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所謂的學生,並不是學生,只是一幫差不多大的普通百姓,這個於關花了不少錢,才收買他們,配合自己演一齣戲,就是這齣逼宮的戲,結果被另有用心的人打亂。
於關家是個大地主家,很有錢的那種,而且一家子上下沒一個好人,在外的聲名很差,於是於關就想博個好名聲,為自己前途着想,然後就把注意打到四十一集團軍來了。
四十一集團軍可是聲名在外,而且還不聽重慶調遣,所以他就找過來了,準備踩着四十一集團軍出名。
現在,他本人被關在牢裏,精神萎靡,看起來很不好。
那些學生,也都被分開關了,目前還不知道兇手是誰,混亂時那兩把槍被丟地上了,唯一清楚兇手是誰的白義仁還在呼呼大睡。
反正他們也不急,兇手第二天就知道了,至於其他人,都是一幫送來的勞動力。
但那些記者處理起來麻煩,他們都是於關花大價錢請來的,國內的還好說,他們只想着搞大新聞,不在乎陸強的武器裝備,當然,也不排除一些別有用心的人。但那些國外的記者處理起來很麻煩,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讓陸強格外頭疼。
第二天,一早,白義仁就來指認兇手,毫無意外,高瘦男和矮胖男都被指出來了。
兩個男的驚恐的看着白義仁,這人昨天不是被打死了嗎?怎麼還活着,而且還一副紅光滿面的樣子,這是怎麼會是是鬼嗎?
「我,我不管你是人是鬼,我可不怕你,天照大神會保佑我們的。」低胖男看着白義仁結結巴巴的說道。
「天照大神?那就是日本人了,也只有日本人信奉天照。」暗處的陸強低聲說道。
「又是日本人,我的仇還沒報,居然又來找死。」
「這事暫且放心,先解決廣東的事情,不過我不找他們,可不代表我怕他們,讓空軍不必在隱藏實力了,直接上吧,勞資不發火,還真當勞資是病貓。這些小鬼子,只有勞資欺負他們的份。」陸強霸氣宣言。
這場鬧劇明了了,不過是一個想要成名的倒霉蛋準備踩着陸強的頭出名結果給兩個準備刺殺陸強的鬼子做嫁衣。
「那個於關家不是有錢嗎?他不是獨生子嗎?他老頭不是很喜歡他嗎,這簡單,讓他老頭帶錢來贖人。」陸強並沒有給於關什麼處罰,而是讓他爹帶錢來贖人,至於多少錢,陸強大手一揮,他們整個於家的7成家產,妥妥的獅子大開口。
「這會不會太多了?而且我們這麼做,就行土匪綁人要贖金一樣。」猴子皺着眉說道。
「好像是的,傳出去名聲不好。這樣,先講那小子留下,發配工地上去,好好的「訓練」一下。」陸強想了想又給出個注意。
「額,你不怕他被玩廢嗎?」猴子有些無語的看着陸強。
「不會吧,那幫傢伙沒這麼饑渴吧?」
「前兩天一條誤闖進去的母狗被弄死了,下體大出血而亡。」
「臥槽,這幫小鬼子,都饑渴到這種地步了,照這樣看,這個小白臉送進去,估計活不到兩天啊。」
沒錯,陸強所說的工地是一個集中營,關的都是一些被打傷了救回來的日軍,活着個別怕死投降的日軍。這些日軍被救回來,一個個的要死要活的,嘴裏嚷嚷着要為天皇盡忠,但再陸強表演了一番什麼叫鈍刀子割肉和砍腦袋後,誰也不敢叫了。
先不提鈍刀子割肉的痛苦,但砍腦袋是日軍最接受不了的了,他們認為人死後,不管在哪都會回歸天照大嬸身邊,但唯獨腦袋被砍了後,靈魂回不去,讓這幫迷信的日軍十分懼怕死後被砍腦袋。
壓下來這幫要死要活的日軍,陸強就將他們關在一起,每天三出工,憑工作獲得飯菜,做的多做得好有酒有肉還有糖和香煙,最差的只能啃饅頭,因此這些日軍自己間的競爭也十分激烈,已經有好幾個被自己人下黑手弄死了,這些鬼子不光對敵人兇殘,對自己人也不落下風。
話再說回來,這些日軍被關久了,稜角也被磨平了,不過唯獨內心的**因為得不到發泄,愈演愈烈,最後互相肛了,在以前的軍隊裏他們還有慰安婦可以玩,但是這裏自能互相玩了。每次新來的人,都會被這幫日軍玩一遍,才算「老人」。不少好端端的進去的人,出來的時候神經錯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