所以也就不再逼問,而胡副校長提起這事的時候,老龍直接瞪起了眼睛,「你和一個學生過不去幹什麼?以後,我們礦中只要我在,就決不放棄任何一個學生!」弄得胡副校長也是戰戰兢兢,莫非劉忙是他多年失散的私生子?倆人長得不像啊!他哪裏知道,這不是兒子,這是爹啊!
這時候這位爹正和女神漫步在校園裏,手拉着手。楊柳依的眼圈現在還是紅的,這個冤家,平時不覺得什麼,但真聽說他要被開除,眼淚不由自主的就流下來了。病西施,這種時候就像雨後的西湖,總會多幾分嬌媚,劉忙看了都忍不住耍流氓了。
「你帶着鑰匙了嗎?」劉忙突然問。
「啊?什麼鑰匙啊?家鑰匙我帶了。」楊柳依不知所措。
劉忙一伸手,「給我。」
「這是我家裏的鑰匙,你要幹嘛?」楊柳依奇怪,但是還是給了他,男生都大大咧咧,沒準兒用鑰匙掏耳朵呢。
「兜里還有什麼別的東西嗎?尤其是硬的。」
「就是一點零錢了,你要用硬的東西幹嘛?硬幣要麼?」楊柳依摸了摸兜,的確沒什麼了。
「硬幣沒事。」劉忙笑了。
笑得如此猥瑣,「你到底要幹什麼啊?」楊柳依抬頭看着,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也沒什麼,我準備強吻你,怕你手裏有兇器。」劉忙說話間把魔爪伸了過來,同時一臉淫笑。
你說你談個戀愛至於把自己弄得跟流氓似的嗎?楊柳依為之氣結,其實他能夠說點甜言蜜語自己一糊塗沒準兒就被他得逞了,可是看他那個猥瑣的樣子,初吻就這樣給出去實在不甘心!
劉忙失敗了,剛才應該讓她把發卡也交出來的。女神,和你商量商量,我給你買點頭繩,這發卡別用了,容易傷人。
「親親都不行麼?」劉忙收起了那副欠揍的可惡嘴臉,眨着眼睛裝可憐。
這一套楊柳依還是比較吃的,看劉忙軟了下來,自己也就沒了之前勇斗歹徒的那股心氣,「你……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要讓你親?」
這什麼意思?親一下還得領個結婚證啥的嗎?「我是你男朋友啊。」劉忙說的有點底氣不足,已經做好了隨時挨揍的準備。
楊柳依並沒發飆,反而低下了頭,「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男朋友的?」
這個……我想想啊。算起來檢討的時候兩人確實是清白的,大家都傳劉忙檢討是當眾表白,可是檢討從頭到尾劉忙也沒提楊柳依的名字,甚至連老左點名批評的時候都把女主角的名字上打了馬賽克,之後楊柳依來討說法,再然後就是吃麻辣燙刷存在感,劉忙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還真從沒表白過,威逼利誘,死纏爛打,小手就拉上了。唯一一次和表白沾點邊的,就是路燈下那一回了,那次應該算了吧,把你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楊柳依臉紅了,小聲嘟囔着,不算。
好吧,小妮子想聽情話了?沒關係,張嘴就來,姑娘,我看你眉清目朗,一身正氣,有沒有興趣百年之後埋入我家祖墳,以作鎮墓辟邪之用?
其實這是很浪漫的,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卻也是愛情的終極形式,你不遷墳,我不盜墓。
楊柳依眯着眼睛,抿着嘴,「把發卡還我!」
當劉忙發現鑰匙和發卡都在自己手裏的時候,他意識到,機會來了,於是,兩張嘴粘到了一起。
「你流氓!怎麼還把舌頭伸進來?」
「……」算了,這種事情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