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越為了尋找制弓良才,又要修煉武功,往往數日才回霍家寨一次,本來霍老丈還有些擔心他,但寧越往外面跑的次數多了,霍老丈便也無可奈何,只是每次都叮囑幾句。
這一日,寧越又回到了霍家寨,才踏入寨門,就看到霍東閣手舞足蹈的迎了過來,大叫道:「小七你可回來了,福牛叔帶回來一根木料,據說十分合適制弓,你快去看看。」
寧越登時也生出了興趣,跟着霍東閣便去了霍福牛的家,霍家寨的人互相之間都相熟,所以也不見生分,霍東閣直接就把寧越帶到了霍福牛的家裏。
霍福牛正在指點兒子練武,眼瞧寧越來了,不由得笑道:「就知道小七你必定回來,我這一次帶了獵團去行獵,發現了一株上好的木料,就砍了回來帶給你,你瞧瞧可合用麼?」
寧越早就瞧見了院子裏,多了一根合抱粗的木頭,這根木頭通體微微泛紅,已經剝去了樹皮,只剩下了樹幹。
寧越單手抓起這根木料,這根木料的份量還在他預計之上,比尋常木頭沉了三四倍,他隨手一拍,這根木料晃了幾晃,彈性之佳,韌性之強,還在寧越平生所知的最好制弓木料之上。
寧越哈哈一笑,說道:「多虧了福牛大叔,這根木料正好合我所用。」
霍應風還是有些不服氣寧越,忍不住叫道:「這根木料是我爹爹從幾百里外扛回來的,你也不能平白拿走。」
霍福牛臉色一沉,教訓兒子道:「小七給我們霍家寨帶來多少好處?一根木料能值幾何,你居然還有臉皮說這種話?快起給小七道歉!」
霍應風甚是畏懼父親,平時被霍福牛呼喝一聲,都嚇的不得了,但這一次,他卻咬着牙說道:「我們霍家寨也沒平白受他的好處,不是也收留了他這許多時日?我也不是貪心,就是想替爹爹要一張製作好的弓,你平時出去行獵,兒子也擔心爹爹,有了這張弓,就不用跟那些兇狠的妖獸搏殺,遠遠的就射死了它們。」
霍福牛本來還想罵兒子幾句,但聽得這句話,卻忍不住搔了搔頭,不好意思的對寧越說道:「應風他甚不懂事,小七你莫要往心底去!」
這位粗豪的漢子,霍家寨第一好手,忍不住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腦袋,說道:「你這孩子居然也懂得孝心了?甚是難得,我這次就不打罵你,快去跟小七道個歉,我讓他原諒你。」
寧越呵呵一笑,說道:「福牛叔何必如此認真,這根樹幹足以製作五六張強弓,我送福牛大叔一張也不算什麼。應風哥哥也是一片孝心,我怎可不成全。」
寧越制弓之術,已經深得霍家寨的人信賴,霍福牛聽得寧越這般說,心裏歡喜不盡,他是不會做假的人,心底喜歡,也就沒想推辭,但又不好意思白拿寧越的弓,在院子裏團團轉了一圈,忽然一拍腦袋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拿一件東西跟你換一張弓吧。總不能讓小七你吃太多的虧。」
霍福牛三步兩步,走入了房中,不過一會兒,就取了一件東西出來。這件東西宛如彈丸,在陽光下泛出金屬光澤,霍福牛把此物遞給了寧越之後,指着這枚彈丸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但若是你能夠運用魂力,就可以把它變成任何形狀,可以當作兵刃使用。只是……此物對魂力消耗太大,我勉強可以將之變化成一口長刀,但最多只能支持三下呼吸。」
寧越混沒想到,霍福牛居然拿出了這麼一件東西,他欲待推辭不要,霍福牛卻搶先說道:「我這輩子的成就也就如此了,應風這孩子將來未必比我強,這東西雖然神奇,但我們父子卻用不到。小七你本領不凡,將來可能是個大人物,說不定還能發揮此物的真正妙用,反正比在我手裏要強多了。」
寧越微微沉吟,便不再推拒,把這枚彈丸收了起來,但是他對這枚彈丸的好奇心,卻遠不如對霍福牛如何得到此物的好奇心大,當下就忍不住問道:「福牛叔是怎麼得到這個東西的?」
霍福牛呵呵笑道:「說來也是運氣,當年我追逐一頭野牛,卻不小心迷了路途,在山中走了幾天,無意中發現了一處山谷。那處山谷有一群近千頭的幽月妖狼,我沒敢走進山谷里,在外面尋找出路的時候,在林間的一堆屍骨中發現了此物。」
寧越默默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六師兄徐
四十九、福氣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