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菩薩尚有三分火氣,更何況這個煤礦老闆呢,他是胖,可是他也最記恨有人罵他胖,更別提能受得了說他是好色的死肥豬了。
他是好色,不然為什麼會站出來針對關宇,可是牛樂當面提出來了,讓我面子上就有些過不去了。
當下,他並沒有被牛樂突然的戾氣嚇到,也是怒拍桌子,一張臉成了豬肝色,說道:「混賬,是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戚,你以為你是誰啊。」牛樂鄙視了看了馬老闆一眼,繼續說道:「怎麼,被我說中了?你也不看看你,都五十多歲的人了,長的還這麼胖,那方面得節制一點,不然最後的下場,肯定是英年早逝,哦,不對,說錯了,應該是縱慾過度而亡,說英年早逝那也太看得起你了。」
牛樂雖然憨,但是不傻。
好歹也是閱女無數的一個漢子,對於那些人好色,那些人雖然一本正經,但是骨子裏面卻是騷的很,一看便知,不然在外面混了這麼長時間不是白混了。
從這兩個人站出來的時候,他就發現兩人看向楚紅的眼神中,有強烈的佔有欲望,所以就有剛才的打擊。
他打擊起人來,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馬老闆氣極,對旁邊的一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說道:「給我教訓這個無知的小子。」
他是煤老闆,是全國都排的上名號的煤老闆,所謂財大氣粗說的就是他這號人。
正在這時,楚紅立馬站了出來,攔住了馬老闆,聲音細膩的說道:「哎喲,馬老闆,和氣生財,和氣生財,不要動怒嘛。」
「哼,紅紅,不是我想動手,而是這個小子不知好歹。」馬老闆冷哼一聲,仍是怒氣未消。
「馬老闆,看在我的面子上,您看是不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這剛開始賭牌,還沒有結束呢,總不能搞的不歡而散吧,至於馬老闆在這裏的不爽,全部算在我楚紅的身上,等明天我擺酒給馬老闆賠罪,你看怎麼樣?」楚紅咯咯的笑道。
說到楚紅擺酒賠罪,馬老闆的臉色才有些緩和了下來,扭頭看向楚紅,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了一圈,說道:「既然紅紅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再不給你點面子,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那就多謝馬老闆了,咱們繼續吧。」楚紅臉上的笑容讓馬老闆的骨子都快酥了。
牛樂牛脾氣上來了,照楚紅這麼一說,還是他的錯了,而且楚紅言語間,似乎並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還有點輕視的味道,牛樂不能忍了。
還沒待他發作,關宇在後面拉扯了一下他的衣服,對他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衝動。
關宇的意思,牛樂還是不會違背的,重重的哼了一聲,就坐了下來。
「關宇小弟弟,希望剛才的小插曲沒有破壞你的心情。」安撫好了馬老闆,楚紅自然不會忘記了關宇。
「呵呵,怎麼會呢,你也給我擺個酒不就成了。」關宇笑了笑,隨意的說道。
楚紅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就好,那咱們繼續吧。」
關宇眼皮微斂,眼神冷了下來,不過沒人察覺到。
楚紅的小心思,他怎麼會不清楚。
剛開始,牛樂和馬老闆發生矛盾的時候,楚紅沒有在第一時間站出來化解沒矛盾,而是等到兩人要大打出手的時候,才站了出來,目的很明顯了,她是想讓兩人之間的矛盾鬧的不可開交啊。
楚紅難不成想要借刀殺人不成?可是她是不是太小瞧自己了。
沉思間,關宇感覺有一道目光從自己身上略過,他不可察覺的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旋即又將注意力放在了牌面上。
荷官開始發第五張牌,孫老闆看到手中的牌,再結合底牌,心中大喜過望,直接喊了五百萬。
馬老闆正在氣頭上呢,看向手中的拍,除了一對q以外,什麼都沒有了,而孫老闆的牌面除了明顯的有一對k之外,還有一張紅桃a,怎麼也比不過他。
於是,他憤憤的將棄掉了手中的牌。
楚紅和周進手中的牌也不怎麼好,也都棄掉了。
這下輪到關宇,他低頭看了一眼胸前的牌面,有一對二,還有一張三和一張方片七,怎麼看都不是好牌,而且他到這個時候還沒有看底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