稈元惠子伸出芊芊玉手,接過盛慶剛的信,而盛慶剛捏着信,看着稈元惠子的手發呆,犯花痴了。
「呆子,愣着幹嘛。」旁邊的李昱顯然知道他兄弟的性格,大喝道。
被着一喝,盛慶剛一個激靈,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鬆開手上的信。
對於自家兄弟,李昱自然知道盛慶剛的毛病了,他有戀手癖,如同戀腳癖。
稈元惠子也有些臉紅,畢竟認誰被那麼盯着都受不了,雖然只是盯着她的手。
「嗤啦!」一聲,撕開封口,稈元惠子取出信,逐字的看,對於弟弟的字,她萬分熟悉,可以確認這是她弟弟親手寫的信。
看着看着,稈元惠子忽然流下了眼淚,頓時讓在場的人有些措手不及。還好稈元惠子反應的快,「對不起,讓各位見笑了,只是看到弟弟的信上一下內容,一事有些感觸。」然後看向李昱和盛慶剛,「想必兩位就是四十一集團軍的吧。」
李昱和盛慶剛對視了眼,果然,稈元廣義將一切都在信里說了,於是兩人也就點頭承認,「我叫李昱,這是盛慶剛。」
「你們好,沒想到你們日語說的這麼流利。」稈元惠子微微扼首道。
「在日本呆過兩年。」李昱率先說道,他怕盛慶剛看見美色,就將自己褲兜什麼顏色都抖了出來。
「不知道惠子小姐準備好沒,什麼時候出發?」佐藤近佑問道。
「稍等片刻,我去帶點東西。」稈元惠子說道,然後站起身來往裏屋走去。
李昱見稈元惠子起身,暗地沖盛慶剛使個眼神。
盛慶剛雖然花痴,但他並不啥,也跟着站起來,「惠子小姐,我來幫忙吧!」
「先生客氣了,我只有一點私人物品,不用幫忙。」稈元惠子立馬搖頭拒絕。
「那好吧。」盛慶剛頗為失望的回到原位上,和李昱交頭接耳,「怎麼辦?」
「你偷偷的跟着,別讓她發現你。」李昱輕聲道,盛慶剛點了點頭,立馬就跟過去。至於佐藤近佑,看着屋頂,似乎要透過屋頂看到天空,李昱明白剛剛那話他肯定聽到了,只不過在裝傻而已。
李昱心裏暗笑,然後湊過去,「你覺得這個女的怎樣?」
佐藤近佑有些詫異李昱這個問題,不過想了想回答道,「很漂亮。」
李昱無語,「我不是問你她漂不漂亮的問題,我是問,你覺得她這個人是不是有點不一般,別人要是知道我們是中國人,估計早就叫了,而她卻顯得十分鎮定。」
「好像是的,確實有點不一般。」佐藤近佑聞言點頭,接着似乎想到什麼,開口說道,「不過稈元廣義不是說過了麼,他從小就和他姐姐在德國學習,自然會有些不同尋常女人,李君,你擔心多餘了。」
「是嗎?」李昱還是有些疑惑,因為他覺得有些不安,但不知道是哪裏的。
短短五分鐘過去,盛慶剛躡手躡腳的跑回來,然後一本正經的坐在位置上,看來他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若是有問題,他肯定就說了,既然沒說,那就沒問題。
緊隨其後的稈元惠子給自己換了套衣服,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普通,屬於看一眼就忘記一切的忘記的路人甲。她手上只有一個包,就是她要攜帶的行李,看起來不重。
站在院裏有些焦急的綺乎佑佐之助見人都走了出來,而杆元惠子拎着一個包,看樣子要走。「這是?要準備去哪?」
「按照信上所說,接惠子小姐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呆在這裏不安全了。」李昱隨口胡說八道。
「大下姐,是真的嗎?」綺乎佑佐之助沒理李昱,而是問杆元惠子。
「是的。」杆元惠子點頭。
「也好,也好,呆在這裏也不安全,遲早要被發現的。」綺乎佑佐之助連連點着頭,但是又不舍。
「你不和我一起走嗎?」杆元惠子似乎明白了綺乎佑佐之助的意圖。
「不了大小姐,我不能走,我要是也走了話,那女人一定會發現的。」綺乎佑佐之助堅定的說道。「放心,我會沒事的。」
綺乎佑佐之助安慰着,但杆元惠子卻依舊擔心。
最終還是沒能說服綺乎佑佐之助,這讓杆元惠子有些失落。
就在他
第40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