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秦天肩膀上的紗布小心翼翼的揭下來,當看到秦天肩膀的那一道傷口後,雲夢整個人都呆住了,目光緊緊的盯着秦天肩膀上的傷口位置。
秦天肩上這一道傷口是一道劍傷,當初的口子有十幾公分長,雲夢記得在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這一出不算太深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但是皮肉還是翻了出來,因為出血過多和雨水淋透的關係,翻出來的皮肉已經泛白,沒有一絲的血色,幾乎都要壞死了。
可是現在,出現在雲夢眼前的哪有那恐怖的一面,此時秦天肩膀上的那一道傷口,竟然完全的癒合了,若不是有一道紅印證明着這裏曾經可能有一道傷口的話,誰會相信幾個小時前那道恐怖的傷口是真實存在的。
見雲夢拆了一條紗布後不動了,秦天好奇的將目光看向她,想看看她在幹什麼。
當看到雲夢目不轉睛的看着他肩上那道已經癒合的傷口,臉上滿是驚訝,秦天咳了一聲,道:「我這人從小身體都好,小時候有一些小傷口,就能很快的癒合。」
雲夢被秦天的話驚醒,看了一眼一臉尷尬的笑着的秦天,身手摸了摸秦天肩上那道傷痕,道:「疼嗎?」
「不疼,就是有點癢。」秦天笑道。
「畢竟是一道傷口,長肉肯定會有些癢的,忍忍就好了。」雲夢收回手叮囑一聲,繼續幫秦天拆着餘下的紗布。
將秦天身上那些大大小小的小傷口的紗布都揭下來後,雲夢已經習慣了揭開紗布那一霎那看到的景象。
當那些小傷口的紗布都拆下來後,雲夢看着秦天,指着他胸口的那塊最長最大的紗布,道:「這塊呢?現在能拆掉嗎?」
這是秦天身上唯一最為嚴重的一道傷口,從左側胸口一直到右腹,幾乎貫穿了他的胸腹。
當時看到這道傷口的時候,秦天也是心有餘悸,而雲夢在幫秦天處理這道傷口的時候,更是眼淚都留下來了,甚至暗暗恨自己,為什麼不去幫秦天,為什麼要他冒這麼大的險。
這一道傷口是真正的皮開肉綻,兩邊的肉都往外翻,幾乎都能看到骨頭了,處理的時候,雲夢一直擔心秦天會感染,一次次的消毒,最後甚至還因為這一道傷口要給秦天打消炎針。
雲夢親眼看到了秦天的變態的恢復能力,卻不知道變態到什麼程度,能不能在幾個小時內,將貫穿胸腹的那道傷口也癒合。
「拆了吧,已經結疤了,裹着不透氣,不易癒合。」秦天有些尷尬,手臂背上的一些小傷口,讓雲夢處理就處理了,但是若是讓她將胸口的那紗布也解下來的話,他的身體就完全暴露在雲夢面前了。
雲夢見秦天一臉尷尬,臉上也露出一抹紅暈,雖然經常跟秦天開玩笑,但是雲夢還是一個比較保守的人,真要單獨面對一個****着上身的男人的話,難免羞澀。
不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雲夢知道若是就這樣離開的話,兩人之間以後恐怕見面就會尷尬。
「真不知道你是什麼樣的怪物,傷的這麼重,這才半天就像個沒事人一樣。」雲夢抬頭微紅着臉白了秦天一眼,伸手認真的幫秦天拆裹在胸腹間的紗布。
雲夢拆的很小心,也很溫柔,感受到雲夢那柔軟的手一圈圈將紗布解下,聞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秦天感覺心跳不斷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渾身的肌肉神經也不受控制的繃緊。
對於雲夢,秦天是沒有任何的非分之想的,甚至說連這樣的念頭都沒產生過,在秦天心裏,雖然說知道雲夢還是一個年紀不過二十五六,雲芸也不是她的女兒。
但是在心底,秦天總是覺得雲夢是一個女人,一個有了雲芸那麼大的女兒,一個事業有成的女人。
面對這樣的人,做朋友還行,要別的什麼,他還真分不出那樣的心思。
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面對着近在咫尺,感受着她身上傳來的溫度與清香,還有她的柔夷偶爾跟他肌膚間的觸碰,讓秦天變得緊張起來,內心深處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悸動。
秦天的反應,雲夢也感覺到了,這讓她不得不更加的小心翼翼,儘可能的不觸碰到秦天的肌膚。
可越是這樣,雲夢的身體卻越往秦天身上靠,聞着雲夢身上那散發出來的越發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