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警民一家親這個口號那是真沒錯。
在我醒過來之後,那些和藹的警察同志就很和善的問了我的名字,然後就把我丟進了一旁的房間裏,說是讓我先等等。
沒錯,是丟。
他們叫了兩個有啤酒肚的胖子警察把我拽了起來,也沒在乎我是不是腦子還在發暈,先給了我兩嘴巴子,然後直截了當的把我砸在了房間的地板上,當時我就聽見肋骨好像有了細微的咔嚓聲。
隨後就當着我的面,幾個人把我錢包里的現金互相瓜分了乾淨,本來還準備把我錢包丟進垃圾桶的,但在我的苦苦哀求下還是把錢包還給了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真的是每個人都該學會的東西,比如現在。
要是我不低頭,我可能就得被這群和善的警察同志們活活打死在局裏,隨後便會給我安上一個自殘導致身亡的理由,再給他們自己添上一個「極力搶救卻最終沒有挽救回他的生命,我們表示遺憾」,讓我永世不得超生並且他們繼續享受外人的善禱善頌。
「小兄弟,你的身份證呢?」一個警察推門走了進來,似乎是沒看見我倒在地上已經沒了力氣動彈,自顧自的坐在了辦公椅上,和藹的問我。
「身份證掉家裏了,要不然我叫人拿過來唄?」我笑道,但我知道自己的笑容並不好看,這也很正常,畢竟一個被打得鼻血橫流的人還能笑成啥樣?
中年警察搖了搖頭:「身份證號能記住嗎?」
我聳聳肩,說,記不住。
「你有什麼想說的?」中年警察問我。
「為什麼抓我?」我很疑惑的問道。
「這個問題我們會給你解釋的。」中年警察笑呵呵的說道,然後叫來了站在外面的幾個年輕警察,他們看樣子就像是警校剛畢業的那種學生。
中年警察低聲給他們說了幾句話後,端起了茶杯,在我連綿不斷的耳光聲中看起了正在電視機上播放的電視劇。
外人站在門外聽的話肯定會大吃一驚。
呵!裏面跟他媽交響樂似的!
從某種角度來說,我這個人還是挺牛逼的,起碼耐打啊。
這群和藹可親的警察同志打到了手酸我還沒死,這足以說明我這人是個多麼牛逼的存在。
除了我肋骨好像斷了一根外加左眼已經被打得睜不開了以外,我好像沒有別的事兒啊。
在被丟進看守所的之後,我隱約在幾個警察的交談里聽見了以下幾個字眼。
沈老闆。
隊長。
錢。
看樣子我一開始的猜測沒錯,警察不會無緣無故的抓我,最大的可能就是我被人下套了。
現在的情況嚴峻得不行,我的直覺都忍不住告訴了我一句話。
要是小佛爺他們來不及救你呢,那麼你可能就要栽在這兒了。
拘留所跟監獄有所不同。
監獄是個能把人變得下手狠辣的場所,而拘留所只是一個武術預備營,一般都是用在收拾各種犯人的身上,以讓他們有所準備以及武學積澱,好應付未來的監獄生活。
看守所的地方距離警局不過三十米,是一棟出來的樓,與貴陽的看守所不一樣,這裏的看守所規模較大,可能是因為這城市的犯人比較多的緣故,小了還真關不下那些暫時羈押的人。
從審訊到把我帶進看守所,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個半小時,完全體現了咱們中國警察辦案的效率,雖說我到了現在都沒明白他們是拿什麼理由抓的我,但我還是對於他們很敬佩,特別是前面那年輕警察收拾我的時候,給的那幾下斷子絕孫腳,着實是厲害之極。
如果不是我保護得及時,我這輩子就得告別下半身的幸福了。
話說回來,在玉佩被這群雜碎沒收的時候,我是真想弄死他們,但理智告訴我,現在不能衝動必須得冷靜。
換了一套衣服,迷迷糊糊的被他們帶到了看守所二樓的角落後,羈押我的獄警用警棍敲了敲籠子的鐵欄,大吼道:「媽的大白天睡什麼覺呢?!!謝寶山你他媽趕緊過來!!來新人了!!」
牢籠里兩邊都是木板床,沒有床單,也不是雙層的床,看起來挺破舊,但卻配了個單獨的廁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