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平望着自己的這兩個得力副手,一個叫石玉萍,一個叫張本初,審問葉瀟的那個就叫石玉萍,另外一個氣質陰柔的青年就叫張本初,聽到兩個人的辯駁,張清平也沒有阻止,等兩人都說完了,張清平才緩緩道:「我們調查組講究的是證據,而還有一點,就是每一個在調查組時間呆長的人都知道,調查組也需要直覺,這個葉瀟不簡單,務必要在三天之內,將事情的真想完完整整的調查出來。」
「是,隊長。」兩人趕緊點頭。
張清平又點燃了一支煙,深深抽了兩口,才對着張本初道:「你馬上回總部去走流程,儘量在三天之內,將我們調查組在天機市埋下的那些棋子啟動出來。」
「啟動棋子?」張本初和石玉萍都是一愣。
兩人身為調查組的人,自然知道,調查組在每個城市,都埋下了不少的棋子,可以說,各行各業裏面都有,不過,這些棋子也都是調查組的總部在管理,就算是張清平這個第三調查組的隊長,也是沒有資格知道這些人的,除非是遇到了很緊急的事情,要不然,一般是不會允許將這些棋子全部都啟動起來的,畢竟,暴露了調查組棋子的事情,不會是一件小事,兩人顯然都沒有想到,這個葉瀟的頑強,在張清平的眼中,會如此的嚴重,甚至不惜將調查組的這些棋子都給挖出來。
「隊長,這件事真有那麼嚴重?」張本初苦澀的望着張清平道。
張清平點了點頭,緩緩道:「張永新在上面也有人,這一次,我們調查組來得這麼急,也是因為上面的人發話了,務必要給張永新找到一個真相,一個死亡的真相,如果我們第三組這一次辦事不利,那個人估計會將怒火遷移到我們第三組的身上,到時候,我們整個第三組都會成為他們的犧牲品,所以,這一次我們也不得不啟動天機市的那些棋子。」
聽完張清平的話,張本初也就釋然,點了點頭,道:「好,隊長,不過,這些手續的審核會很麻煩的,我怕三天時間根本不夠。」
「雖然我們時間緊迫了一點,但是要想拖住一個月還是沒有問題的。」張清平淡淡的道:「最起碼,上面那個人能夠容忍一個月,一個月之內,難道還不能夠找到事情的真想?」
聽完張清平的話,張本初點了點頭,道:「好,我馬上就回總部去操辦這一件事。」
陳翔宇那邊。
他和侯勁松,還有一系列的官員,也都同時從調查組裏面走了出來,其他人隔陳翔宇都有些遠,只有陳翔宇的真正心腹侯勁松,就跟在陳翔宇的身旁,侯勁松遞了一支煙給陳翔宇,俯身給他點燃,才笑着道:「陳書記,沒想到這個葉瀟,還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你說,那個張永新,是不是真是他葉瀟殺的?」
「八九不離十。」陳翔宇淡淡的笑道。
聽到陳翔宇說了這麼一句八九不離十,侯勁松也忍不住搖了搖頭道:「這個葉瀟也太膽大包天了一點吧!連張永新都敢殺。」說完眉頭微微皺了皺道:「陳書記,我和葉瀟也算是接觸過了幾次,他給我的感覺,並沒有這麼衝動嘛,要說他做其他的事情,這一點我相信,但是,要說他真的敢殺了張永新,我還真有一點不相信,畢竟,他殺了張永新,對他來說,也沒有半點的好處嘛!」
「好處?」
陳翔宇搖了搖頭道:「張永新和他之間,估計也算是不死不休吧!」
經過陳翔宇的提醒,侯勁松才突然想到,的確,當初海天會可是張永新的一顆棋子,竟然被葉瀟連根拔起了,對於張永新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損失,所以,張永新希望葉瀟死,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過,他還是不明白,葉瀟為什麼會冒這麼大的風險,要將張永新給殺了,畢竟,張永新可是一個省長,這樣的人死了,事情絕對不會不了了之的過去,而會被調查組的人把事情真相調查出來,侯勁松回過頭,一臉炙熱的望着陳翔宇道:「陳書記,既然這一次葉瀟恐怕出不來了,我們為什麼不推一把呢?」
「推一把?」
陳翔宇啞然失笑的道:「雖然都說,進了調查組的人,這一輩子恐怕都出不來了,但是,他可不是一個一般人,他的背後還站了幾個大人物,誰敢保證,他進去之後就出不來,如果張永新真的是他殺的,而且他殺了張永新還能夠出得來,那麼,我們現在推
背後那些事