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認識了,那就沒事了,盧中友和沈光遠互相交談着,聊的挺愉快的。
「你就這麼肯定會有人來救你?」沈光遠問。
「當然,這是肯定的,我們軍隊的宗旨就是不拋棄不放棄,哪怕是屍體也要帶回來。」盧中友自豪的說道。
「假設屍體帶不走呢?」沈光遠小心翼翼的問道,畢竟這種問題有些敏感。
不過盧中友卻不在意,「這簡單。」說着從衣領里掏出一個金屬牌子,用鏈子系在脖子上,「就這玩意,身份牌,上面記着你的名字,編號,入伍時間,所在隊伍番號,軍銜,職位。就這個,若是屍體帶不走,帶走這東西也一樣。」
「。。。你們的隊伍真好。」沈光遠沉默良久,用一種羨慕的語氣說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他們,能有一個帆布繡的番號就不錯了。
「聽說你們軍隊的武器很好,子彈打都大不光,而且伙食也不錯?」
「怎麼說呢?武器反正是還沒遇上敵手,就拿我們飛機來說吧,一開始,25架打鬼子100架,0:100全殲對方,到現在鬼子的飛機上天都得小心翼翼的。。。」
「那你的飛機怎麼還被鬼子打落了?」馬上就有人站出來打臉。
「這不是意外嗎,到目前,我的座機是鬼子唯一擊落的一架,只能只能說自己運氣不好,被防空機槍打穿了油箱。」
「但還是被打落了。」
「別盯着我被擊落好不好,看看我們擊落的飛機,都不知道摧毀多少了,打得小鬼子都不敢升空,而且這一次我們就是去上海炸小鬼子的機場。」
「羅子,別插嘴。」沈光遠瞪了眼剛剛插嘴打臉的人。
「不過,還別說,小鬼子的飛機的確變得越來越少,以前一天都能看到好幾架,現在十天半個月的都不一定能看到一架。」羅子毫無自覺的又插嘴。
甘岳良翻了翻跟陸強新學的技能——白眼,然後就沒理羅子。
這時,外面一個放哨的人沖了進來,「隊長,不好了,鬼子搜過來了。」
洞裏的人聞言,皆一驚,所有人都看向甘岳良。
「看我幹嘛?我又不是鬼子。」甘岳良自然知道他們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懷疑自己唄。
「走,出去看看!」沈光遠看來甘岳良一眼,拿起自己的步槍,帶着人出去了,留下一個人看着他。
「看來還是懷疑我啊。」甘岳良嘆道,找個位子坐下來,拿出無線電準備往外發時卻被攔住了。
「幹什麼?」甘岳良的動作被留下來看着他的人攔住了,並一把奪走了。
「臥槽,你幹嘛!」甘岳良頓時失聲大叫。
「誰知道你是不是給鬼子通風報信啊?」那人眼一瞪,毫不留情的說道。
「通你麻痹啊,你那不拿來,艹,你要是懷疑勞資是鬼子,幹嘛不一槍崩了我。」甘岳良也是怒了。
「哼哼,你肯定是鬼子的奸細,東西是不會給你的。」那人冷哼道。
「奸你全家!快交出來。」
「不給!」
「嘿,我還就這暴脾氣,不給我可就動手了。」說着一副要動手的樣子。
「幹什麼?」這時沈光遠又回到洞裏。
「隊長,這人是鬼子的奸細,他想給鬼子通風報信,被我發現了,搶了他的東西,他要打我。」說着一臉委屈的樣子。
甘岳良差點吐了,一個大男人的裝小媳婦委屈樣,不待沈光遠說話,便開口,「容我緩緩,太噁心了。」說着一副要吐的樣子。
「你不會是想裝病吧?」
「裝個屁,勞資是被你噁心到的,一個大男人跟小媳婦似得,還裝那委屈,我不得不懷疑你們兩人的性/取向問題。」
沈光遠沒理甘岳良,而是拿過信號發射器,對於這東西他也不懂,看了看後發現上面又一個紅色的按鈕,出於警惕,他並沒有去按,而是問道:「這是幹什麼用的。」
「發射信號的。」甘岳良嘟嚷道。
「發射什麼信號?」沈光遠意示道了什麼。
「就是把我的坐標發出去,然後等人來就我啊,這你都不懂。」甘岳良露出一副你們是白痴的表情。
「我就說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