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容靳修就摟着蘇櫻的腰進了船艙。
在走廊上的時候,蘇櫻終於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阿修,你真是太厲害了,簡直是神探柯南。」
容靳修被自家老婆這樣夸,顯然還是比較受用的灠。
不過蘇櫻還有一些不解:「阿修,當時你剛剛過來,怎麼能確定柯善美手上的香檳杯就是倒下的香檳塔裏面的呢?」
容靳修的位置根本不可能看清楚柯善美杯子底部淡淡的光圈。
容靳修清清淡淡的說:「我也不確定,就是猜的。」
蘇櫻驚的腳步都停了下來:「什麼?你猜的?」
容靳修一本正經的點頭:「柯善美這種人,既然做出推倒香檳塔這種事情,一定會在旁邊欣賞自己的成果,那順其自然拿一杯香檳酒也就不足為奇了,就跟你看電影非要吃爆米花是一樣的道理。」
聽着是很有道理,但是也太冒險了吧。
若是剛剛柯善美杯子的底部沒有那層光圈,到底該怎麼收場?
蘇櫻用近乎崇敬的眼光看着容靳修,竟然還真叫他猜着了,狠狠的回擊了一下柯善美。
這可比打她的耳光還要令她難堪吧。
只是蘇櫻不明白,周小魚和陸成灝到底是什麼關係,而柯善美為什麼又屢次想害她?
「小魚沒事吧。」蘇櫻問。
容靳修看了她一眼:「要不要過去看看。」
蘇櫻點頭。
周小魚的休息室在底層。
蘇櫻越走越是覺得熟悉。
再走兩個過道就有一個入口,蘇櫻心裏暗暗盤算着。
果真走了兩個過道就出現了一個入口。
蘇櫻雖然是路痴,但是現在,她幾乎可以肯定,這艘客輪就是五年前的他們上來過得客輪。也是第一次看到周小魚的地方。
可是,哪裏可能這麼巧呢?
自從那夜,周小魚從老宅搬走以後,蘇櫻再也沒有見過她。
但是,她心裏還有好多疑問。
蘇櫻再次看到她的時候,她仍舊穿着剛剛那一身藍色的長裙,裙擺已經撕裂,也染了鮮血。
她的腿上好幾處都包紮着紗布。
但是,她卻站在透明的玻璃前面,看着外面深藍的海水。
這裏是下層,事實上有一部分是浸沒在大海裏面的,從玻璃裏面看出去,那種感覺就仿佛浸沒在深沉的海水裏面。
蘇櫻的心底陡然升騰起一種恐懼,她親生經歷過這種感覺,當初他們流落荒島之前,在海洋裏面漂流了太久,以至於看到這種情形就感覺外面的海水會衝破玻璃,鋪面而來,將他們吞沒。
蘇櫻忽然有些頭暈眼花,一時腿腳都有些發軟。
「蘇櫻,你怎麼了?」
容靳修察覺到她的臉色發白。
周小魚也已經轉過身來。
蘇櫻擺了擺手:「我沒事。」
周小魚已經走了過來,她的步伐依舊優雅,絲毫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她笑:「你們來了。」
容靳修說:「你應該在床上躺着休息,怎麼又起來了?」
周小魚淡淡的笑:「我沒事,真的。」
蘇櫻堅持:「你還是躺下來吧,我扶你進去。」
周什麼,卻對容靳修說:「姐夫,我有些餓了,你能不能去西餐廳幫我拿些點心。」
容靳修頓了一下,說:「好。」
連蘇櫻都看的出來,周小魚這是故意支開了容靳修。
她一定是有什麼話想要對她講吧。
一時間心裏倒是有些忐忑不安。
果然,容靳修走後,周:「姐姐,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蘇櫻說:「你的腿受了傷,你必須休息。」
tang
周:「我懂醫術,我的傷嚴不嚴重我很清楚。」
說罷,她根本就不聽勸,走進了一個老式格子電梯。
蘇櫻驚異的發現,她的房間竟然有個私人電梯。
蘇櫻實在沒辦法,只能一起進去。
還在勸她的時候,她竟然已經按了按鈕,電梯的鐵網門關上,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