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出口外是一個石室,規模不算大,拿手電一照便能看到頭,高度約莫在三米左右,至於面積則就只有普通籃球場一半大小。
石室四周的石壁,天花板,皆是由石磚建造,前方靠右的位置有一個門形出口,就如我們所在的走道出口一般,也是人為的產物。
讓我發出「我草」的東西,正是位於石室正中間地面上的一個窟窿,一個水波粼粼的窟窿。
「這下面還有水潭?」我眉頭皺得死緊,拿手電不停的在窟窿上晃着,心裏也是一個勁的沒底。
海東青往前走了幾步,站在出口處向外看了看,搖搖頭:「好像沒危險,我們過去看看。」
「小心點。」胖叔提醒了我們一句。
等各自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我們便小心翼翼的緩緩走進了石室,動作很輕,走路聲也是壓低到了極致,其實就是怕把那些要命的東西給驚出來。
海東青也是將手槍握緊,手指輕輕的扣在扳機上,貌似是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
「千萬別出什麼岔子.....」我領着頭第一個走進了石室,心裏暗暗祈禱着,不停用手電照着四周,仔細的掃視着周圍的情況。
在走道里我們只能看見正前方的場景,左右兩旁的情形則完全看不見,這也是我心裏沒底的原因之一。
按照電影裏的劇情走向,等第一個人走出了出口,在出口兩邊埋伏着的妖魔鬼怪肯定就得弄死他,然後瞬間團滅入侵者......
「這是個普通石室,就是這潭水......」海東青平靜的看着兩旁的石壁,緩步走到了水波粼粼的窟窿旁,皺了皺眉頭:「洞口直徑是一米出頭,下面好像沒多深。」
話音一落,海東青便伸手從兜里掏出了一根熒光棒,輕輕用手一折,這根熒光棒便猛的亮了起來。
雖光亮度不比我們手中的手電,但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石室中,這熒光卻顯得格外刺眼。
伴隨着撲通一聲水響,海東青便把熒光棒給扔了下去,別看着這熒光棒不過拇指粗細,可看它穩穩往水下沉去的動作,卻會發現這棒子貌似挺沉的。
「深度兩米二,兩米三左右。」海東青蹲在窟窿邊往下看着,眼睛微微眯起,細聲說着:「水底鋪的是好像石英砂,水不渾濁,能見度不錯,這下面貌似是一條水道,這窟窿是水道的盡頭,另外一頭不知道通向哪兒。」
「別管這窟窿了,我們去那邊看看。」我拿手電照着右前方的石門說道:「那後面好像還是一個石室,我能看見石室里的石壁。」
胖叔拿着羅盤在石室中轉悠了一下,點點頭:「抹油(沒有)危險,陣局冤孽都抹油(沒有)出來滴跡象,餓們很安全。」
聞言,海東青也站了起來,沒再繼續觀察水窟窿,轉身帶着我們走向了石門。
站在石門外我就感覺到有股陰風呼呼的往外吹着,也許是石門後有地方與外界相通,空氣流動得極為順暢。
「別急着進去,那有副棺材。」海東青叫住了我們。
順着他手電照着的位置一看,我動作頓時一僵,一股子冷氣突如其來的就開始在後脊梁骨里竄了,拿着手電筒的右手也是細微的顫個不停。
「鐵棺.....」我滿頭冷汗的看着距離我們不過七八米遠的棺材,牙疼似的倒抽了一口冷氣,下意識的捏了捏手中的「鑰匙」。
鐵不走陰陽,這常識在前文中就說到過,在此暫且不提。
就因為鐵不透陰陽的特性,自古以來,以鐵鑄造的容器大多是用來封存冤孽的,可鐵棺材就不一樣了。
在我十六歲的時候,我就曾聽老爺子說過這麼一段話。
「要是你以後碰巧遇見了鐵棺,那可千萬別一時手欠把棺材蓋子掀開,你要記住,用鐵棺葬着的主兒,無一不是麻煩到極點的冤孽.....」老爺子給我說這話的時候,語氣異常的認真。
「鐵質容器是拿來封住冤孽的沒錯,鐵器不透陰陽,冤孽在其中是出不來的,這也沒錯,可這些都是普通說法,鐵棺材自古以來就是邪物,無論是道士還是術士,皆不會隨便用鐵棺封印冤孽,只有在某些特殊情況下,他們才會用到鐵棺。」
那時候我聽老爺子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