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50多個而已,先干小隊長,再收他們的軍曹。」
「好的,看我的。」一個狙擊手端着awm,鎖定那人縮頭縮腦的小隊長,送他一槍,彈頭帶着無可匹敵之勢,貫穿他的胸膛。
中彈的小隊長腦子一白,直愣愣的就倒下了,瞬間就去了九段坂,也就是大名鼎鼎的靖/國/茅廁所在地。
「支那狙擊手!!!」一個軍曹見狀,頓時驚叫一聲,然而話音剛落,一發子彈瞬間擊穿他的腦門,子彈在頭盔上穿了一個洞,然而出來的時候帶走了一大塊腦顱和頭盔,若非又頭盔鈷着,整個腦袋都要沒了。
也不用軍曹說了,這些日軍也知道又狙擊手打黑槍,趕緊往地上一趴,或者找掩體。
鼓樓上的三個狙擊手,連續開火,將一個彈夾打空,打死了十幾個日軍,嚇得後面的日軍不敢動彈。
狙擊手立馬將這事告訴營長,三營長聽聞,一揮手,一個班被分出去,阻擊從側翼偷偷摸過來的日軍。
「嗵嗵嗵~」迫擊炮也爭相開火,60mm的炮彈在天上劃出大大的弧線,落在日軍人群了,炸的日軍殘肢斷腿四處亂飛。
狹小的空間裏,日軍再多的人也擺不開,只能一點一點的衝過來,結果就是送死。
m2重機槍從窄小的射孔里,狂吐火舌,殘酷的收割着衝過來的日軍,一挺重機槍就能封鎖這一條街道。
「板載~」日軍決死般的衝鋒,不顧一切。
然而這種毫無意義的豬突,在強大的火力面前,顯得完全就是自殺的行為,除了多消耗一點重機槍的子彈外,還能又什麼用?什麼用也沒有!
最後一個日軍在12.6mm的子彈下被撕扯成碎片,整個小隊的日軍全部在m2重機槍下化為一地的碎肉。
後面的大隊長見狀,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擲彈筒打不過去,機槍前面所有的障礙都被清掃一空,他們往上沖完全就是送死。
沒有火炮,就是這麼被動。
大隊長想了想,聯繫上來自己的師團長,要求火炮戰術指導,然而卻被一口拒絕了。
師團長義正言辭的說道,「作為一個帝國的勇士,不論什麼困難都要自己去克服。」
然後大隊長就這麼被糊弄過去了,那邊掛了電話,他還是一臉呆逼的表情。回過神來,破口大罵,「八格牙路,八格牙路。。。」然而除了這個他實在不知道罵什麼好,語言匱乏。
思索了會兒,大隊長左右看看,忽然招來一些日軍,指着牆頭,你們搭人梯爬上去。
這些日軍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然後組成人梯,往屋頂上爬,希望能另闢竅徑。
第一個日軍爬上屋頂,四處看看,並沒有什麼發現,但當他招手讓後面日軍上來時,突然一發子彈飛來,貫穿了他的頸動脈,鮮血如同噴泉一樣亂噴,這個日軍捂着頸子,嚯嚯的叫着,從屋頂上滾了下去。
上房也失敗了,日軍的大隊長無可奈何,最終下令,「暫停進攻,把迫擊炮運來,還有那兩門步兵炮一起送過來。」
因為緊急受令,來的倉促,一門火炮也沒有攜帶,於是他讓人去把火炮都送來。
雙方暫時停火,日軍不進攻,三營也樂意不去撓日軍,反正他們就是守住這裏拖時間的。
忽然,天上出現兩架飛機,讓日軍有些驚恐,怕對方是來轟炸自己的。
大隊長讓日軍都躲起來,不要被飛機發現。
但那兩架飛機並沒有理他們,而是在五台山上空投物資,低空掠過的飛機後面綻開一朵朵雪白的傘花。
「是空投!」日軍發現着不是來轟炸他們的,頓時鬆了口氣,他們也是被炸怕了。
兩架運輸機在天上轉悠了一圈,投下了大量物資,讓下面的日軍看得心驚,本來打算耗死他們,如今看來,這計劃是不可能的。
心事重重大隊長坐在一個石塊上,等着火炮運送過來。
很快24門輕迫擊炮兩門步兵炮就運了上來,佈置在鎮子外,對着三營地區開火。
口徑不夠,炮彈的威力並不是太大,但是也足夠了,三營並沒有有效的反制武器,所以只能被動的挨打。
不過有着掩體的保護,所有並沒有受到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