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雅間裏,秦天和司徒雲舒相對而坐。
兩人面前的桌上擺着幾道佳肴,一瓶紅酒已經開啟,面前的紅酒杯盛着紅色的酒液。
拿起酒杯,司徒雲舒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看着秦天,道:「來,我敬你,恭喜你病癒歸來。」
「謝謝。」秦天白了司徒雲舒一眼,語氣不善,道:「不過下次請不要這樣埋汰我了。」
司徒雲舒聞言一笑,跟秦天碰了一下杯,抿了一口酒。
「秦天,我能問你個問題嗎?」放下酒杯,司徒雲舒一臉認真的看着秦天,之前那笑容也隨之消失。
「說吧。」見司徒雲舒一臉認真的樣子,秦天臉上露出一抹不解。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絕世高手嗎?」司徒雲舒一臉好奇,道:「我不是說那些格鬥高手,這個我知道有,我想說的是,那種像電視裏,小說里說的那種高手,你明白嗎?」
「不明白,你到底想說什麼啊?」秦天裝作不知,他不知道司徒雲舒為什麼會問他這樣的問題。
秦天不明白,司徒雲舒不是跟司徒神州去過雲公館嗎?這樣說來的話,她不是也應該是修煉者嗎?
可是現在司徒雲舒卻問出這樣的問題,這讓秦天疑惑,不明白司徒雲舒究竟是什麼意思。
「哎呀,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是上個禮拜嘛,我跟爺爺出去參加了一個會議,當時爺爺也沒跟我多說什麼,就是讓我到了那裏不要亂說話,後來去了,我才知道去的人都是江海市響噹噹的人物,後來一塊金牌從門口飛進來,掉在桌上,看到那金牌,在場的人都面露驚容……」
司徒雲舒將在雲公館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的跟秦天說完後,道:「現在你該知道我想問你什麼了吧?」
「這你應該回去問你爺爺啊,你怎麼問我啊?」秦天聳了聳肩,道:「不是你爺爺帶你去的嗎?他應該什麼都知道吧?」
「他不願意跟我說,他說還沒到時候,等到時機成熟,一切都會告訴我。」司徒雲舒嘟着嘴,道:「可是你也知道,一個人的好奇心起來了,哪有那麼容易就壓制下去,不去弄個明白啊。」
「我也不知道。」秦天喝了一口酒,道:「你說的那些事情我都沒有經歷過,也沒見過,所以我也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種高手。」
既然司徒雲舒的爺爺不願意將事情告訴司徒雲舒,秦天自然也不會多嘴,司徒神州說要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告訴她,要是秦天現在多說什麼的話,到時候壞了人老爺子的事怎麼辦?
只是秦天也很好奇,這司徒神州為什麼不將事情的真想告訴司徒雲舒,而他口中的時機,又是什麼意思?
「你一定知道,不然那陳家的來使幹嘛要說你在西山?而且聽那來使的聲音,我也覺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停過一樣。」司徒雲舒歪着腦袋看着秦天,道:「你跟他們是同一類人是不是?你別騙我。」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秦天一臉無奈,道:「你說那來使傳音給你,你確定那不是幻覺?還有她說的是秦天,可沒說一定就是我,這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你怎麼能確定一定就是我?」
「哼,不告訴我算了,我找別人去。」司徒雲舒冷哼一聲,喝了一口酒,靠在椅子上生悶氣。
秦天見狀一陣苦笑,拿起酒瓶給司徒雲舒倒了一杯酒,道:「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是真的不知道,再說了,反正你爺爺早晚都會告訴你的,你也不用急於這一時吧?」
見秦天真的不打算多說什麼,司徒雲舒也沒辦法,她不可能真的為了這件事跟秦天生悶氣,為了這樣一件事情讓人兩產生隔閡,司徒雲舒是絕對不想看到的。
「好吧,那我們不談這件事了,來,喝酒。」司徒雲舒坐起身拿起酒杯看着秦天笑道。
秦天見狀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拿起酒杯跟司徒雲舒碰了一下。
跟司徒雲舒分別後,秦天驅車到了醫院。
買了一束百合,秦天來到外科的一間高級病房。
看到秦天來,川島美子臉上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忙下床迎接,吉川秀子也面露笑容,不過眼神中卻帶着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