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女士,」北堂修臨走前耐着性子說:「我想要租給別人的,是一條街。一條商業街。所以我需要有經濟頭腦的人來,經營。」
「經濟頭腦?我有啊,我不是不清楚政府的意思嘛,我要清楚了,我肯定不會出這樣的差錯……」
北堂修手微微一抬,打斷了春女士說的話:「不單有經濟頭腦,還要有長遠的發展思維。因為我想找的是合作夥伴。想要十年,二十年的這樣經營下去!不然我為什麼要將地租出去呢?我自己沒有能力經營嗎?」
一番話說得春女士啞口無言,就在這時某助理端了咖啡上來。
「謝謝了,咖啡先不喝,留到下一次有機會再說吧。」北堂修說着,轉身離開。
就在這時,只聽得『當』的一聲,咖啡杯碎裂的聲音,那個拿咖啡過來的助理掏出了槍,對準了北堂修。
電光火石之間,淨舒按了一下手上的手鐲,只聽得『嘶』的一聲細微破空聲響起,很快那個舉着槍的男人悶哼了一聲,動作遲緩了一秒鐘。
一秒鐘時間,北堂修身後的保鏢一涌而上,直接將歹徒制服。
「針里有麻痹劑,十秒鐘內起效。報警處理吧。」淨舒對身邊的助理說着。
「是,少夫人。」助理應了一聲,撥着警察局的電話。
對上北堂修讚賞的臉色,淨舒下巴一仰:「怎樣,把你妻子帶過來沒錯吧?」
北堂修點了點頭,正要開口說話,這時胸口一痛,頭一陣暈眩,一股噁心感直衝到喉嚨處,一張嘴,竟然吐了一大口鮮血出來!
「老公!」淨舒大驚失色,扶着搖搖欲墜的北堂修,就那麼幾秒間,北堂修的臉色變得一片煞白!
「毒……」呼吸越來越困難,北堂修忍着身體內的劇痛,艱難的開口:「寶貝……快離開這裏……咳咳!」
流血不斷的從北堂修嘴裏湧出來,淨舒心痛得腦海一片空白——慢着,中毒!?
像想到什麼似的,淨舒快速打開手鐲,從手鐲里拿出一粒藍色的藥劑,快速的餵進北堂修嘴裏:「老公,這是師傅給我的快速解毒劑,你咬破吞進去。」
師傅對她說過,走一道的人,下毒暗殺是家常便飯的事,所以阿紫身上平時帶有不少的各式解毒藥劑,這一顆藥劑是最新研製的,她一顆,阿紫一顆。
看着北堂修吃了下去,眾人連忙扶着北堂修離開,車子一路狂飈進軍醫總院。
本來是 20 分鐘的路程,某司機硬是闖了不少的紅燈,將 20 分鐘的路程生生縮短了一半!
北堂修快速的被送進急救室,淨舒很是焦慮,在手術室前走來走去。
鎮定,她必須要鎮定!
淨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非常努力的平穩着自己的心情。
有人下毒,還直接來刺殺,不會是那個什麼春女士安排的吧?
淨舒拿了手機出來,撥通某個電話:「將春女士控制起來。」
「是。少夫人。」
淨舒正想掛線,這時手機那頭出現一陣騷動:「怎麼了?」
「少夫人,春女士倒下去了,情況跟家主一樣,要不要送她到醫院去?」
「去吧。」淨舒眉頭緊皺,緊緊的握着手機。
北堂修出事,春女士也出事了,那就意味着那個地方有問題!
要是報警的話,警方會帶來不少麻煩,但不報警的話,可能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也不一定。
「淨龍主。」
就在這時,一抹修長的人形走了過來,淨舒抬頭一看,正對上一雙泛着紫光的黑色眼睛。
是 x!
一如既往,x 穿着黑色的執事衣服,酷似塞巴斯緹安的俊美臉容帶上一抹凝重:「你今天,不應該派我跟進一些不相干的事。我是你的僕人。」
淨舒心裏猛的一跳:「我實在抽不出身來,所以……」
「我知道。」x 站在淨舒面前:「從現在起,我只是你的僕人,不要再調開我了。不然的話,我不能向迪倫少主交代。」
淨舒抿了抿唇,哎……迪倫這隻小惡魔,派誰不好,偏要派個大帥哥來。
x 來到的這半個月時間裏,北堂修打翻了不少醋罈子。
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