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中,一張俊臉若隱若現,眼神迷濛,讓人看不出他心底究竟想些什麼。
似乎想到一些有趣的事,張凱楓的嘴角掛上一抹笑,但這笑意來的快,消失得也快,張凱楓皺緊了眉,好像很難過。
將煙頭扔到腳邊踩滅,張凱楓抬手看了下時間,似乎有些心急。
在不遠處的一輛車子裏,司文通過望遠鏡看着張凱楓的一舉一動,臉上掛着危險的笑容。
&個男人,已經等不及了呢!」
司文的聲音,就像是毒蛇吐出信子發出的「嘶嘶」聲,讓人不寒而慄。
坐在車子的後排,蕭銘揚神色平淡,在聽到司文的話之後,冷笑了一聲,說:「好不容易能看雨晴一面,當然是迫不及待了!」
&猜他這段時間,想雨晴都快想瘋了吧?」放下望遠鏡,司文的眼因為殺戮而變得血紅,還透着歇斯底里。
蕭銘揚很不喜歡司文提起雨晴,似乎他提及這個名字,就是對雨晴的侮辱。
但是為了讓這個傢伙永久地消失,蕭銘揚只得暫時忍下來。
見蕭銘揚不說話,司文挑釁地看着他,說:「怎麼,不想面對這個事實嗎?其實我也不喜歡張凱楓,但是馬上,他就會在我們面前煙消雲散,他再也不會糾纏着雨晴了,再也不會!」
調轉目光,蕭銘揚冷漠地說:「希望你的計劃能成功,如果讓張凱楓逃了,後果可是很恐怖的。」
得意地笑了下,司文說:「你放心好了,我已經做好萬全的準備,這次啊,就算張凱楓插上翅膀,我也能把他炸下來!」
看司文如此勢在必得,蕭銘揚不屑地說:「不就是幾顆炸彈嗎?讓你吹噓的,好像導彈似的!」
&然沒有導彈,但是我有迫擊炮啊!」司文的眼陰險而狡詐,說,「在這周圍,除了炸彈之外,還有幾十個狙擊手,數千發子彈,十枚迫擊炮。肯定會將這個男人炸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聽着司文的話,蕭銘揚內心震驚不已,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為了張凱楓,如此費盡心血。
擔憂地看了眼張凱楓,蕭銘揚暗暗祈禱,今天的計劃,萬萬不能有一步走錯,不然的話,每個人都會萬劫不復!
垂下目光,蕭銘揚故做無謂地說:「動用這麼多人力物力,只是你不自信的表現罷了。我說,既然我們已經把人約來了,為什麼不現在動手?」
如果司文肯現在動手,那麼就會讓他看到雨晴,事情也會好辦很多。
可司文拒絕了蕭銘揚的建議,滿面興奮的神色,說:「不,一定要讓雨晴來!我要讓張凱楓知道,雨晴是他這輩子都得不到的女人,就算是死,也得不到!」
這個男人,肯定是瘋了!
蕭銘揚皺眉看着司文,說:「如果讓雨晴知道,是你殺了張凱楓,她會恨你一輩子的。」
&放心,林雨晴不會知道是我害死張凱楓的。」
司文說這話的時候,透着一股詭異的感覺,讓蕭銘揚不由自主地起了戒備之心。
似乎察覺到蕭銘揚的戒備,司文笑道:「雨晴就算再傷心,那也只是她的一個朋友而已,和她的親人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麼!很快,就會將張凱楓這三個字,忘到腦後的!」
現在,蕭銘揚算是聽出來司文的意圖了,原來,他不僅想要滅掉自己和張凱楓,連炫兒和真真都不打算放過!哼,這個混蛋,還真是敢痴心妄想!!
蕭銘揚滿心憤怒之火,但他知道,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便隱忍着,說:「沒錯,張凱楓連朋友都算不上,只不過是有恩於雨晴罷了。只是張凱楓太貪心,念着他不該念的人,所以這樣的下場,也是他自找的!」
&錯,」司文冷眼看着蕭銘揚,說,「都說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這話還真不假,我們現在,就成了朋友,不是嗎?」
呸,你連人都算不上,憑什麼做別人的朋友!
蕭銘揚在心裏將司文罵了幾十遍,可表面上,卻是波瀾不驚。
&晴來了!」
當蕭銘揚聽到林雨晴的名字時,心裏突然慌了下,然後向後看去,果然看到林雨晴平日裏常開的那輛紅色奔馳。
眸光沉了沉,司文拿出對講機,命令道:「讓人把車子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