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躺在地上閉上眼睛,一邊的歐平正在被人套話:「你們一定是不上進,被家長責罰,這才偷偷跑出來的吧?」
「胡說!少爺是為了逃婚,所以準備參加八月的鄉試。」
「八月?那不就只有兩個月了嗎?」女賊再問:「逃婚?為什麼逃婚?」
「還不是因為……」
「明天你就和這女賊一起去賊窩吧。」歐陽翻個身:「嘴巴松的和婊子的褲腰帶一樣。」
「少爺,我錯了。」歐平哭喪臉。但也不能怪我啊,這女賊聊天聊着,就將自己給糊弄了。
「滿嘴粗話,哪裏象讀書人。」女賊鄙視道:「我要殺你時候就是女俠,吃了你們一點東西,就管我叫女賊。哼!勢利小人。」
「有蛇!」歐陽突然睜開眼睛一指。
「啊!」女賊跳了起來。
「開個玩笑。」歐陽轉身:「睡覺!」
「我……」女賊咬牙切齒,拿起腳想了很久很久,終於是沒踩在歐陽身上,而是重重踩在其身邊木板上。沒想這一踩卻出了麻煩。
「什麼聲音?」屋外一個聲音傳了進來。
歐陽立刻翻身而起,將身邊一碗沒喝完的湯澆在火上。
「進去看看。」歐陽牙疼,竟然是堂哥的聲音。
「可這是鬼屋。」
歐峰道:「王頭你不知道,我爹收拾我的手段,比鬼還厲害。」話落,大門被其推開。
王頭:「我就奇怪你那堂弟,秀兒我年前見過,清清秀秀,美人胚胎,人又勤勞樸實。爺爺又是告老還鄉的京官,還逃個什麼勁?」
「唉……女賊抓不到,了不起就說逃了。官印畢竟找回來,可以功蓋過。但這小弟可是從我家裏溜走的,找不回來,明後天我就得回老家領打。」
女賊趴到歐陽耳朵問:「為什麼不要?那麼好的姑娘?」
「天下的好姑娘加一起有幾十萬。」
「什麼聲音?」歐峰耳尖。
不好!歐陽急中生智,一把對了女賊胳吱窩內側嫩肉掐了下去。
「啊!」一聲不象是人的人的聲音響撤夜空。此聲似夜梟之音,又似冤鬼悲鳴。其中包含着憤怒、不甘、怨恨還有少不了的痛苦。真的!那地方很痛的,不相信的可以自己試下。本來也就是一女人悲慘的尖叫。但效果卻讓歐陽大喜。由於女賊隔了蒙面布,那慘叫聽起來比殺豬還慘點。
「什麼聲音?」王頭顫抖問。
就這時,女賊怒、大怒,二話不說,直接按葫蘆畫瓢,在歐陽的胳吱窩裏一掐一扭。但她沒想到的是,歐陽不是普通人,乃是高級督察,有身份的,怎會隨便亂喊。他在痛聲沒出來之前,一口啃在女賊手臂之上。
「啊……」第二聲不象是人的人聲音傳出。王頭清楚聽出這聲慘叫所包含的情緒。比起上一次似乎多了那麼幾分苦楚,還有一種說不出來自作自受的感情。
「快走快走。」歐峰也慌了,和王頭扔了燈籠就跑。
……
「少爺,你哭了?」歐平拿乾柴生起火,看見了淚流滿面的歐陽。
「差點大小便失禁。」歐陽一看傷口,這已經不是皮外傷,而是創傷性的傷害。歐陽吸着冷氣豎大拇指:「你狠。」
「你不狠?」女賊咬牙忍痛怒拉起夜行衣袖子,手臂泊泊朝外淌血。歐陽這口顯然是啃得太實在了。
「你們在幹什麼?」歐平摸不着腦袋,黑燈瞎火的,他哪看見這些動靜。
「你猜!」女賊淚流滿面。打自出娘胎來,她還沒有這麼疼過,這小子完全是朝骨頭啃。
事實的真相是,女賊掐住歐陽那片嫩肉,看得,是掐住,不是掐一下。而歐陽為避免喊叫,就啃在其手臂上。於是女賊吃痛,掐的更用力。歐陽則是單手加雙腳在地上做急速游泳狀,死啃其手臂不放鬆。
「大家都在逃避抓捕……」歐陽喘氣道:「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好歹同心同德。」
「要不是因為這點,你奶奶我就殺你祭刀。」女賊也是疼到險些昏迷,吞幾口口水後道:「我看你們明天怎麼出城?」
「哦?」歐陽眼睛一亮問:「你有辦法出城?」
「那當然,否則臨近縣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