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林雨晴心中一動,這個男人看起來那麼優秀,可是在她面前卻是這麼低聲下氣。大概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吧?她抿了抿唇:「那假如,我不想恢復記憶呢?如果……以後每天我醒來都會忘記你一次,然後你每天都要向我解釋……」
「我可以的。」
「可是長期這樣下去,你不會厭煩麼?就像一個人對待一件事物,太久了自然會……」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他的手卻是一松,然後改了地方握住了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扳正過來,對上他的眼睛。
「你……」她有些慌亂,雖然眼前這個人和她是親密的關係,可是她畢竟沒有過去的記憶,這樣親密地對上還真是第一次。頓時,她的心不規則地跳動起來,有些緊張地看着他。
蕭銘楊眼神灼灼地盯着她,「因為是你,所以我永遠都不會煩。你這個傻丫頭,亂想什麼呢?只要你不嫌棄,我願意這樣一輩子守着你,呵護你,每天解釋對於我來說都是一種幸福。」
「你真的……不會覺得我煩嗎?」林雨晴的眼睛蒙上一層霧氣,淡淡的,她突然有點想哭。
「笨女人,我不是說了不會麼?你不信我?」
「我信,可是……」她還待說些什麼,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因為某人的唇,已經代替了他全部的語言和想法,封住了她的。
蕭銘楊一手摟着她的蠻腰,一手捧着她的臉蛋,唇覆在她的唇上,四片唇瓣這樣相貼着。他輕輕地輾轉,輕輕地吮吸着。
多久了?有多久了?他有多久沒有吻過她了?
好像自從上次白伊琳割脈自殺以後,他就沒有再吻過她了。他每天都在想她,無時無刻地想着她,想着能和她在一起,可是後來發生的種種,讓他痛心。
現在他又可以把她擁入懷中,這樣吻着她的唇,這種感覺……就像失而復得。
想到這裏,他吻着她的唇有些顫抖起來,大手不再是摟着她的腰,而是攀爬到她的背上,在她的背上不斷地摸索着,按壓着她的身子朝自己的懷裏擠來。
儘管兩人的距離已經是密不可間,可他還是不滿足地按着她,仿佛要將她揉着他的體內一般。
而吻也從一開始的初嘗淺試,變得有些瘋狂起來。他呼吸急促,不再是吻着她的薄唇,而是霸道卻溫柔地撞開她的牙關,而後順勢潛入,攻城略地。
林雨晴被他這般模樣嚇到了,可是他身上的味道讓她捨不得推開他,只能無力地伸出手圈住他的脖頸,淺淺地回應着他。
她的回應青澀而淺薄,卻還是鼓勵了他。他的吻越來越深,呼吸越來越急,兩人的體溫也逐漸上升。
直到……林雨晴嚶嚀一聲,蕭銘楊才回過神來。
不知何時,他竟然已經將她的衣服拉下,露出雪白的雙肩,而他正覆在她的肩上輕輕地啃咬着。前面的春光也是若隱若現,蕭銘楊只是望一眼都覺得自己血液要開始倒流了。
但是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外面還有人在等她的決定,他真的是禁yu禁得太久,一看到她就把持不住。
想到這裏,蕭銘楊趕緊退開來,將被他弄得凌亂不堪的衣服給整理好,又替她將頭髮梳理好。
林雨晴懵懂地看着他,眼神還帶着些許迷離。「怎麼了?」
因為剛被吻過,所以她的嘴唇有些紅腫,而平日裏蒼白的臉色此時竟然有些紅暈,此時的她就像個嫵媚的小女人。
蕭銘楊真的忍不住想要了她,可是……他深吸一口氣,將她擁進懷中。
力道大到林雨晴皺眉,嚶嚀一聲:「疼……」
聽言,蕭銘楊這才鬆了鬆手,埋頭在她的頸間吻了好一會兒,才深吸一口氣退開來。
「別鬧了,他們都還在外面。」
林雨晴眨眨如水般的眸子:「我沒鬧啊,是你在鬧!」要不是他突然吻上來,她怎麼會變成這樣嘛?現在身體熱乎乎的,就連臉上也覺得燙得不行!想到這裏,她突然嬌嗔地推了他一下。
她這般嫵媚的模樣,是以往從未曾見過的。若是換作其他女人,蕭銘楊只怕早就覺得這女人做作,噁心。可是換成是她,竟然感覺她是這般地賞心悅目,無論她什麼動作,只是推了他一下,一個眼神,就可以勾起天雷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