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現在是非常時期,你要是真把我當自己人,就不要說那些見外的話。」秦天還是想要知道司徒家究竟出什麼事了,看着司徒神州一臉認真,道:「既然我們現在已經是同盟關係,你也信任我,那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嗎?」
在江海大學門口等司徒雲舒的時候,紀靈說的那一番話就已經讓秦天夠好奇的了,黃家跟喬家明爭暗鬥百餘年,最後喬家一朝衰弱,徹底被黃家壓得喘不過氣來。
而這喬家一朝衰弱的原因,按照喬家那舊木箱裏面的牛皮紙里的信息來說,是因為喬家的一個人觸動了某種禁忌。
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麼?喬家那個青年是誰?他怎麼能有能力去觸動那個禁忌,為什麼要去做那樣一件會給家族帶來毀滅的事情?
在哪一瞬間,無數的疑問出現在秦天腦海,只是他還不確定紀靈跟他之間的關係,是敵?是友?
現在又聽到司徒神州說,司徒家被人盯上了,而且還是宿敵,這又是怎麼回事?
能如此狠心的殺害司徒家的修者,傷了司徒家的根基,究竟得有多大的仇?對方究竟有多恨司徒家,才回做出如此狠毒的事情啊。
「那些人不是現在的你或者我能對付的,你還是別問了。」司徒神州看着秦天輕嘆一聲,道:「這都是命,本以為上次你救雲舒,那就是雲舒的劫了,卻沒想到,這次才是她的真正的劫難,希望你能幫雲舒度過這次劫難。」
「老爺子你就這麼相信我啊?」秦天一臉苦笑,道:「你都說了,那些人不是我和你能對付的,我怎麼去保護雲舒啊?」
秦天真的很鬱悶,他很想從司徒神州這裏多了解一些世俗修者世界各家族之間的恩怨,這也好讓他更好的分析這些家族,也許能在這複雜的關係中,抓住一些關鍵也不一定。
奈何司徒神州就是不願說,這讓她無奈。
「除了你沒人能救他。」司徒神州斬釘截鐵道。
「好,我答應你,一定全力保護雲舒的安全。」雖然不知道司徒神州為何如此肯定,不過既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請求,秦天也只能答應,再說了,要是他真的能保護司徒雲舒的話,他自然是樂意去保護她的。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司徒神州看着司徒雲舒,道:「雲舒,學校你就別去了,以後就跟在秦天身邊,哪怕是時機成熟後,你也不能離開他。」
「爺爺…」看到司徒神州那蒼白的臉,就像是在交代後事一樣的語氣,司徒雲舒雙眼濕潤,聲音語噎。
「好了,爺爺沒事,等這場風波過去,一切就都好了。」司徒神州抓住司徒雲舒的手露出慈祥的笑容。
「浩兒,素素,你們最近也小心點,雖然那些人不能動你,但是不代表他們不會請一些人來找你們的麻煩。」安頓好司徒雲舒,司徒神州看着秦浩和司徒素素道。
「放心吧爸,我們會小心的。」秦浩跟司徒素素坐在一起,看着司徒神州,道:「你這樣下去也不行,要不還是讓醫生來看看吧。」
「沒用,外傷易治,內傷難消,這不是醫生能治的。」司徒神州罷了罷手說道。
「要不讓我看看吧。」秦天站起身坐到司徒神州身旁,道:「我以前接觸過一點中醫,讓我看看吧。」
「哦?你還懂這個啊,好,那你看看吧。」司徒神州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笑容,他完全是將秦天的話當成是關心的話來聽了。
雖然知道秦天在幫江海龍解毒,而且效果好像還不錯,不過江海龍那是中毒,只要對陣下藥,還是有機會治好的,也許秦天就是剛好找到了治療江海龍的藥呢。
可是他現在的狀態不一樣,以中醫或者西醫,是不可能治好的,這是道傷,也就是修者的真氣傷,這真氣本就是無形無質之物,而且他的經脈也受到損傷,這如何能以中醫或者西醫的方式治療呢?
秦天也不多解釋,伸出手探在司徒神州的脈搏上。
聽着司徒神州的脈搏,秦天忍不住蹙眉,脈搏紊亂,虛弱中摻雜這一股暴戾的氣息,這一股暴戾的氣息顯然不是司徒神州自身的氣息,而是一股外界入侵的氣息。
這股氣息很是詭異,時有時無,在不斷的摧毀這司徒神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