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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怎麼,您的額頭怎麼冒出汗珠來了。」
何海諷刺道,「難道說我哥真的猜對了,你就是和王天串通一氣,想要欺瞞大哥和我們兄妹們。你意欲何為?」
何海斥責道,臉上尤其猙獰,崔老身子往後一退,要不是王天扶住了他,他這一刻很可能摔倒。
劉得水剛才被崔老和王天打臉,心中多多少少有不快,他是發短訊求教他圈子裏的朋友了。
而一位比他還有資歷的師傅告訴他,這鬥彩天馬紋蓋罐,一隻的話恐怕就有將近三百萬。
一對的話,少說也要六百萬。
崔老只鑑賞了480萬,這絕對是有驚天的秘密了。
劉得水可忍不了這份氣,此一時,又重新站了出來。
「何海,何地,還有其他幾位老闆。剛才崔老先生問我鬥彩的幾種方式,我一時沒說出來,所以兩位鑑賞家把我讓到了板凳上。說崔老先生鑑賞完了,本來我也不該出來說什麼。可何海,何地兩位老闆偏偏懷疑了這鑑賞的最終價值,那我不得不出來說兩句了。」
劉得水要說話,何海和何地肯定支持。「劉師傅,你快講。」
劉得水也不管何宇那殺戮的目光瞪來,轉身避之道。「別的我不說,可這天馬鬥彩紋蓋罐我還是接觸過的,包括我圈裏熟暗收藏的也總是給鬥彩打交道,這天馬鬥彩紋蓋罐可謂是鬥彩中的上品,這一件品相足以是大開門件。不說打開門件的鬥彩超過千萬,因為畢竟有器型的限制,但這一對的鬥彩480萬真心有點少了。」
「是吧?」何海找到了支撐,期待地問。「那劉師傅,你覺得這對天馬鬥彩紋蓋罐多少錢。」
劉得水伸出六根手指,「起碼六百萬。」
劉得水話音剛落,還沒等着何海和何地下一輪的反擊。王天扶穩崔老後站了出來。他昂着頭道。「兩位哥哥,劉師傅。你們剛才說的話,還有劉大師的鑑賞真的是叫我大吃一驚。儘管我也不完全贊同崔老的鑑賞,可是我至少不會這麼肆無忌憚地不顧及一位前輩的感受。用這樣赤|裸的話語打擊他。還說我跟崔老串通一氣,真是笑話了。」
「小子。你難道懷疑劉師傅鑑賞的。除非你有很有力的說明,不然我們是不相信你鑑賞的的。」
王天笑着看去何海。徐徐道。「你不相信我不要緊,但是我還是想要發表一下我的看法。」
先微笑着示意了一下崔老,王天轉回身才道。「我看崔老一定是舟車勞頓太累了,所以眼睛有點沒有看仔細。將其中一件寶物的價格說錯了。晚輩這裏斗膽鑑賞一下,還請前輩務必原諒。」
「沒錯。」王天下一秒點着第一件的鬥彩天馬紋蓋罐道。「就是這對明成化的天馬紋蓋罐。這件鬥彩,他將明成化時期的鬥彩技藝發揮到極致,五彩的釉彩天馬填繪地也是精準拿捏。可以說是將釉下彩和釉上彩最完美結合的產物。劉師傅剛才已經鑑賞的很完整了,而崔老說的也沒有錯。只是最後這480萬,我想崔老一定是指的一隻,但他一時忘記了這是一對。」
「而一對的話。價格當然要乘以二,依我看,這對天馬鬥彩紋蓋罐,至少要980萬。不曉得我鑑賞的這個980萬,何海和何地兩位哥哥,你們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還有劉得水師傅,你說六百萬。我說980萬,你覺得是我的更準確,還是你的更專業呢?」
劉得水只是不信服崔泉東說的,可他卻也不能準確地說出寶物的價值。
那位藏友只告訴最低也要六百萬,而最低,當然不能說就是這對寶物的實際價值。
何海、何地聽到這個超出劉得水的鑑賞價格,一時間也有點尷尬了。不曉得是承認王天對了,還是自我否定自己。
王天接下來道。「我想崔老一定是忘記是一對了。那麼加上480萬的話,這些寶物的價值就是2080萬,既然大家都是兄弟姐妹。我呢就出2100萬。可千萬不能虧待了兄弟姐妹們不是。」
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