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隱和瑛璃把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八∷八∷讀∷書,.≮.※o
「那個人真的是文足羽?」陳隱問。
兩人都躲在角落裏,陳隱不敢再使用衍力。
瑛璃仔細感知對方衍力片刻,點點頭:「的確是他的衍力。」
陳隱也沒將自己腦子裏的疑問問出口,因為不管為什麼文足羽在京城,反正他人都已經是站在那裏了。
「皇宮內並沒有掌門的衍力,我們待在這裏也沒用了,」瑛璃說,「看那模樣他們會亂上一會兒,我們趕緊趁此離開吧。」
陳隱實際上還有所考慮,他壓低聲音迅速地問道:「你先看看掌門是否也在京城裏。」
「京城這麼大,恐怕會花很多時間,但那姓文的什麼閣主也在,我若在京城的結界裏用了衍力,他必定是能夠偵測到的。」
「所以我現在去拖延住他們,」陳隱剛才就想到了計劃,「瑛璃,你在這兒躲着,不管有沒有找到了掌門,都別自己行動,半柱香時間,我再回來接你離開。」
「我這兒沒什麼問題,但你打算怎麼去拖延?」
「只要讓文足羽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他應該就沒多少功夫去關注其它的事情,」陳隱說着便是側身擠出了角落,「你不必擔心我,只用專注尋掌門既可。」
「現在朕想,朕身邊的那些存有異心的冬蟬老鼠,應已經全給清理乾淨了,」皇帝對文足羽擺了擺手,讓其將旭峰晨輝帶下去,然後繼續對着百官們說道,「朕所想可有偏差?」
文武百官自然明白皇帝這話是什麼意思,所有人幾乎一齊跪拜道:「臣等只忠於皇上一人,絕無二心!」
就此一刻,整個皇權算是全部回落到了皇帝的手中。
「朕實在是對不住林王爺,」皇帝現在才看向一直被冷落在旁的林王爺,「老友遠道而來,卻是經歷了這般糟心的事。」
「能親眼見識到皇帝的懲治手段,是一大幸事。」
兩人還在這邊『寒暄』的時候,一團黑霧期身而至,以極快掠過旭峰晨輝,並將其帶走。
雖然文足羽已先察覺到了動向,且也知道是陳隱,但對方速度太快,文足羽根本沒有時間提前做防,更沒時間向皇帝說明,只能是立即折身追截而去。
隨着陳隱對自身衍力的掌控,他的身法已然是超越了文足羽,甚至是天韋青。之所以文足羽能夠在後面跟上,全是因為陳隱故意如此。
旭峰晨輝早已知道陳隱不再是自己這邊的人,所以並不明他現在所作所為到底是為何。
他被陳隱拉着手臂,身體根本無法動彈。
可是意識卻很清楚:「你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是想要救我?」
陳隱沒有回答他,而是帶着他衝去京城以外。文足羽依舊緊緊跟在他們身後。
雖然他用了好幾次衍力,但都沒能命中到陳隱,所以根本沒能控制住他們逃離的範圍和方向。
儘管陳隱沒回答他,但旭峰晨輝很快就明白了——陳隱是想要將文足羽引出京城。
「你現在到底是站哪邊,為誰做事,」旭峰晨輝沒有放棄,又開口問道,「莫非是馬絲國?」
「在下不為任何人做事,」陳隱說,「三皇子待會兒能否逃脫,還得靠您自己。」
陳隱已是將文足羽引出了京城,他忽然加快了速度筆直地向前方衝去。
會場那邊,在場的文武百官,就算是其中年紀最大、資格最老的,也從未見過今日這般情況。
又是慶功、又是清算,一會兒是凱旋而歸的大將軍,一會兒又成了亂賊的頭子,這好不容易形勢能看明白些了,又來了個不知什麼的東西,將人給帶走了。
場下有些人不免已經開始小聲交頭接耳。
皇帝剛才注意力在其它地方,絲毫沒有注意到發生了什麼。
當他看過去時,文足羽、旭峰晨輝都已經不見了。
王爺心底暗笑,但臉上也同所有人一樣,一副茫然之情。
「方扇,怎麼回事?」
「回皇上,剛有一人,將三皇子給擄走了,」方扇不敢多說,因為他見過陳隱的身法,現在陳隱又將三皇子帶走,皇權的結局八字還沒一撇,「文……文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