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才一出口,狐嬰夜月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шщш.щuruo.com小說網首發)
趕忙睜開眼睛,怯生生地看了平天氏一眼,見他臉色沒有什麼明顯的變化,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一張臉頰卻悄然浮上了兩團粉霞,一顆芳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渾然不知,就剛才那一下,如果不是平天氏控制力強,輸入她體內的神力差點就亂了。
而以平天氏和狐嬰夜月兩人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這種情況一旦出現,最可能的結果就是狐嬰夜月被暴亂的神力直接撐爆掉。
片刻之後,平天氏鬆開手,沒好氣地道:「好了。」
狐嬰夜月感應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發現身上的內外傷患都已經徹底痊癒,不禁感激莫名:「多謝上神,上神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永世不忘。」
平天氏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對於如今的他而言,一個築基中階實力的小修士是感激還是憎恨他根本都不放在心上,出手救狐嬰夜月也只是因為她目前對他有價值罷了。
「小丫頭,你跑來這裏做什麼?他們又為何要殺你?」
平天氏掃了地上傻笑的犬野一郎一眼,隨即向狐嬰夜月問道。
「我……」狐嬰夜月稍微一遲疑,隨即輕咬貝齒說道:「上神容稟,小女子是山下狐嬰部族的,我的父親便是狐嬰部族的族長,我這次上山來是因為父親受傷中毒不能主事,部族危機臨近,我向我族的族神禱告,族神讓我到這鬼藏山來……」
狐嬰夜月當下便將她來這鬼藏山的緣由向平天氏簡要地敘述了一遍。
原來狐嬰夜月的父親,也就是狐嬰部的族長在最近一次外出打獵的過程中遭遇了一場有計劃的刺殺,雖然他和他的護衛們將那些來犯的刺客盡數擊斃,但他自己也被刺客所傷。
本來狐嬰族長的傷勢並不嚴重,只是那些刺客在兵刃上抹了一種十分厲害的劇毒,狐嬰族長在受傷之後很快就被毒倒,雖然經過搶救之後暫時保住了性命,卻陷入昏迷不醒的境地中,根本無法在主持族中的事務。
沒有了狐嬰族長的威壓,部族中以族老狐嬰一賀為首的反對派立刻跳了出來,試圖趁機搶班奪權。
偏偏在這個時候,部族的大敵犬野部好像得到了消息,向他們步步逼迫,大有趁機吞併之勢,一時間內憂外患交相逼來。
在這緊急關頭,身為少族長的狐嬰夜月不得不站出來暫時穩定住人心,並且根據向族神祈禱所得到的回應,率領一干衛士前來這鬼藏山。
一者是來尋找能夠化解父親所中劇毒的靈藥,以期能夠儘快救醒父親,徹底穩定族中散亂的人心;再者也是奉族神之命來拉攏鬼藏山上的一個大妖作為部族強援,以應對咄咄逼人的犬野部。
只是讓狐嬰夜月沒想到的是,狐嬰一賀等人為了搶班奪權竟然如此的喪心病狂,不惜與部族大敵犬野部相勾結,將她的行蹤都出賣給了犬野部。
使得她才剛一上鬼藏山,便遭到了犬野部派出來的精銳妖狼騎士的劫殺。如果不是平天氏及時出現伸出援手,她這時候只怕早已喪生在犬野部這些妖狼騎士的馬刀之下了。
平天氏的眼中閃過一抹滿意之色。
狐嬰夜月說的這些和他從犬野一郎記憶中得到的情況基本相同,可見對方並沒有蓄意隱瞞於他,這種態度讓他還算滿意。
他雖然要利用狐嬰夜月,卻也得看狐嬰夜月自己表現得如何,是否值得他下注,如果對方說一套做一套,那也就沒必要扶植栽培了。
「你要來找的是個什麼大妖?」
平天氏臉上忽然湧起一絲怪異之色,向狐嬰夜月問道。
狐嬰夜月道:「是這鬼藏山上赫赫有名的鬼面狒王,只有它的棲息之處有能夠解我父親劇毒的那種靈草生長,而且他與我部族神有些交情,所以族神讓我來找他。」
平天氏臉上的怪異之色越發濃郁:「除了這鬼面狒王,這鬼藏山上還有其他成精的狒狒麼?」
「沒有了。」
狐嬰夜月搖了搖頭。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你不用再去找這個什麼鬼面狒王了。」
「上神,您這是什麼意思?」
狐嬰夜月吃了一驚,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