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很久後我才知道,在那一天,小佛爺跟師爺吵了一架。
沒錯,是吵架。
「我都想不到小佛會為了這點破事來跟我吵。」師爺幾年後這麼跟我聊着,滿臉苦笑:「你能夠理解我的,對吧?」
「在不知道那些事之前,我還是不理解你,但在知道那些事之後,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不會讓我走。」我當時是這麼回答他的,但隨即就罵了自己一句:「麻痹的這話怎麼說起來這麼繞口呢......」
當然,那些都是後話了,此處暫且不提。
承何他們所在的地址是小佛爺用短訊給我發過來的,短訊最後還有一句話。
「我草你嗎的你的貓又他嗎撓老子......」
於第二天的清晨,我到了小佛爺所說的那個城市。
具體的地址啥的就不多說了,反正這裏也是東三省的地界,而承何他們所在的位置,就是市中心的清源大廈。
在小佛爺給我的資料里,清源大廈是財神爺在東三省的樓盤之一,共二十七層。
樓下大多是酒吧或是ktv之類的休閒場所,七至十五樓是洗浴中心,十五樓往上一直到二十五樓屬於賭場的範圍,至於更上面就是承何他們所在的地方了,專門用來處理各種的珍貴文物販賣。
在2005年的12月,就是在這棟大廈之中,財神爺跟國內的某個礦老闆做了一筆交易。
交易額據說是九位數,別看這數字誇張,在老佛爺的八號當鋪里這就只能算是稍大一點的買賣而已。
真正的大買賣只有幾個,而且他們得到的並不是錢,而是一些常人難以想像的特權。
至於他們賣給的是誰這裏就不多說了,避免和諧。
對了,05年的買賣,財神爺賣的貨是一個唐末的琉璃子母鼎,據說是古時人們用來祭祀神明,祈求上蒼庇護的祭器,在鼎的四面以及底部,都刻滿了道家的咒詞。
「老闆,你這兒有單獨的竹片賣嗎?」我站在一家竹製品商鋪的門口左右看着,見老闆走了過來,我笑道:「我想買點竹片回家自己編着玩,家裏竹椅子散了,得弄幾塊竹片湊上去。」
老闆也是個好說話的人,笑呵呵的點頭,從一旁的柜子裏抽出了五六塊竹片,遞給我後擺了擺手:「不用錢,這東西不值多少。」
「客氣了。」我笑着搖了搖頭,彎下身拿了一個標價二十五的竹杯,掃了一眼上面刻的花紋後我滿意的點頭:「手藝不錯啊,加上竹片我給您三十吧。」
說着,我把錢包掏了出來,抽出一張一百的遞給了老闆。
接過錢後,老闆退了我七十五,死活不收竹片的錢,最終我也只能作罷。
「謝謝您了啊。」
隨即,我拿着裝着竹片跟竹杯的膠袋,在距離清源大廈一站路的地方找了家旅店落腳,經過一番跟老闆解釋「老子不要大保健」之後,我才徹底的放鬆下來。
在房間裏,我把竹片都拿出來放在了桌上,試了試找老闆借來的菜刀,我點點頭。
「左慈老前輩啊,從某種角度來說,我是不是該算您徒弟了?」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我這跳槽也算是跳得快了,前段時間還跟喜神祖師混呢,這一過了幾個月就跟左慈混了,要是老爺子還在世他不得抽我個生活不能自.......
哦.....對了.......老爺子已經........
「為什麼總感覺心有點疼呢.....嗎的.......」我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拿起菜刀,小心翼翼的劈着竹片,將竹片一一分解成了類似於筷子的模樣,小指寬,跟筷子一般長。
在《道記》中記有一種特殊的術法,名叫鬻孽陣。
(注釋:鬻,是多音字,在此處讀yu第四聲,字義很多,有「賣」的意思,也有「使用」的意思,古還同「育」,在此的意思是養育的育。)
準確的說,這種陣法的名字並不是左慈取的,但這陣法卻是左慈由古人的陣局改造而來的。
原本的鬻孽陣是一種強行收冤孽入陣,供術者養育冤孽用來害人的術法,可當左慈稍微改造了一下之後,這陣局的功效就只剩下了一半,當然,剩下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