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你真的想多了,對,就算陸成灝因為愧疚對我念念不忘,但那也不能改變什麼,我的心裏現在只有總裁大人一個人。」
容靳修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哦?聽這語氣,姓陸的跟你告白了?妲」
蘇櫻心裏哀嘆,為什麼總裁大人總是捕捉不到重點呢。
「不是這樣的……」
「蘇櫻,你告訴我,你和陸成灝之間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蘇櫻忙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窀」
容靳修諷刺的勾起嘴角:「蘇櫻,你現在說起慌來真是臉不紅心不跳。」
蘇櫻疲憊不已:「我沒有說謊,我再笨,也知道夫妻之間最起碼的是信任,總裁大人,你為什麼總是不肯相信我?」
「為什麼不相信你,好,蘇櫻,我告訴你我為什麼沒有辦法相信你?」
容靳修幾乎是一句一字從牙齒縫裏面蹦出來的。
說完,他就轉身,從車子裏面拿出來一疊報紙,摔倒蘇櫻的手裏:「蘇櫻,我沒想到你現在變成一個滿嘴謊言的人,我一直以為你是笨,原來你只是裝笨,我沒想到有一天我容靳修也會被一個女人玩弄於鼓掌之間,你總是叫我相信你,你告訴我,你這樣叫我如何相信你。」
蘇櫻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直覺,這個報紙上有什麼關於自己的事情,叫容靳修如此忍無可忍。
她緩緩的打開報紙!
「蘭卡少夫人不甘寂寞勾.搭蘭黛兒乘龍快婿」
「蘭卡ceo老婆出,軌,情,人竟是他」
「盤點灰姑娘的上位之路」
「從宋天王到陸金龜,蘭卡董事長的綠帽子究竟有多大。」
「勁爆!蘭卡少奶奶與情,夫小旅館春/宵一夜」
蘇櫻的手指漸漸發白,身體經不住的開始發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鋪天蓋地都是她和陸成灝。
他和陸成灝唱婚禮祝福曲的照片,她和陸成灝走在學校操場的圖片,在舞台上陸成灝親吻額頭的照片,她和陸成灝一起走進小旅館的照片……
是那天她和陸成灝回淶水鎮參加冬瓜婚禮的那天,他們全程幾乎都被拍了下來。
照片張張清晰,選的照片因為角度問題,均是曖,昧無比。
下面的文章文筆辛辣狠毒,字字如刀,更是不堪入目。
更有人將她和陸成灝的過去全部扒出來,稱兩個人均是孤兒院長大,各自傍入豪門,依舊藕斷絲連。
蘇櫻狂亂的將手上的報紙翻了翻,娛樂周刊,財經周刊,社會要點,今日頭條,各種報紙,她和陸成灝的「婚外情」均醒目的佔領大半個版面……
蘇櫻捏着一疊報紙,指甲都掐斷了,她抬頭:「不是這樣的,這全部是瞎寫的,通通都是瞎寫的。這都是不實的報道,你不能相信。」
相比於蘇櫻的驚惶失措,容靳修此時倒是出奇的冷靜,他淡淡的說:「蘇櫻,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不!
不可以!
「前幾日,你說參加同學的婚禮,沒有回來,你不肯我去接你,原來那天你和陸成灝住在一個旅館裏。」
蘇櫻只覺得頭部被人打了一記悶棍,疼的厲害,整個人像是一下子被抽去了魂魄,雙腿再也不能支撐身體,搖搖欲墜,她扶着水泥的橋墩才能叫自己不栽倒下去。
「蘇櫻,我們分開一段時間吧。」
蘇櫻抬頭看容靳修的時候,他已經轉過了身子,聲音恢復了一貫的清冷。
分開?
他要同她分手了嗎?
這一刻,蘇櫻百口莫辯,心裏有無數把刀子一遍一遍的劃着。
原來,他說分手這樣痛。
可是,她現在再怎麼解釋也無濟於事了吧。
難怪晚上在夏爾城堡的時候,總裁大人那麼激動。
難怪他不信任她?
如果換成了自己,看到這樣的報道,證據確鑿,怕是也很難相信吧。
「總裁大人,你要跟我分手嗎?」蘇櫻悽然的苦笑。
她向來愛笑,每每笑起來的時候,眼睛都能完成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