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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大人,你這般究竟是想做什麼?」銀濤拉住晨墨靈。
&做什麼,我就問你,你們不是有六個人嗎,另外三個去哪裏了?」
司語跨過躺在地上的江月花,走到晨墨靈跟前,略帶挑釁的問道。
&們有其他事要做,既然我們已經從朝廷卸了代職,我想就無需朝廷再多費心了。」
&能不費心,我若不能一口氣殺掉你們六人,如何彌補我們在此候爾等一整夜的無趣……」
一切是突然發生。
說時遲那時快,司語話語僅講到一半,便已是側動身子準備朝墨靈發動攻擊。
不過,這次感覺奇怪,她只微微一運衍力,卻是將自己的衍力全部噴發而出。
銀濤和晨墨靈像是事先知曉了般,已是提前躲避了開。
因為自己沒有絲毫的準備,司語的攻擊動作變了形,眼見二人避開,也無法及時追改攻擊,一步落空,幾個踉蹌跌了出去摔倒在地,周圍頓時飛沙走石、樹搖葉晃。
晨墨靈追身過來將木劍搭在了司語的脖頸處,銀濤也幾步走了過來。
緊接着江月花喘着粗氣,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問題?」銀濤不無關心地問道。
江月花搖搖頭:「還好,用了些氣勁,不過已經恢復了。」
&麼回事,司語明明是碰到那個女子了,她如何自己站起來了?」魘夢一臉懵然地看向紅霧。
紅霧也是沒有明白,她反問魘夢和絕芸:「江月花的衍力是什麼?」
&知,她在京城時好似從未用過衍力,」魘夢回道,「待會兒我可去試試?」
&墨靈的木劍,角韃和豹洪是自強型衍力,弓雙婷的綾綢,」紅霧自顧自數着,「唯有銀濤和江月花沒有使用過衍力,他們既然是定華派百里挑一送來京城,定都有自己異於尋常的能耐。」
&我們可要去助司語了?」
&且不忙,另三人還不知行蹤,」紅霧思量片刻後說,「司語好歹也是朝廷的人,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司語能夠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衍力所剩無幾,之前的那一下,像是有某種外力將她身體內的衍力全部抽了出去,就如開閘泄洪一般,自己毫無迴轉之法。
&你的衍力?」司語側目看着江月花問道。
江月花抓着晨墨靈的手,仍舊在緩和着氣息,沒有搭話。
銀濤蹲在司語身旁,將晨墨靈的木劍移開半寸,說道:「司語大人,我不問是何人下的旨意,只問可有迴旋之餘地?」
司語一笑,反問說:「銀少俠才思過人,自己覺着可有?」
&才聽聞大人用了'我們'一詞,想必天雲舒來的可不止你一人吧,」銀濤目不轉睛地盯着趴在地上的司語,「現在換在下問問大人,另外的人在何處,有幾人?」
&我一時大意,我也認了,不過你們不要天真的以為能從我嘴裏套出什麼話來,」司語一聲冷笑,「我倒是可以勸你們一句,若不想給你們定華山惹上更大的罪狀,最好是束手就擒。」
&人非是出言狂妄之徒,既然敢這麼說,底氣又如此足,想來天雲舒的人是全來了,」銀濤語氣平緩地說,「之前所說此事毫無迴環餘地,又勸說讓我等不要給定華山惹更大罪狀,想來今次必是皇上的旨意,而且我多少知道了皇上為何要殺我們……大人,在下有一言,望大人思量,若是步步緊逼,我等定然不會坐以待斃,可倘若我們脫離定華山,一世隱居不言一語,皇上可否讓我等苟全性命?」
銀濤說完,不僅僅是晨墨靈和江月花愣住,就連司語也一時說不出話來。
片刻之後,銀濤繼續說道;「我們願意與你們一併回京,將此情報於聖上,屆時若是皇上依舊堅持,那我等也就認命了。」
司語帶着戲謔且瞧不起地語氣說道:「銀少俠思慮周全得很,不過,我們天雲舒僅是奉旨行事,不問緣由,回京只有「復命」一條路,而老爺子所接的旨意中並無「思量」二字。」
&明白了,大人這是做不了主,那與大人同此行之人中,是否有能夠改變決策之人?」
銀濤這是在套話,而司語並不愚笨,自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