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玩,什麼最重要?面子最重要!尤其是那些擁有良好自我優秀感的人,更是把面子放在了第一位。
「喲,季少,什麼時候混的這麼慘了,連個酒吧服務員都可以瞧不起你。」在座的一位和季成峰背景差不多的公子哥打趣道。
「季成峰,混慘了不要緊,老娘要你了,來,先給老娘撥個橘子,要是給老娘哄開心了,老娘可以考慮介紹給你一個更加水靈的妹子。」一位打扮非主流的少女調侃道。
他們都是一個圈子裏面的人,家世地位都差不多,尋常就以刺激找樂子,偶爾調侃一下對方,也不覺得有多無聊,相反,還會很有趣。畢竟圈子裏面的人物也是暗地裏相互攀比的。
季成峰臉色漲紅,眼睛就差能夠噴出火來,蹭的一下他就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一個箭步,一把抓住了將要離開的文雅,低沉着聲音怒吼道:「他媽的,不就是一個給錢就能夠上的婊、子,給老子裝什麼純潔。今天你是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要是大爺爽了,不是不可以包你當二奶,要是不爽,哼,老子找人輪了你。」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嘈雜的包廂中顯得異常的刺耳,一些有說有笑,正看着好戲的人全部安靜了下來,一臉錯愕的看向包廂門口,看向臉上有着清晰五指印的季成峰的臉,又看了看氣的渾身發抖的文雅,不過看向後者的眼神多了一絲憐憫。
因為他們知道,得罪季成峰的下場,就是玩完了,因為他剛才放出的豪言並不是嚇文雅的,而是季成峰這種偏執狂確實能夠做得出來。
「臭婊子,你他媽的敢打我?」季成峰也是愣神了片刻,旋即臉色變得猙獰起來,手上一使勁兒,一把將文雅甩進了包廂裏面,文雅畢竟是個女人,力氣哪裏比得上一個男人,又因為穿着高跟鞋,腳沒有穩住,高跟鞋的鞋跟斷了,人也是被甩做在了地上。
文雅死死咬住嘴唇,倔強的抬頭看向季成峰,眼睛雖紅,卻沒有讓眼淚流出來。
她明白這類公子哥的心理,有錢來獲得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比如女人,她不可否認這一點,很多女人為了錢,投送到這種人的懷抱,但她不是。
她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想要守護的家庭,為了家庭,為了自己母親能夠早點動手術,她可以一連做幾份兼職,工作雖苦,可是她心安,但是平靜總有被打破的一天,因為那個人,那個無緣無故自稱是自己男朋友的人讓自己失去了一份安逸穩定的兼職後,她的生活就不平靜了,不得不來這種人蛇混雜的地方上班,遇見形形色色的人。
但是無論環境多麼惡劣,她始終潔身自好,無論生活多麼艱苦,她從來沒有想過會用自己的身體換取暫時的安逸。
她有的是一顆堅強的心,一顆不斷奮鬥的心。
「他媽的,跟老子耍橫,你打啊,有本事你再打啊。」季成峰將猙獰的面目湊到文雅面前,指着自己的臉,怒吼道。
啪。
季成峰的眼睛瞬間通紅了,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下手了。
這叫什麼,自己犯、賤,把臉湊過去讓別人打,哪有這麼賤的人啊。當然,他不會這麼認為,可是不代表一直看好戲的一男一女不這麼認為,要是季成峰不挽回自己的面子,恐怕兩人以後都會拿這個取笑自己,讓他在兩人面前抬不起頭來。
「好,很好,跟老子裝純是吧?老子就地把你給辦咯,讓你他媽的給老子純。」季成峰雙手死死的扣住文雅的手腕,開始用強了,湊過臉對文雅一頓狂吻,可以妹子性格太剛烈,他連文雅的皮膚都沒有碰到。
啪。
又是一聲清響,這一次是季成峰打的文雅,由於用力過猛,文雅的嘴角都溢出了一絲鮮血,可是文雅卻沒有絲毫示弱的樣子,死死的盯着季成峰,又是一巴掌輪了過去,不過被早有準備的季成峰一把抓住了。
「哼,耍橫?你玩的過老子嗎?」季成峰猙獰道,他目光猥、瑣的在文雅的身體上面掃了掃,舔了舔嘴唇,道:「要真是個處、女,就讓老子來給你開、苞吧。」
說完之後,他就扯文雅的上衣,不過被人給攔住了。
「成峰,別玩過火了,這家酒吧的老闆不是你能夠得罪的起的。」就是剛才第一個嘲諷季成峰的人攔住了他,皺着眉頭,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