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殊搖頭笑道:「他老婆可不是忽然打來電話,是我在外面碰巧遇到了他老婆,還結識成了朋友。[燃^文^書庫][www].[774][buy].[com]..他老婆就是個醋罈子,而且相當兇悍,我故意讓她看到吳斂琮的車,她自然就打電話把吳斂琮叫出去了!」
「啊?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是啊!」秦殊說着話,低頭陶醉地嗅着冷婉萱柔滑秀髮上的芬芳,喃喃道,「冷婉萱,真是辛苦你了!」
「秦殊,沒什麼的,我心裏一直覺得很踏實,沒有緊張,也沒有害怕,不像以前和那些心懷壞心思的男人談判,總要先想好脫身的辦法,心裏也總是忐忑着,現在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心裏很安穩。我知道,吳斂琮如果敢碰我一下,你就會衝進去把他暴揍一頓的!」
秦殊冷笑起來:「他如果敢碰你,我不是暴揍他一頓那麼簡單,我會打死他的!」
「嗯,有你的保護,我什麼都不怕了!」冷婉萱緊緊抱住秦殊。
秦殊溫柔地撫了撫她的背:「冷婉萱,現在沒事了,大功告成,咱們走吧,回房間睡覺去!」
他拉着冷婉萱的手就要離開。
冷婉萱卻站在原地沒動。
「怎麼了?」秦殊回頭問道。
冷婉萱臉色微紅,咬了一下嘴唇,輕輕道:「秦殊,你以後能不能……能不能不叫我冷婉萱啊?」
「不叫冷婉萱?為什麼?」
冷婉萱微微低下頭,耳邊的一縷秀髮就跟着垂落到白皙的臉上,這一低頭的風韻竟讓秦殊心頭猛然跳了一下,就聽冷婉萱輕輕說:「你……你叫我冷婉萱,總感覺有些疏遠似的!」
秦殊一笑:「倒也是啊,那該叫你什麼呢?叫你老婆?」
聽了這話,冷婉萱臉上更紅:「你叫我老婆,是不是不大方便啊?畢竟你那些女人都不知道我是你的女人!」
「那叫你什麼?」秦殊想了想,忽然笑道,「不如叫你萱姐吧!這樣顯得很親近,也沒那麼露骨,你覺得呢?」
冷婉萱臉上浮起笑容來,忙點頭:「那……那你以後就叫我萱姐吧,這樣顯得親近!」
秦殊大笑:「行,以後就叫你萱姐了!萱姐,來,咱們親一口吧!」
聽了這話,冷婉萱一怔,羞得滿臉通紅,一時很有些手足無措似的。
秦殊哈哈笑道:「跟你開個玩笑的!」
說完,拉着冷婉萱的手就離開了。
第二天,天才剛亮,秦殊卻猛地醒了過來。
冷婉萱在他懷裏,被他一動,也不禁醒了過來,微微睜開眼睛,眼眸中帶着迷離和柔軟,喃喃道:「秦殊,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秦殊柔聲道:「萱姐,我要打個電話,你繼續睡吧!」
「嗯!」冷婉萱聲音軟軟的,身上似乎也軟軟的,就又閉上了眼睛。
秦殊下了**,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冷婉萱酥滑如雪的肩頭,就走到了陽台上。
他是忽然想起,昨晚冒充容新櫟和貝蒂交朋友,卻沒留下聯繫方式,他猜想,貝蒂可能會從吳斂琮那裏找到真正容新櫟的聯繫方式,並且和容新櫟聯繫,如果容新櫟什麼都不知道,很可能會露餡,所以必須趕緊知會他一聲。
到了陽台上,就忙打了容新櫟的手機。
很快,容新櫟接了,聲音有些懶散,看來是在睡覺,但也帶着恭敬:「秦總,您好!」
秦殊直接問:「容新櫟,貝蒂給你打電話了嗎?」
「貝蒂?哪個貝蒂?」容新櫟很奇怪。
「就是吳斂琮的老婆!」
「吳斂琮的老婆?沒有啊!秦總您怎麼這麼問?她為什麼要給我打電話?」
秦殊直接道:「我昨晚以你的名義跟貝蒂成了朋友,她如果和你聯繫,你別說漏了嘴!」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秦總,我知道了!」容新櫟說完,忙又道,「秦總,您真厲害,竟然和吳斂琮的老婆成了朋友,我雖然沒見過那個貝蒂,但聽公司里的同事說,她簡直就是個兇悍的母老虎!」
秦殊笑了笑:「溫柔佳人有溫柔佳人的對待方式,母老虎有母老虎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