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演武場的第四輪比賽繼續進行,可是八派看台上的議論聲中都是不離雁行宗的寧越,直到第四輪比賽結束,都沒有停下。
第五輪比賽很快抽籤完畢,八派晉級的弟子都得到了賽事安排的通知。
寧越又被分到了第一場比賽,安之若素的走上擂台,等着他的對手。
另一方面,得了通知的五行宗宗主徐問機神色沉凝,看着手中的比賽安排,將門下的女弟子葉溪虞喚來了身邊。
徐問機看着葉溪虞輕聲說道:「溪虞,這次你對上了雁行宗的燕七,看他前一場的比賽,性情太過兇殘,你不是他的對手。」
葉溪虞神色微微掙扎了一下,最後只是平靜點頭,算是應聲答應。
徐問機寬慰笑笑,看着葉溪虞準備轉身離開,馬上叫住了她,又再叮囑道:「記得要在場外認輸,免得引起那燕七的誤會,覺得你和那幻影宗的五棺一樣。」
葉溪虞只是應是,去了擂台前,直接認輸棄權這場比賽,將寧越直接送進了第六輪的比賽。
八派不少人又是譁然,不過想到若是自己對上寧越,也是心裏戰戰。
寧越回到雁行宗,李寒孤和南笙都是出聲道喜,寧越這一番算是出人頭地,在八派論劍大會上的風光就算想要掩蓋,也是掩蓋不住的。
五行宗的葉溪虞認輸棄權之後,再一輪比賽遇到寧越的別派弟子,也是在台下選擇了認輸,此後更多的人像是受到了傳染一樣,一旦有人抽籤分配到了跟寧越一個擂台,全都選擇認輸,寧越五輪不戰而勝,將他的聲勢推到了一個高峰。
這次八派論劍大會上,所有人都知道了雁行宗燕七這個名字!
直到第十輪比賽,月上中天,大演武場的火光通明,裁判宣佈寧越對上了乾元宗的羿天罰,所有人才再次見着寧越的擂台上有對手登台。
羿天罰一走上擂台,眼神就凝厲的落在寧越身上,說道:「那羿晟是我堂弟,卻被你在擂台上重創落敗,這一場我必定會讓你付出足夠的代價。」
寧越對羿天罰的言辭不置可否,可是心裏卻是揚起微微波瀾。
就在他在初來乾國國都的時候,他就見過羿天罰和五行宗馬伯碭兩人之戰,記憶深刻。特別是當時羿天罰以三階虛相對抗馬伯碭的四階虛相,完全沒有落在下風,令寧越相當忌憚。
所以就算是寧越自覺近期有了不小的突破,回想起當時羿天罰和馬伯碭交戰的情形,也是覺得與這兩人對抗,勝率極低。
可是現在已經對上了羿天罰,寧越只能將波瀾心情,平復了下來,只是對着羿天罰說道:「莫不是你覺得用嘴就能打敗了我,還是動手見分曉吧。」
羿天罰自信一笑,周身熾紅色的魂力沖天而起,身後的空中瞬時間化出四頭大日金烏虛相,兩頭三階,兩頭二階,虛相身上的火焰將整個擂台上映照的通紅一片,就連大演武場上火把燃燒的火焰,似乎都受到了這股魂力影響,燃燒的更為明亮。
寧越神色不動,心裏卻在暗嘆:「真沒想到,羿天罰居然在這些天裏又有突破,上一次見他和馬伯碭動手的時候,也只有三頭大日金烏,現在雖然只是多出了一頭二階大日金烏虛相,可是實力卻強出了一倍不止!」
寧越一咬牙,催動魂力,全力喚出六臂象頭怪虛相,二十餘丈高的虛相一出,各處看台又是一陣議論聲音響起,都在爭論着寧越是否還能贏下一場。
只不過議論的風向明顯偏向羿天罰,所有人都是更看好乾元宗的這個弟子。
五行宗宗主徐問機這時也是微微點頭,對身旁弟子說道:「乾元宗的羿天罰實力不錯,這一次雁行宗的燕七遇上對手了。」
馬伯碭也是在一旁點頭,認真的看着擂台,說道:「這羿天罰這些天實力又有精進,大日金烏虛相果然不凡,只憑着三階虛相就能對抗四階虛相,要是我對上他,也得多加小心,這個燕七,看來這場必敗了。」
五行宗里,似乎只有沐蓉和沐蕊姐妹兩人,這時還對寧越抱有希望,寧越的身影在兩人的眼中異常高大,自是不希望寧越會輸。
李寒孤和南笙也是站在了一起,滿臉擔憂。
李寒孤神色有些冷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