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修倒是一點火氣也沒有。
貼心的拉開椅子讓蘇櫻坐下來:「奶奶,這不是回來了嘛。」
老太太看到他這麼細心的動作,心裏一陣安慰窀。
看來這兩個人去了一趟蘭庭山莊,感情倒是升溫了不少妲。
一桌人坐下來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老太太說:「對了,前兩天,香黛兒的柯董給家裏送了請帖,說明天晚上在他們家擺宴席,邀請你們兩個過去,說是因為什麼錢包的事兒向蘇丫頭賠罪,我也不是聽得很清楚,但我想着你們這兩天就回來,就沒有推脫,替你們應了。」
蘇櫻想了一下,大概是上次他們小兒子搶她錢包的事情。
老太太隨後對容靳修說:「公司的事情,我現在不管了,但是我得提點你一下,蘭卡和香黛兒合作雖是一件共襄盛舉的好事,但是,一山不容二虎,有些事情,還是多一個心眼為好。」
「奶奶你放心,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
吃完飯,琴姨端來了一晚中藥給蘇櫻:「少奶奶,你的藥。」
倒是老太太問:「這是什麼藥?」
容靳修回答:「是柏叔開的,讓蘇櫻調理身子的。」
老太太眉開眼笑:「我知道,安胎藥吧,柏叔我向來信得過,省的我費心了,蘇丫頭,你快點喝吧,一定將我曾孫平平安安。」
蘇櫻知道,這不是安胎藥,就真的是調理身子的。
轉頭看總裁大人的時候,總裁大人正看着那碗藥,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蘇櫻竟然覺得總裁大人的眼中有一抹糾結和痛苦。
是幻覺了嗎?
蘇櫻心裏明白,大約老太太想抱孫子的心情叫他有些壓力吧。
不過蘇櫻下了決心,既然已經決定和總裁大人好了。
那懷孕這種事情是無可避免的。
那就生一個吧!
一想到生寶寶,蘇櫻真有點害羞。
「蘇丫頭,你的臉怎麼紅了。」老太太問。
蘇櫻咳了咳:「沒有,太熱了。」
容靳修看穿了他,一絲曖~昧的笑:「她剛剛一定又在思考人生了。」
蘇櫻的臉更紅了,眼睛像個小飛刀似得,狠狠的剜了容靳修一眼。
柏叔開的中藥實在太苦,蘇櫻喝了一口,趁着其他人不注意就偷偷的混到剩湯中倒掉了。
她覺得柏叔是杞人憂天,她身體這麼好,不需要調理。
她從小就是放養的,越調理,身體只會越嬌氣。
和總裁大人一起進房間的時候,竟然有點緊張。
這種緊張完全是因為她自己的難以啟齒的小心思。
是滴,是滴!
她蘇櫻的確想生寶寶了。
一則為了老太太,二則,她也着實喜歡孩子。
但是,生寶寶,必定要做生寶寶的那件事情。
雖說,她和總裁大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還是非常的緊張。
雖然,在山上的這些天,總裁大人每天都要抱着她睡覺。
但,這些天總裁大人每天會吻得她天花亂墜,卻從沒有進一步的發展。
蘇櫻心裏也挺奇怪的,明明以前還挺那啥的,現在一下子變成了謙謙君子了。
她竟然安全的在他旁邊睡了七天。
後來,蘇櫻,總算想明白了。
咳咳,她跟總裁大人總共發生過兩次關係。
第一次,是她主動生撲的,第二次,是奶奶的生日宴上,總裁大人喝了很多酒。
於是,蘇櫻總結了兩個規律。
第一,自己要主動。
第二,要給總裁大人灌點酒。
於是蘇櫻趁着總裁大人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從酒櫃特地挑選了一瓶88年的laromai。
蘇櫻雖然出身貧寒,但是對酒還是略知一二,這還是託了陸成灝的福。
陸成灝上大學的時候,和一個富家女走的很近,那個富家女的母親是一個酒莊的主人,她還經常送給陸成灝一些名貴的葡萄酒,有一次,蘇櫻去找陸成灝,陸成灝竟然和那個女生一路有說有笑的一起從外面回來。蘇櫻記得當時她還酸酸的問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