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菡菱的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叫一樣。吳飛帶着她到附近一個扶桑餐廳吃飯。雖然扶桑人有一點變態,但是不能不承認,人家做的飯菜還是很好吃的,再加上扶桑人對於飯菜有一種極為特殊的專注,所以扶桑餐廳遍佈全球,這一點都不誇張。
兩人選定一個包房坐好,有扶桑藝妓前來上菜,剛開始是幾個素菜,分量很小,但是非常精緻,一看就是用心做的飯菜,頓時兩人胃口大開,吃了不少。
吃飯期間吳飛問胡菡菱:「你什麼時候回去?」
胡菡菱低着頭不敢看吳飛,低聲說道:「過兩天,機票之前已經訂好,回去還有很多作業沒寫。」
兩人之間多少有點尷尬,主要是吳飛比較尷尬,又看了一次胡菡菱的**,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兩次雖然都不是有意的,而且現在大家也都這麼開放,按理來說,應該完全不是問題,不過想人家胡菡菱現在都沒有男朋友,被自己看了兩次**,終究不是太好。
吳飛說道:「哦,你有男朋友了麼?」
胡菡菱搖搖頭,表示沒有,吳飛也不知道該接下去怎麼說了,於是便假裝開玩笑說:「怎麼?都看不上啊?」
胡菡菱說:「嗯。」
吳飛笑了笑,說:「我聽人說大學一定要談個戀愛,哪怕最終結果無疾而終,也一定要談一次,否則會後悔終生的。」
胡菡菱說:「大概吧。」
看到胡菡菱不怎麼開心了,吳飛說:「怎麼了?被傷心啦。」
胡菡菱忽然就生氣了說:「是!就是傷心了!怎麼了?你管我大學有沒有男朋友呢?反正我也沒人要沒人疼。」
說着說着她的眼淚就往下掉起來,吳飛大為慌張,他最看不得女孩子哭,更何況,這個女孩子還是因為自己而哭的。
「別哭啊,別哭啊,我不是故意的,咱想談就談,不想談就拉倒,誰也不能說咱。」
吳飛連忙勸解,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壓根就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就哭了起來。
兩人又尷尬了一忽兒,等到胡菡菱總算是不哭了,活宰河豚該上桌了。
河豚肉非常鮮美,但是河豚中含有劇毒,處理的時不小心便會將肉上帶着河豚毒,只需要一點點就能致人死命,極為危險。
這也是扶桑餐廳的一個招牌菜,所有處理河豚的廚師都是經過專業培訓的,每個人都有兩把刀,一把長刀一把短刀,短刀用於宰殺,長刀用於切片。
兩個扶桑男子門外走進來,推着一個小推車,車上有一個小小案板,一條還在活蹦亂跳的河豚,推到屋子中後,兩人一人扶着小推車,另一個人開始了表演,只見那人的兩個刀片如蝴蝶一樣上下翻飛,不一會兒的功夫,河豚的內臟便被扔到一邊,化身成一片片的肉。
「請!」扶桑人用長刀當做盤子,將河豚肉放在上面,遞給吳飛和胡菡菱。
胡菡菱被這人的刀法所吸引,早將之前的事情忘了一大半,欣喜地用筷子便去夾河豚肉。
吳飛在一邊則暗中起了疑心,從刀法上來看,這人確實技藝精湛,但是這刀的握法卻出賣了他。這種刀法一般是扶桑特戰隊才會出現的握法,一般人都是平端,並且在餐桌上也不會出現有人用刀當盤子上菜的習慣。
正這麼想着,胡菡菱的筷子還沒夾住肉,刀身猛然一翻,朝着胡菡菱刺過去,另一個人則拿着短刀朝吳飛送過去。
不好!危機關頭吳飛的反應十分驚人,身子往後一仰,躺到榻榻米上,腳往上猛然一踢,將餐桌踢翻,那兩人根本沒想到吳飛的反應會這麼快,被桌子砸了個正着,吳飛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連環腳踢了四腳,一人兩腳兩人根本就沒來得及展示刀法的高妙,便被吳飛踢飛了。
兩人從斷壁殘垣中爬起來,衝着吳飛而來,嘴裏還嘰里呱啦地叫着,吳飛從容退後,一邊推了一把胡菡菱,說:「快走,找羅嘉,在我的隔壁。」
吳飛一人獨斗兩個持刀武士,但是這兩個人一點生機都沒有,他們的攻擊吳飛根本就沒放在眼中,閒庭信步之間,便將兩人打倒在地,而毫無傷。
吳飛上前揪住一個人,說:「誰派你來的?」
那人怨毒地看着吳飛,看那眼神似乎要把吳飛生吞活剝了。
吳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