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落地之後,轉頭看看她,噓了一下,讓她不要發出太大聲音,然後低聲說:「我現在也是古武者,這就是古武者的實力,絕不能普通人能想像的!」
沈香韻驚愕地點點頭,才分別沒幾天,就不認識秦殊了似的,這是在拍武俠電影嗎?回頭看看,秦殊抱着她飛掠出十幾米,簡直不可思議!她真有些感覺自己出現了幻覺。
「怎麼了?」秦殊發覺她的身子有些僵硬。
沈香韻慢慢放開抓着他的手,滿臉疑惑:「你……你真是秦殊?」
「當然!」秦殊沒想到她都懷疑起這個來,苦笑一下,摟着她的軟腰把她抱過來,然後就把嘴唇親到她的香唇上,親完之後,抬起頭,眼睛柔亮地看她,「現在確定我是你老公了吧?」
沈香韻臉紅,輕輕點頭,這種熟悉而心動的滋味怎麼可能忘記?這肯定就是秦殊的。
秦殊拉着她的手,悄悄靠近房子。到了走廊底下,微微眯眼,開啟真幻之瞳,立刻看透牆壁,透過牆壁在各個房間尋找。很快,在右邊一個破舊房間裏,找到了秦心銘。
秦心銘被反綁手腳,嘴裏堵着毛巾,正蜷縮在牆角,還在不停掙扎。一個小孩子被這麼對待,顯得特別可憐。
看到這裏,秦殊心痛,那畢竟是他兒子啊,咬咬牙,縱身衝過去,一腳狠狠踹開房門,沖了進去。
房裏除了秦心銘,還有一個人,一個神色冷峻、滿臉傲氣的中年人,盤腿坐在床上,似乎正在調理氣息,氣定神閒的樣子。
看他這個樣子,秦殊更加斷定,他是個古武者!現在他的真幻之瞳已經可以看透對方的氣息和修為,驚訝地發現,對方竟是個古武四重境的高手。古武四重境,絕對是高手了。一個古武四重境的高手找一個普通人的麻煩,這很罕見,這人口中所說的秘籍到底是什麼?
那人聽到動靜,緩緩睜開眼睛,沒有絲毫驚訝,瞥了沈香韻一眼,神色冷酷:「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你只要把秘籍給我,我就可以放了這個小孩,但你竟然敢找來,真是自投死路!」
「心銘!」沈香韻完全沒注意他,一心都在自己的孩子身上,看到秦心銘,趕緊沖了過去。
「賤人,你敢!」那中年人臉色更冷,把手一揮,一道勁風就向沈香韻打去,中間經過一張木桌,那木桌應聲破碎。
秦殊冷笑,他現在也是古武四重境,早已知道古武者的威力,身形一閃,擋在那道勁風的去路上,勁風撞到他身上,風輕雲淡,頓時消失無蹤。
見到這個情景,那中年人的神色總算有了波動,微微皺眉,冷笑起來:「怪不得她有這麼大膽量,原來請了高手來,你是誰?」
「你還敢問我是誰!」秦殊冷冷地看着他,「我是這女人的老公,是這孩子的父親,你讓我的女人傷心落淚,讓我的孩子受苦,這個帳怎麼算?」
「你是他老公?」那中年人皺眉,隨之冷笑,「不得不承認,你艷、福不淺,但你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滿臉傲然,身形彈起來,站在床上,從腰上一抽,抽出一把劍,倉啷聲響,聲音清越,是把藍色短劍,顏色如從湛藍的海水中截取了一段水波做成的似的。
把短劍輕輕揮動,擺了一個姿勢,他看着秦殊,「看到這把劍,你該知道我的身份了吧?還不快點跪下求饒?」
傲然得意的氣勢下,聲音也變成了厲叱。
秦殊苦笑:「少他媽的在這裏裝腔作勢,你是哪個鳥貨?我怎麼知道你是誰?」
「你……你看到我的劍,還不知道我是誰?」那中年人很是光火,覺得相當沒有面子。
「操,我認識你老幾啊?」
那中年人更是大怒:「我是絕劍門的藍劍弟子,你竟然不知道,你是古武者嗎?」
「絕劍門?」秦殊愣了愣,大笑起來,實在沒想到這傢伙是藍劍門的,自己正要去絕劍門,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你笑什麼?」那中年人報出自己的名號,看到秦殊不但不害怕,反倒大笑,很是不爽。
秦殊冷笑撇嘴:「我不認識你,但你肯定會認識我的!」
說着,把手在腰間一摸,把澄嵐拿了出來,晃了晃,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