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一大早,葉風便梳洗已畢,在外面吃了份早餐,匆匆的趕奔學院。
今天日子特殊,他並不怕去學院,因為今天正好到了與文秀茹約定的時間,他要以貼身保鏢的身份陪同文秀茹去參加一場交流會。
才走到學院的門口,就被站在門口候着的一個男同學看到了,此人慌忙朝着葉風迎了上去,說道:「葉風同學,秀茹仙子讓我在此恭候大駕,請吧!」
哎,什麼時候文秀茹也不缺使喚的人,看這位同學瘦瘦弱弱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文秀茹的面前根本不吃香。只能甘於奉獻,心甘情願的聽此女差使,為她賣力。
葉風跟隨着這位同學進入了學院,來到一個較為僻靜的地方,文秀茹此刻正坐在一個木製的連椅上,雙手捧着一本線裝的書,看的津津有味。
從遠處觀瞧,這時的文秀茹頗有書卷氣息,而一襲白色輕紗披在身上,果真是清秀無比,讓人心裏禁不住浮想聯翩。
這樣的姿勢至少對葉風具有很強的衝擊力,因為從側面去看,多多少少有花月影的影子,葉風不禁暗嘆,雖然此女刁蠻任性,可能成為花月影的閨蜜,倒也不是目光短淺的俗人,有其過人之處。
葉風的念頭使然,而那位同學照例被文秀茹的樣子吸引住了,一時間竟然忘記了他在幹什麼,只是痴痴的望着文秀茹,呆呆的出神。
文秀茹可不是那種一心只讀聖賢書的人,其實在這個同學帶着葉風走過來的時候,已經覺察到了,她只不過故意擺出這個樣子,顯得她很有書卷氣。
此女緩緩的抬起頭,微微掃了一眼那個瘦瘦弱弱的學生,說道:「小嚴,辛苦你了,你去忙你的吧。」
小嚴失神的說道:「我,我沒事啊,你用得着的地方,敬請吩咐。」
文秀茹不覺秀眉微蹙,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之色,這個小嚴真不知道還是裝呀,明明都攆你走了,怎麼還賴着不走呀。
「小嚴,你是不是等着我請你吃飯呢!」
「啊?不敢,不敢,如果是吃飯當然是我請秀茹仙子了!」小嚴終於聽清了,頗為識趣的走開了。
葉風自然又從此人臨走前那張失望的臉上看到了很多東西。惆悵,茫然,失落,無奈。
這種感覺葉風之前也有過,當年陳夢兒就是這麼對他的,所以,在觀察到這個同學的表情之後,葉風心裏一陣唏噓。
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那將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心甘情願的付出,卻得不到一分表揚或者讚賞,實在是鬱悶之極。
不過,現在的葉風好多了,畢竟陳夢兒是初戀,那時候還很單純和幼稚,不懂的什麼是愛情,什麼是友情,概念至少是模糊的。
葉風朝着文秀茹呲牙一笑,「小丫頭,我怎麼看你使喚人就跟使喚下人一樣呀,這個小嚴跟你挺般配的呢。」
當然這是葉風故意說的,沒想到文秀茹的火騰地一下飆升起來,冷哼一聲,說道:「你是說他嗎,他算什麼東西,你看他哪裏能配得上我?再說我何時把他當下人看待了,我使喚他就跟使喚一條狗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聽了文秀茹的話,葉風真想撇下她轉身離開。這個文秀茹太過於高傲自戀了吧,把崇拜自己的人當成了狗,連最起碼的尊重都沒有,還什麼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這也太那個了吧。
可是,葉風卻只能恨得牙根痒痒,但每走開。為了花月影還是少跟此女慪氣吧。話說話來,他和文秀茹以後不會有什麼交集,大家各有自己的生活,沒必要招惹她。
「小丫頭,那我在你眼裏豈不是也是一條狗了?」葉風沒好氣的說道:「當然了,我比小嚴可能更有用點,是個會咬人的狗,能給你帶來安全感。」
文秀茹白了葉風一眼,「說什麼呢,有你這麼貶低自己的嗎?你可不跟那個小嚴一樣,再說你也算大家族的子嗣,將來是要成為葉家族長的,以後呢葉家會在你的領導下,必將成為獨霸一方的大世家!」
「那可不敢當。」
「什麼叫不敢當,我去過你家了,知道你家的底細,照這麼發展下去,別說葉鎮了,就算明城範圍之內,將來你葉家也是最大的家族!」文秀茹痴痴的笑道:「葉風,我很稀罕和你在一起呢,我還可以說服家人,把我們整個文家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