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關宇被電話鈴聲吵醒,他迷糊的從床頭摸到手機,按下接聽鍵,裏面傳來劉詩蕾略微有些着急的聲音。
「關宇,我爸失蹤了?」劉詩蕾急聲道。
「哦。」關宇還有些小迷糊。
「關宇,我沒有跟你開玩笑,我爸確實失蹤了。我知道他去賭錢了,可是從來沒有過到第二天中午還沒有回來的情況,關宇,你說我爸會不會出事情啊?」到最後,劉詩蕾的聲音已經略帶哭腔了。
聽到劉詩蕾微微哭泣的聲音,關宇才徹底清醒過來,不過有些啞然失笑,安慰道:「詩蕾姐,別着急,岳父在我這裏呢,昨晚他賭錢拉上我了,我倆玩的高興了點,忘記通知你了。」
電話那頭停頓了一下,才緩緩傳來隱隱有些激動的聲音:「你說什麼?我爸昨晚跟你在一起,他接受你了?」
雖然隔着電話,可是關宇仍然能夠感受到劉詩蕾此時的激動,心中一暖,柔聲道:「也許是臭味相投吧,跟岳父多玩了幾把,他忽然看我順眼了,於是就接受了唄。」
理由很蹩腳,可是劉詩蕾卻相信了,都說幸福中的女人是傻瓜,這話沒錯,傻人都傻福。
「那他現在人在哪兒?」劉詩蕾知道關宇不會騙自己,也就放下心來。
「在我這裏呢,可能今天還要陪岳父多玩會兒,後天吧,岳父說再把岳母和弟弟叫出來吃個飯,然後我就領你回家。」關宇微笑道。
「好。」劉詩蕾像是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一般,歡呼雀躍的掛斷了電話。
關宇對着電話,感覺有些好笑。
他說的那些話,純屬都在胡扯,都是騙劉詩蕾的,善意的謊言。
他之所以睡到中午還沒有醒過來,是為了讓他那喪盡天良的岳父實打實的老實下來,而費了很大的功夫,他那悲劇的岳父在m市唯一的一條江裏面洗了兩次澡,嘴唇都凍的發紫了,到第三次的時候,可能是因為驚嚇過度,或者因為身體實在吃不消了,暈了過去。
在這個過程當中,關宇在旁邊一直冷眼旁觀,任劉炳榮哭天喊地的求饒,關宇都無動於衷。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關宇知道,如果不讓劉炳榮骨子裏懼怕自己,那麼他身上那些缺點都有可能死灰復燃,為了劉詩蕾,為了她家庭和睦,關宇當了這個惡人。
劉炳榮暈了,送往了醫院,期間關宇悄悄的通過治療系統為劉炳榮梳理了一下身體,要不然就他那中年人還包養情人的體質,大冬天的在江裏面洗了兩次澡後,肯定會大病一場,哪裏還有後天的飯局。
折騰了一晚上,關宇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跳了起來,走到林東房間看了一眼,發現他已經起床了,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洗漱完畢,閒來無事,跑到劉炳榮病房,再次為他梳理了一次身體,並進行了一次深層次的交心談話。
至此,劉詩蕾家庭問題就告一段落了。
時間過的很快,等到關宇和劉詩蕾一家人再一次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的時候,已經離過年還有兩天的時間了。
這一次,飯菜終於上了桌。
劉炳榮和劉傑因為關宇的身份和他的一些手段,對他是怕到了骨子裏面,表現的有些拘謹。
關宇則表現的跟沒發生過什麼事情似的,主動為劉炳榮倒了一杯酒,劉炳榮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站起來雙手捧着酒杯。
「伯父,這杯酒算是我給二老賠罪了,詩蕾今年不能陪在二老身邊過年,讓我心裏也是有些過意不去。」關宇態度謙卑的說道,標準的女婿對待岳父的態度,沒了上次的霸道和盛氣凌人。
劉炳榮有些受寵若驚,聲音近乎諂媚的笑道:「關老……」
關老大三個字還沒有蹦出來,就被關宇一個隱晦的眼神給瞪回去了,立馬換了稱呼:「關宇,你這話就見外了,女兒離開我們身邊是早晚的問題,詩蕾能夠找到你這樣的男人我也很欣慰,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待她。」
「一定。」關宇笑道,「如果伯父在生意上面遇到一些困難,可以說出來,我會傾盡我所能幫助伯父度過難關的。」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有這份孝心就足夠了。」嘴上雖客套,但是劉炳榮臉上的笑容跟花兒似的一樣燦爛。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