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卡笑了起來,這對她來說根本不是難事:「這個藥物很好調製,至於偽裝嘛,秦殊,你覺得把藥物化作房間裏鮮花上的露珠怎麼樣?和着花香,瀰漫在房間裏!」
「嗯,是個好主意!」秦殊眼前一亮,真心覺得很贊。
「壞傢伙,你這是還沒征服她嗎?竟然要藉助這種手段!」
「是啊,她還沒被我征服。我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她對我產生無法忘懷的渴望,看到我的時候,就會春心蕩漾,就算以後回到丹尼斯的身邊,也依然會這樣,看到我就會情不自禁!」
艾瑞卡有些驚訝,忍不住問:「秦殊,你很恨她嗎?還是恨那個丹尼斯?你這是要讓她形成一種條件反射嗎?通過藥物建立這種聯繫和狀態,維持下去,形成條件反射,這樣的話,以後就算沒有藥物的作用,她也會對你無法忘懷的!」
「算是吧,你照我說的做就行!」
「好,我知道了!」艾瑞卡說完,忽然笑着補充了一句,「秦殊,你……你好像變壞了呢!」
秦殊咬牙:「我必須壞一點,不然的話,似乎誰都敢來欺負欺負我似的!」
「嗯,反正你吩咐的,我都會去做,並且完美地做好!」
……
秦殊掛了電話,看看通話記錄里的未接電話,剛才沒從房裏出來的時候,米婭就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想必這女人是要和自己見面了,過去這麼多天,她的處~女膜應該修復好了吧,只是可惜,言小五竟然在這個時候恰好受了重傷。
不管怎樣,先把電話回過去,看她會說些什麼。
秦殊給米婭打了電話。
很快接通,他還沒說話,就聽米婭的聲音傳來。
「太好了,秦總,終於聯繫到你了!」米婭的聲音很焦急,也很虛弱,聽起來好像是……好像是病了。
「米婭,你怎麼了?病了嗎?」秦殊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和。
米婭有氣無力的:「秦總,我……我發燒了,現在在酒店裏躺着呢!」
發燒?這女人又要使用苦肉計嗎?這是她自己傻逼,還是把我當傻逼了?秦殊咬咬牙,聲音卻依然平和:「那你怎麼不去醫院?」
「也不是多大的病,我懶得去。」米婭咳嗽了幾聲,「真不知怎麼回事,難受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地想起你,或許……或許你是真正走進我心裏的朋友吧!」
她的聲音很溫柔,又帶着些惆悵,聽起來有些勾人的味道。
秦殊撇撇嘴,米婭的言下之意是讓自己去看她呢,又是發燒,又是想念,就是讓自己開口去看她,如果不去,她估計還會找別的藉口讓自己去吧,那索性就去看看她要玩什麼花樣,於是淡淡一笑:「你都發燒了,還想着我,作為朋友,我實在不能置之不理,我去看看你吧!」
「不必了,不必了!」米婭連聲拒絕,「我知道秦總你很忙的,又有那麼多女人需要陪着,我這個朋友算得了什麼?」
她還在虛偽!
「行了,我現在就去酒店,如果明知道朋友有病,我卻不去看望,豈不是太無情無義了嗎?」秦殊沒跟她虛來假去的,說完就掛了電話。
……
趕到酒店的時候,按了按米婭的門鈴。
米婭這個房間已經不是和吉姆共住的那個房間,而是在新的酒店新開的一個房間。
按了好一會,卻沒人開門,秦殊暗自冷笑,這女人真是太會裝了,明明已經等好自己來,現在自己來了,反倒故意不開門。他轉頭看看旁邊正好有個清潔工推着推車過來,忙裝作是關門要出去的意思,往外走了兩步,然後對那個清潔工招手:「麻煩把我的房間打掃一下!」
「好的,先生!」那清潔工忙點頭,推着清潔推車過來,打開了米婭的房門。
打開房門,秦殊往裏一看,米婭正站在門裏呢,穿着輕薄的白色睡衣,腳上穿着紅色的拖鞋,腳指甲也染成紅色,臉上帶着紅暈,神情中有些春睡才醒的慵懶,倒是淡淡地撩人。
那清潔工打開房間,發現裏面有人,微微詫異。
米婭更是驚訝,她確實在故意不給秦殊開門,要磨磨秦殊,不想自己表現得那麼積極,免得陷入被動。她一直就站在門後的,沒想到秦殊竟然有辦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